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刺殺失敗
- 被渣夫毒死后,轉嫁皇叔我吃香
- 魚香檸檬
- 2119字
- 2025-01-05 09:35:41
玄知額頭起層黑線,鄭重承諾:“妹妹,我答應你,這是最后一次。”
一頓飯吃得心堵,收拾好碗筷,也不與妹妹辭別,去自己房間穿戴齊整,推開房門匆匆而去。
聽見房門聲,女娃滿眼淚嘆口氣,沒了繡花心情,蓋好被子睡去。
玄知用輕功往前奔,耳邊是幾聲尖銳的鳥鳴,本來心有余悸,此刻增添抹失敗后暗淡。
他不明白,慕靖活死人,怎能威脅到四皇子。
隨拓跋宗來到京都,秘密埋伏,時機成熟后闖進皇城,與唐煜里應外合,上演突襲計策。
眼看著埋伏差不多,為何突然要去刺殺慕靖,他了解到男人如活死人一般,沒有威脅,怎的好好去刺殺他呢?
……
青哥診脈后要離去,忽聽房頂上傳來瓦片細碎聲響,心生疑惑,抬頭看一眼,眼神黯淡下來。
云嵐吃過晚膳,進來探望,正瞧見青哥望天花板發愣,走上前問道:“兄長,你在看什么?”
青哥壓下疑惑,轉頭淡笑回:“無事,這么晚,你怎么來了?”
云嵐淡掃慕靖床榻,回:“看王爺醒了沒有?”
青哥提上醫箱告退,門口與幕衍對眼色,小聲嘀咕:“房頂有人!”
幕衍瞪大眼睛,青哥補充道:“別聲張,看機行事。”
把一罐要塞進男人手里,繼續說:“吃一粒,預防中毒昏迷。”
二人擦肩,杜語領著離開書房。
云嵐不知道發生何事,看一眼離開回房休息。
玄知在走出看著門口男人進屋,放下心來,悄悄溜到窗戶口,湊近點燃迷魂香。
他想通了,慕靖在就是隱患,匈奴與大慶矛盾激化,除了男人等于除去心病。
幕衍提前吃了藥,聞到迷香味道,假裝歪倒在旁,等著刺客進來。
玄知通過窗孔,屋里人倒下,放心推門進,轉身虛掩著門,拔出短劍要動手,幕衍在背后突襲,短軔沁著男人脖子,冷聲問:“什么人?”
玄知知道必須大戰一場,冷靜側頭下蹲,短劍直刺幕衍小腹,劍刃劃破黑色氅衣,幕衍的雪膚時隱時現。
幕衍怒火上頭,往后退,二人短劍交鋒,打在一處。
青哥折返在暗處,聽見動靜,推開門,想用飛鏢擒住敵人軟肋,并抓獲當場。拿出毒鏢,向落下風的幕衍喊:“幕衍,閃開,讓我來!”
做出架勢,飛鏢隨著出手,玄知聞聲回頭,對上門口突然到訪男人目光,錯愕一瞬,飛鏢已脫手,幕衍腿外一米開外,等著男人擊中倒地。
玄知側身躲過,飛鏢劃著他胳膊,直射在慕靖床榻里,肉皮被割破,男人輕嘶皺眉,抬眸看清持鏢男人,青哥也在看他,二人四目相對。
進門時,玄知給他一個背影,看得不真切,此刻男人轉過頭,五官分明,與學藝時常伴在自己身邊,陪著練武那個青年不謀而合。
玄知,他是玄知,音訊消失十幾年的玄知。
“嘶……”,玄知看著對面男人,漸漸親昵的眸光,回憶滲透腦海,有一道屏障似的,正阻止他想從前的趣事,記憶與現實交織碰撞,從中間炸開崩裂破碎。
頭痛劇烈,玄知扶額,身子顫抖著向左右傾斜,冷汗冒出,雙眼失去光澤,慢慢蹲下身,豆大汗珠剛巧落在要伸出的手心里,手停在半空,轉眼間手心有小片汪洋,想笑著招呼他近前來,露出的微笑帶有絲絲輕蔑。
幕衍青哥措愣當場?
青哥準著救人的目的,箭步向前把男人放倒,為他診脈,耳邊清晰傳來玄知輕叫:“柳青,是你嗎?”
問出此話,青哥抬頭看看他,臉上是不可思議的斑駁,緊咬著唇堅定出口:“玄知!”
幕衍心中疑惑,滿臉不解打量二人,慢慢退到慕靖身邊,琢磨著心中所想。
刺客跟神醫認識?
神醫是側王妃推薦,來路不明,不能憑著救活王爺的功勞,對他有好感,眼下他與刺客都認識,他背后不知道藏著多少陰謀。
轉頭對慕靖輕聲說道:“王爺,屬下親眼得見。他與刺客有瓜葛。若神醫有不軌舉動,你與王妃萬不能替他求情。”
地上的玄知痛感越來越強,倒在地上開始抽搐,情況十分不妙,幕衍皺眉,沖青哥問:“神醫,別讓他死在這里,太晦氣。”
青哥抬頭輕罵:“那你還不過來幫忙,摁住他,我施針,讓他冷靜下來。”
幕衍半信半疑,剛挪出的步子又撤回。
“他是刺客,我不幫他。”
玄知表情越來越痛苦,疼得在地上悶哼,聲音有點凄厲,青哥不忍,帶著祈求道:“他叫玄知,是我師弟,你幫我讓他冷靜一下,等王爺蘇醒,我勸說他供出幕后指使,說不定能幫助王爺。”
“少來,我憑什么相信你!”
青哥繼續說:“幕衍,你接王妃時,忘了大街上幾個匈奴人了嗎?”
“除了贏王,你想想還有誰,想要王爺的命。”,隨手扯下玄知頭上木釵,扔給幕衍,“這是匈奴死士佩戴,你不陌生吧。”
幕衍接在手,木釵頂部是飛蛾樣,是匈奴死士獨有的佩飾,他不陌生,跟著靖王征戰匈奴,此釵不足為奇。
信了幾分,才起身慢慢走到玄知身邊,摁住悶哼男人,青哥白他一眼,利索拿出針包取出,幾針下去,玄知停了抽搐,昏睡過去。
青哥緩口氣。“他被下了死蠱,才會如此疼痛。”
幕衍手心滲出冷汗,從桌上拿回木釵,重新插進男人凌亂發絲里,幫著青哥扶男人上了貴妃榻,蓋好被子。
二人誰都沒有困意,一個守在玄知身邊,一個守在慕靖身邊,誰也不想搭理對方。
杜語奉命把藥書拿過,放在桌上,青哥在燭光下,認真看起來,想找找醫治死蠱到方子。
幕衍時不時瞄幾眼過來,心里暗誹,神醫對這位刺客的感情是真好,深處的醋意侵襲,讓他撇開頭不去看男人。
一晚上,青哥都在研究方子,困急趴在榻上睡熟。
夜涼襲上,青哥睜開惺忪睡眼,抬頭看看玄知,沒有要醒模樣,倒是慕靖坐直身子,與幕衍正盯著他。
青哥起身到了慕靖榻前,看幕衍一眼,趕緊行禮問道:“王爺何時醒得,覺得身體如何?”
慕靖發白的唇剛漸紅暈,答非所問:“他是匈奴派來的,你與他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