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這個詞或許一直在他那都是十分敏感,對于父母的意外雙亡又有誰能知道一夜之間喪其父母的傷痛。
“唉!”董黛貞嘆著氣:“這十幾年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這生意場上就像是電視劇中的朝政一般,勾心斗角。你跟曉希這兩個孩子先后都沒了父母,也是同病相憐。不過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事情,你們能走到今天也是不容易。”
“我只希望你們能一直就這么走下去,我記得當(dāng)你們二人很小就定下了娃娃親,這就是緣分,多多珍惜對方。不然,或許再未來的某一天你們會后悔。”
時曉希本想開口挑明自己與薄華御的關(guān)系,可聽到小姨的話,她卻不忍心將這層看似美好的東西捅破。
“董伯母,今后您就在這里住下吧,就當(dāng)自己家一樣。”這句話確實(shí)是博華的真心話,因?yàn)樗诙熵懙纳砩峡吹搅四赣H曾經(jīng)的那一輩的身影。
“還是算了吧。”董黛貞看向兩人,搖頭道:“我那里還有幾十條狗狗要照顧,也過慣了那樣自在的生活,就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說著,她伸出手將薄華御與時曉希的手疊合在一起。
“小姨……”時曉希復(fù)雜的看著合在一起的手掌。
董黛貞全當(dāng)是她害羞,沒有多想。三人用過晚飯之后她不愿再帶著別墅里,薄華御就派人把她送了回去。
看著載著小姨的轎車背影,時曉希心里有些不舍,其實(shí)她很想讓她留下來陪陪自己,可這畢竟是小姨自己的意思,她沒法干涉。
“戎城,去派幾個人保護(hù)她,詹家雖碰壁但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是。”
時曉希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隨即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畢竟她只是不想讓小姨多想才配合他而已,想來他也是如此。
詹家中,詹嘉佑黑著臉來到客廳,剛剛保釋出來的他怎么能甘心就這么放手。
“爸,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用時曉希換薄華御妻子的位置嗎?”詹馨琳抓住詹父的胳膊,問道。
詹父被她搖得煩了,直接揮掉她的手,看向詹嘉佑臉色陰沉一片:“你還是太年輕,薄華御是什么人物你不能跟他硬碰硬,咱們不能明著跟他來!”
“爸!”詹嘉佑上前,有些不甘心:“咱們這一次雖然敗了,但也是在明面上跟薄氏挑明了立場,再加上他薄華御早就懷疑我們,實(shí)在是沒必要在暗中下手。”
聽此,詹父沉默了片刻,危險的瞇起眼:“聽說,是時家的人在跟你通風(fēng)報信?”
“是的,爸。此人叫做倪浩,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他是時曉希妹妹時思思手下的人。”詹嘉佑開口道。
“這倒是有意思,若真是這樣那時家為了陷害時曉希,是圖個什么呢?”
詹馨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爸,我聽說時曉希之前有個男朋友叫做孟正豪,可是后來被時思思搶走了,但是孟伯對時曉希很好,甚至認(rèn)為干兒女,可能這個時思思嫉妒,也想除掉她。”
“哦?干女兒。”詹父眼中閃過什么,嘲諷一笑:“那這就更有意思了!”
一直都沒說話的詹馨琳冷靜下來,抓住詹嘉佑的手:“嘉佑,公司里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詹嘉佑看到詹父并沒有阻止,嘆了口氣抓住了她的手:“姐,我跟你說明了吧,咱們詹家占公司股權(quán)是百分之五十,而公司里面的老股東也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你也知道。”
“如今爸他年老想把公司交在我們手上,可他們卻一致持反對意見。若是咱們這次不做出點(diǎn)實(shí)質(zhì)事情,恐怕日后他們想要擁別人上位!”
“怎么會這樣?”詹馨琳一把癱坐在沙發(fā)上,目光沒了焦距,她清楚如若詹家企業(yè)的掌管權(quán)落到別人手上的后果。
“可是嘉佑,如今咱們不是已經(jīng)和童家聯(lián)姻了嗎,有了童家的支持這難道還不夠?你就非得要從薄華御手中下手,你可知道他……”
此時的詹馨琳才隱隱有些后怕,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們雖與薄家一直都是生意伙伴,但這次算是撕開了臉。別說她要薄華御身后妻子的位置了,可能就連詹家都不保!
“唉!”詹父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拍著詹嘉佑道:“孩子,你還是太過年輕,這件事情做的有些魯莽。不過事情也并非有你們想的這么嚴(yán)重,他薄華御家世再過顯赫,那我們詹家也不是吃素的。”
“嘉佑,既然你說康倩母女有摻和此事,你最近收斂一些,向薄華御道歉,若是能一大化小最好。如果有什么事情盡量慫恿康倩母女去做,她們再怎么說也不過只是兩個女人而已,壞不了什么大事。”
詹嘉佑瞇起眼:“若是這次能借刀殺人,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他頓了一下接著開口:“不過姐,這段時間還需要你配合一下,畢竟咱們還得向著長遠(yuǎn)考慮。”
……
在薄華御的別墅中,時曉希無聊的逗著格格玩耍,透過窗戶看向外面入目的風(fēng)景,百無聊賴。
“唉!”她嘆了口氣,自從上次那件事情過后薄華御就從未再放她出門,這都三天了還是被困在了別墅中,那都不能去。
可是時曉希怎么甘心做一只困在鳥籠中的鳥兒,如果她出不去更別提找到幕后主使了!
“少爺,您回來了。”
別墅的隔音效果十分棒,但是為了尋找出去的機(jī)會她一直都把房門打開一條縫。外面?zhèn)鱽黻愂宓穆曇糇寱r曉希眼前一亮,連忙下床。
“你終于回來了。”時曉希有些惱怒的盯著倚在沙發(fā)上的男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媳婦埋怨一樣。
陳叔見此,十分識趣的退了下去。
一直都在房間里的時曉希沒有刻意打扮,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粉色寬松睡裙,顯得皮膚白皙,柔順的發(fā)絲披在腦后,娃娃臉上的紅唇輕撅,眼中帶著絲絲惱意。
看著這樣的人兒站在眼前,饒是薄華御本是控制意很強(qiáng)的人也有些把持不住。喉結(jié)一動,一雙深沉的眼眸緊緊盯住她。
時曉希心中有氣,走上前去瞪著他:“喂,你沒聽到嗎!你一直把我困在這個……”
她話還沒說完,一朱紅唇就被堵上,接著感到身體一輕,直接被抱了起來。時曉希嚇了一跳,本能的伸出手臂環(huán)繞薄華御的脖子,緊接著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壓在床下。
“你、你這個流氓!”時曉希掙扎著,可無奈自己的力量太弱,推在他身上就像雞蛋打在石頭上一樣,反而把自己的手砸的生疼。
“哦?我流氓,我怎么覺得這是我應(yīng)該得到的報酬?”薄華御在她耳邊輕吐氣息,滿是曖昧。、
若是以前的時曉希或許是會羞紅了臉,可她只是這么冷冷的盯著他:“應(yīng)得的報酬?如果不是你強(qiáng)迫我,我又怎么會和你簽下那該死的協(xié)議!”
“很好!”這句話成功的惹怒了薄華御,他本是一只雄獅身上的動作變的十分粗魯,一把將她身上的睡衣扯爛。
“我讓你看看什么叫做強(qiáng)迫!”狠狠的話語像極了他的動作,砸在時曉希的心口上。
她無可奈何的閉上眼不去看他,眼淚從眼角滑過。
一陣暴風(fēng)雨過后,薄華御頭也沒回的離開,只剩下穿上蜷縮在一起的時曉希。
“時曉希,別放棄,你可以做到的,你會找到幕后主使的!”她擦掉眼淚,多了幾分堅(jiān)定。
那張莫律師留下的紙張印在眼前,如果說她恨薄華御,可見到他對小姨的態(tài)度,也是救過小姨的人,讓她想恨卻也恨不起來。
薄華御今天太過粗魯,渾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她剛剛洗漱好之后電話響了。
是孟立打來的,讓她有些意外,可還沒等自己開口,對方直接搶先說話。
“曉希啊,你快來看看正豪,這幾天他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嚷著要見你,我這也是沒辦法……”
聽到對方急切的話語,時曉希一怔,連忙開口:“干爸,正豪他怎么了?”
她與孟正豪雖然已經(jīng)分手了,可是三年來的感情卻一直都在,只是太多的事情忙的讓她似乎忘記了曾經(jīng),現(xiàn)在被別人一點(diǎn),心臟中有些隱隱的抽痛。
“曉希,你先過來我再和你細(xì)說吧。”
掛斷了電話,時曉希十分是萬分焦急,萬分無奈。如今她被困在別墅中,外面又有陳叔在,想要出去一趟十分不易。
陳叔正在修剪院中的花草,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到時曉希,放下手中的東西勸阻道:“時小姐,少爺已經(jīng)出去了。有些話本該不是我這個下人該說的,不過還是想勸勸您。”
“時小姐跟少爺都是一樣的脾氣,若是您能軟一些,少爺還是很好的。現(xiàn)在不過只是和您斗氣而已,畢竟您上次一聲不吭就走了,也沒給少爺一個好交代。”
此時的時曉希根本無心聽陳叔的話,一道光芒從她眼前閃過,不由的看向那被陽光照射出來的地方,眼前不由一亮!
薄華御車庫里全都是豪車,而車鑰匙通常都是放在玄關(guān)處以便他拿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