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凌坐張茹的車來到事務所門口。已經是深夜了，可是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怕是在等不到明天，所以他興沖沖的就來了。

“你去吧。”張茹倒是對這個妹妹沒什么興趣，只覺得是能令他轉移注意力和振作起來的一個動力，至于是誰，她也無所謂。

“好的。”蔣凌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期待。

“張律師，抱歉，半夜還打擾你。”蔣凌自知不合時宜，開口道歉，也明白這個人不會與他計較這些禮節。

“蔣總，快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