第33章 白撿的魚
- 田園悠然,從那年豬瘟開始
- 淡水斑紋莽
- 2407字
- 2025-01-16 21:30:22
“什么,你找茶商買的茶,那不過是寄來的樣品,還有茶樹?”
陸父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還沒從兒子買車的事里走出來,誰知陸垚又給他帶來一個震撼消息。
今早他就跟送茶的老支書閑聊了幾句,對方還混了他一杯寫著“老葉”的茶。
陸父這些年也喝過許多茶,但沒一種茶有他今天喝的那樣驚艷。
茶葉入口,回味悠長。
能使一個人瞬間平靜下來,感官好似都得到了無限的延伸。
這種神奇的體驗,陸父還是人生第一次。
“這茶,懂行的人眼中就價值千金!”
老支書那句感慨的表情他如今仍然記得十分清楚。
所以接下來他給王子義和黃毛泡的都是新茶,老茶他舍不得。
現在兒子講那種茶竟然可以買到樹,是他孤陋寡聞了嗎?
陸垚立即意識到老爹可能理解錯了什么,忙解釋道:
“當然不是那種老茶,而是給王子義喝的那種新茶。”
無論是古茶樹,還是那兩棵老參,都是已經對石乳催熟效果免疫的存在。
在陸垚看來,它們似乎已經超出同類的極限。
所以古茶樹才會有那種類似于“悟道”的神效。
至于老山參,如今石乳已經不起作用。
以古茶樹為參照的話,或許在無數歲月的積淀后,也許能生出古茶樹那種獨特的效果。
或許是針對于所有的植物。
陸父聽到兒子的解釋才松了口氣,新茶雖然珍貴,但這老支書口中不及老茶萬一。
不過新茶也好,也是賺錢的門路。
只是陸父一想到老茶葉,就會想到一棵神奇的古茶樹,心不由有些癢癢。
不過問兒子可能也是白問,就沒開口。
兩人一到家,陸父馬上就忙著去挑地出來種茶樹。
不會挑就跟著手機的教程學,終于在家附近挑好一塊最合適的地。
為此老爹還特意請了老支書,老支書見陸垚的第一眼也來確認茶苗的事。
見陸垚點頭,老人家明顯有些激動。
“好啊,好!想不到我都七八十了還有用武之地。”
說罷老人就和到一起整地。
不過多數時間都是充當指揮,實在是有點老了。
很快,幾壟地就被整理出來。
“明天茶苗來,老頭子先驗驗你小子話的真假。若是真的,老頭子也不介意再發光發熱。”
陸垚忙去扶著,“我看你老人家還是先去吃飯,別太激動了。”
這就是個老寶貝啊。
老支書在村里并沒有子嗣,老伴前幾年也走了。
也就是那次老支書回了老家一段時間,最后是氣沖沖的回來的,并宣布和那邊斷絕關系。
并聲稱死也要死在白家灣。
老支書還會炒茶,懂得茶樹的栽培技術。
如果讓他養好身體,不得多奮斗幾年?
“五爺,來吃雞腿。”
“五爺,吃這鱘魚肉,沒骨頭。”
“五爺,我給你添飯。”
陸垚異常殷勤的行為,讓一家人都有些錯愕。
反而是名為陳五的老支書一直都是樂呵呵的,欣然接受陸垚的好意。
而且陸家的飯菜是真香,一向只能吃一碗飯的他今天也吃了兩碗。
飯后還有枇杷等水果,老人很滿意。
直到只剩陸垚一個人,老支書才坦言道:
“我看你小子,看我又沒啥后人,是盯著我這一身本事了吧!”
陸垚知道老支書是直性子,也就大方的承認。
“如果能學到你老的幾點皮毛,便夠我受用一生了!”
面對陸垚的奉承,臉上滿是褶皺的老支書搖了搖頭:
“我傳了你本事不是白傳,你能給我養老?”
陸垚想著不就多添一雙碗筷的事,這有什么的?
“要拜了您,您就是師父。養老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不能保證什么,唯一能保證的是我吃什么,你老就吃什么。生有所養,死后有人供奉。”
老支書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言道:“其實你能答應我一件事,這事也就成了?”
“什么事?”陸垚好奇。
老支書笑笑:“我生前,想親眼見一見那棵古茶樹。”
陸垚眸光一凝,這事有點難辦。
除了自己外,其他人是無法進入石乳洞天的。
自己總不能把古茶樹挖出來。
“照片,視頻行嗎?”陸垚問。
老支書眼眸有明顯的失望之色,但還是點點頭。
“那我可就叫你師父了啊!”陸垚作勢欲拜。
卻被老支書給突然拉住,只見老支書露出幾顆牙齒:
“你小子能給我帶來那么好的茶葉,我感謝你。但誰說要收你當徒弟了?”
陸垚一臉黑線,“不收我你老收誰,我爹?”
“你爹心性太浮,年紀太大,不成。”
“那是誰,總不能是我娘吧?”
陸垚臉上滿是怪異。
老支書拍了拍衣服,“好了也不逗你了,秋蘭那丫頭性子穩。”
“不成!”陸垚立即反對。
自己媳婦可還大著肚子,哪能讓她分心去學啥炒茶。
老支書像是看出了什么,拍了拍陸垚的肩膀道:
“當然是等秋蘭那孩子生完小的恢復以后我在教他,當初老婆子還在世時就喜歡那孩子。”
“沒有你這茬,再等兩年我也準備把這身本事傳給她,算是圓了老婆子的心愿。”
陸垚這才想起,媳婦和老支書家的老婆子生前關系確實不錯。
去年打工聽見老婆子過世,還莫名哭了一場,重生前好像老支書在媳婦滑胎后也來看過一次。
陸垚想想道:“這事我還得問過秋蘭才行。”
“不忙,反正我老頭子還有幾年好活頭。”老支書樂呵呵道。
“你這枇杷不錯,和老劉家那棵枇杷樹上接的味道差不離,但更好吃,老婆子生前也愛吃,可惜吃不到嘍。”
老人感嘆。
陸垚聽罷便用袋子裝了些,“也算是孝敬她老人家的。”
老支書走后,陸垚剛想去問問媳婦的意思,不料王子義卻打來電話。
“我在村口,今天搞了好些魚,你要就拿東西來裝。”
陸垚道了聲好后,便扔了一個桶在皮卡車上,頗為奇異他們竟然也能釣到魚。
不過到了地方他才明白,有錢就是任性。
村口的馬路上,停著七八輛豪車。
而黃岳的皮卡在車輛的最后,車斗墊有一張花塑料布,有人脫了鞋子挽起褲腿,捧起一條條大魚。
“好了別玩了,把魚給人后先去縣城洗洗,一身魚腥味。”
幾人才不舍的下車回到前方的車里。
王子義看著陸垚的桶微微皺眉:“這太小了,不然你也學阿岳用車斗。”
陸垚倒是有些好奇對方弄了多少魚,爬上車斗一看,尼瑪,一車斗魚。
“你們之中難道有個釣魚大師?”
黃岳用手梳了下頭發,“水庫里的魚不給咱面子,于是咱們包了一個老鄉的魚塘,抽水。”
“羞與你們為伍!”王子義一臉黑線。
陸垚也有些無奈,對方又忙走,于是先用桶將部分大魚裝起。
其余的,就直接讓黃岳掉個車屁股,全放在了田里。
“那你就自己收拾了,我們忙回去!”王子義提了一嘴。
陸垚應承下來,看著對方車隊走遠,天黑夜寒又沒人在附近。
便將一條條魚全送到了洞天大湖中。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有了這幾百斤的雜魚,再在網上買些魚苗,基本就可以實現魚獲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