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昭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令人厭惡的反派。

不過她本來也就是個惡毒女配。

“倒也不是不可能，記得最開始打電話的時候，你就總是有些扭扭捏捏，雖然話不多，那我說的任何話你都會聽，讓你哄個人，雖然不情不愿的，但最后還是會靦腆的照做。”

“就算是因為我救了你的奶奶，你也不至于對我這樣感恩戴德吧，我記得你對吳心然也沒有這個樣子吧，難道說其實你也是這么對她報恩的？”

顧宴看著女生惡劣的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