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師兄
- 大奉:我文科生,武道成神
- 池玄都
- 2691字
- 2024-12-31 17:22:48
池玄都只是看看。
倒是沒有著急干揭榜的事。
他想要快點得到賞金,然后去武館學武功來進一步驗證深藍面板。
但慢慢謀劃一番能夠多得些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許新年在打算自殺之前,給押送一家去邊陲的官差送了300兩銀子,然后去見堂哥許七安。
許新年讓許七安好好活著。
許七安不甘等死,會向許新年要此案的卷宗,然后進行推理。
池玄都看過的劇情剛好就是知道稅銀案主要是用鈉來作案。
有句話說得好,“學好數(shù)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許七安畢竟是個理科生,學過高中化學,能夠推理出鈉的制作并不稀奇。
可池玄都只是一個文科生,沒有學過什么高中化學,對此有一點點印象,卻根本無法制作出鈉。
所能做出的推理就是前去告訴那些大人們,許平志所運送的絕對不是銀兩。
而這么做只是給了點提示,能換到賞金,但肯定沒有全盤托出解開案件能獲得的賞金多。
池玄都計劃再等一會兒,等許七安差不多該推理完的時候再去。
到時候他說駑馬之事,許七直接進行化學展示,兩個人配合,賞金不僅會更多,還能結(jié)識主角。
這年頭穿書,除了《斗羅大陸》特別喜歡虐主角唐三外。
基本沒誰愛和主角交惡。
畢竟人家可是氣運之子。
……
柴春趕著馬車進了城內(nèi),京城的街道就是比小縣城的要寬,而云州雖然是大奉的經(jīng)濟中心,異常繁華,但是這繁華就出了點問題。
兩邊的街道全都是商戶,免不了侵占,這就使得云州本來寬敞的街道縮水了這么一截。
和京城井然有序的街道相比,稍遜一籌。
本來柴春此行的當務之急是要帶著池玄都前去醫(yī)館醫(yī)治,看看有沒有渺茫的機會保住未來要用來科考的右手,可是剛剛在城門口的時候池玄都一躍而下,看上去什么毛病都沒了。
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馬車駛?cè)氤莾?nèi),池玄都說自己餓了,便讓柴春找了個飯館,將馬車停在這家飯館配備的停車場。
不得不說,大奉京城的配套設施還是蠻齊全,的京城里的飯館自有停馬車的地方。
而且小二絲毫不敢得罪人。雖然看池玄都馬車簡陋,但面上看不出來任何比夷之色,估計是有些達官顯貴,就是喜歡裝清貧,行業(yè)里的某些人吃了虧,以至于他們都警醒了。
什么東西都放在心里,不表現(xiàn)出來。
進入了客棧之后,池玄都帶著柴春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方才開始解答柴春心中的困惑:“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當時呢許公子的確是將我手給打斷了,而且打的滿身是傷,幾乎是要死,可是接下來就是重點。”
池玄都一臉神秘。
“但你也知道我大奉境內(nèi)高手無數(shù),也許是看我骨骼驚奇,就算你在前面駕馬車,他依舊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車廂之內(nèi),出手把我的傷勢全部恢復,我壓根就看不清楚他的臉,他只是輕輕一點我就瞬間恢復如初。”
反正就是瞎編,而且其他人來了他這么說依舊沒有絲毫問題。
他說的大部分都是實話。
的確存在這種情況。
他只不過是把深藍系統(tǒng)說成了一個神秘高手。
柴春聽到這里卻有一些面露擔憂之色了。
“先生這么說,你是不準備參加科舉,要去修行了嗎?”
“這……”池玄都猶豫了片刻,不過他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道:“科舉自然還是會參加的,只不過可能就沒有之前那般執(zhí)念。”
池玄都其實對科舉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了,他也不是什么愛讀書的,過目不忘的能力自有它的用處,不一定要在讀書上。
可他不想讀書,他內(nèi)心的執(zhí)念可一直在作祟。
他內(nèi)心的執(zhí)念就是一定要參加科考,他現(xiàn)在右手恢復了,不得不完成這個執(zhí)念。
對于修行人來說,執(zhí)念是異常可怕的事情,這種執(zhí)念或許就會稱之為心魔。
不解決心魔,很難在境界上突破高的層次。
聽到這里柴春才顯然的松了一口氣,他可是知道池玄都寒窗苦讀10年經(jīng)歷了多少的風霜,如果就是被那位公子哥一打擊就徹底頹廢,放棄自己此前所有所學,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被這么一打擊,很多人都是受不了,肯定心態(tài)會發(fā)生變化,這點柴春似乎頗能感同身受的模樣。
“吃吧吃吧,如今我身體恢復當是好事才對,不必憂心。”
池玄都率先先動筷子,對柴春道。
在上菜的時候,池玄都還一邊向上菜的小二詢問關于那許七安一家的事情。
至于關于稅銀案的事情。
大多人說法為妖魔作亂,具體的細節(jié)他們也不太能清楚。
那么唯一能夠裝作自己了解此事經(jīng)過才做出推斷的,就只有接近許新年了。
許新年身為云鹿書院弟子,此事之后雖然幸免于死,但革除功名,他為許家奔走,沒有人敢?guī)兔Γ蟾鏌o門就只能試圖追回稅銀,而他顯然沒有什么推理的天賦,靠著許家原本的人脈和書院關系,用銀子打點買通了京兆府的吏員抄錄了份卷宗。
池玄都只要想辦法跟他接觸一二,打聽幾句,他就有理由說是自己已經(jīng)有所了解,方才做出推斷,不至于被誣陷成盜取稅一案的同行,因為分贓不均前來舉報。
“巧了,你問別的我不知道,那許七安這家伙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叔叔的兒子的姐夫就住他隔壁,我碰巧見到過,別的不提,那娘們倒是真的都不錯,可惜了,聽說要沖入教坊司了,我是沒有那緣分去享受……”
“哦?”
這件事打聽起來其實本沒有那么難,但是這么快就打聽到,也是出乎了池玄都的意料。
又一次當了一下善財童子,他拿出一點碎銀拍了拍小二的手掌道:“不知道小哥有沒有空帶我去看看?”
“沒別的意思,單純就是覺得自己有些推理能力,又看了城墻上的懸賞便打算去找那里人了解一二。”
“這恐怕不行我可不能因為這點銀子丟了工作,哎,不過我不行,我倒是知道別人還知道,他沒值班,又來這里取點東西,可以讓他帶你去。”
小二找來的那人是一個穿著短衫的寸頭年輕人,寸頭年輕人臉上帶著笑,池玄都肉疼的又塞了一塊碎銀讓他帶路。
一旁的柴春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又憋住了。
他是真不知道,什么時候先生還會推理案件?15萬兩白銀,我勒個乖乖,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等到了那宅院的時候,池玄都臉色有些難看。
這些小二也太他娘的坑了。
明明就在不遠的地方,隨便指一指就行了,還要讓他多出一份錢!
面無表情的讓那寸頭男子離開,池玄都就準備上去敲門,還沒來得及走進,就見一名模樣俊俏的書生走出。
書生穿著月白色的袍子,烏黑長發(fā)束在玉簪上,劍眉星目,嘴唇很薄。
這應當就是許家二郎,許新年。
他是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讀書人,池玄都從這個角度入手,開局就直接道: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這位公子何故如此愁眉不展?”
許新年先是被這一從來沒有聽過的詩句給震動,抬頭看,發(fā)現(xiàn)來者也是個書生打扮。
有這樣的詩才、還特意來尋他……
許新年心中感動,暗道“師尊果然是好人,讓是書院的前輩來幫我。”
他連忙拱手行禮。
池玄都回禮。
池玄都則單刀直入,直接就點名了來意:“其實我是來幫你的。”
許新年:“我知道。”
?
池玄都愣了一下。
“我知道你就是許新年,你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稅銀案的危機之中,我恰好發(fā)現(xiàn)了一些疑點,也許能幫到你們,只不過不確定想要再看看卷宗。”
許新年:“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拿來給師兄。”
池玄都:“……”
感情是把我當師兄了。
這樣也好。
幫完忙解釋身份也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