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搶我手里的手機,我早就料到她會這樣,手疾眼快地在她之前趕緊收了起來,“你搶走也沒用,我已經傳了備份,你們兩個狗男女遲早要遭報應!”
弓小晴聽我這么說,對我的態度忽然就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她往前走兩步幾乎整個人都貼到我的身上。
女人綿軟馨香的身子貼在身上,我想起在診所給她擦拭時的美妙觸感,身體有了變化。
我一把將她推開,聲音有些嘶啞:“老實交代,到底為什么要陷害我!”
“剛才你在外面不是都聽到了嗎?我也是受人所迫呀。”弓小晴皺起眉頭,露出一副無辜的受害者模樣。
這女人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可我也不是傻子,暫時先不說破,順著她的話繼續問道:“那保長為啥要陷害我?”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從回村之后,也沒有哪里得罪過他啊,他為啥大費周章的要把我弄走?
看出了我的疑惑,弓小晴趁機提點我:“你還記得后街的于震不?那是他大侄子。”
我頓時醍醐灌頂。
原來如此!
那于震跟我年紀差不多大,玩了幾年就混了個中專畢業,找了個野雞衛校上了幾年,回來就在后街開了個小診所。
他那半吊子醫術也就忽悠人,根本比不過我這個211重本大學畢業的。
剛開始還有人去他那,越治越病,簡單的感冒發燒我還是手拿把掐,藥到病除,時間一長,村民自然來我這兒,也算是搶了他的生意。
我知道他看我不爽很久了,可沒想到他竟然是我們保長的親侄子。
怪不得保長絞盡腦汁用這種下流的手段要把我趕走。
“竟然這么卑鄙!”我忿忿往地上啐了一口,要不是我知道了內情,恐怕也跟村民一樣,還以為他真是個清廉正義的好保長。
弓小晴似乎料到我會憤怒,呵呵一笑:“你剛進社會不久,還嫩著呢,以后多跟姐待待,姐好好教你。”
說著,她再次湊近我,指甲不斷在我脖子上滑動,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她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
我想著家里還有人等著我,急忙推開她:“你明天在村民面前澄清我的罪名,否則你和保長就等著大紅大紫吧!”
她似乎沒料到我會突然冷淡,氣急敗壞地說:“江陽,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我江陽嫌臟。”我毫不避諱地說出了我對她的厭惡,她立刻瞪大雙眼。
“江陽,你!”
“我跟你說的你最好辦到,否則……”我給了她一個后果自負的眼神后,不顧她氣急敗壞的神色就趕緊離開。
我循著記憶往家里走去,卻在一個拐角處瞥見一抹身影。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反應。
“砰!”
我后腦勺重重挨了一記,暈倒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