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不行!”
這一句是童月說的,后句是時曉希與詹馨琳兩人異口同聲。
詹嘉佑暗中拉了下詹馨琳的衣角,對她使了眼色。
“這大家都這么有緣能相遇,不如都賞點面子,一同吃個飯而已,如何?”
這次,詹馨琳沒有再回絕。
而時曉希看到童月雀躍的樣子,心里不忍,也點頭同意了。
“那好。”見此,詹嘉佑拍手,精明的眼神中閃過一道光芒,帶著幾人一同去了包廂。
在包廂中,時曉希摟住格格的手收緊了些,童月與詹嘉佑兩人開心的聊天,而她卻覺得坐如針氈。
而詹馨琳只是埋頭吃飯,臉色十分難看。
詹嘉佑笑道:“時小姐,你懷里的狗狗好可愛,能讓我看看嗎?”
“好,只是格格爪子有些尖銳,詹先生還是小心一些。”她不想讓詹馨琳的事情重蹈覆轍。
格格起先有些不情愿,可見到詹嘉佑拿著骨頭誘惑它立馬湊到他跟前。
“真是個可愛的狗狗。”
幾人一直閑聊,時曉希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到日期大姨媽也快來了,她出門也忘記帶了。
“哪個、童月,你陪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她輕聲貼在童月耳邊開口。
“哦,行。”童月點頭,朝他們一笑:“你們先聊,我先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出門,童月指著衛(wèi)生間道:“曉希你先去,我去給你買送過去。”
“嗯,行。”時曉著急的向衛(wèi)生間走去。
包廂內(nèi),詹嘉佑順著格格的毛發(fā),臉上的熱情小時,替代而之的是絲絲狠毒。
“姐,聽說這狗還咬過你?”
“嗯,是又如何。”她本身就不想讓時曉希過來,要不是在暗地里詹嘉佑一直阻止著她,不然她早就替自己出氣了。
“放心,我會讓這狗東西還會來的!”
時曉希方便回來,幾人有閑聊了一些,自始自終她都沒于詹馨琳說過一句話。
吃完飯后,童月依依不舍的與詹嘉佑分離,一邊開車一邊興奮的說個沒完:“時曉希,真的是沒想打就這么巧,你說我和他是不是特別有緣。”
時曉希摸了摸格格,些許是累了一直趴在她懷里,歪頭道:“童月,你覺得詹嘉佑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是個溫柔,紳士,而且脾氣特別好的男生。我覺得他就是我心目中的男神,以后要嫁的人。”童月一臉幸福,不假思索的開口。
不知道為何,時曉希總覺得詹嘉佑好像隱藏著什么,但她也沒多想,畢竟是自己的猜測而已。
“好了童月,你心里再怎么喜歡他還是得要矜持點的,你看你今天見到她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像是變了一個人。”
“嘿嘿。”童月?lián)蠐项^:“有這么明顯嗎?估計我是情不自禁吧。”
童月將時曉希送回別墅里,看到格格無精打采的,覺得是累了,把它帶會了窩里。
“陳叔,薄華御還沒回來嗎?”
“時小姐,少爺還沒回來,要不然您就別等了先回房休息吧,還不知道他幾點能回來。”見到時曉希面露疲憊,陳叔好聲說道。
“好。”時曉希伸著懶腰,逛了一下午確實是累了,打著哈欠回到房中倒頭就睡。
午夜,時曉希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眼睛困意十足可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時小姐,時小姐!”門外陳叔慌張的敲著房門。
時曉希迷糊的起身:“陳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時小姐,不好啊,我剛剛起夜時候見到格格腹瀉了,狗籠里吐得全都是,好像還在發(fā)燒,您快去看看吧。”
她心中一驚,睡意全無,連忙套上外套快步出去。
眼前的格格正如陳叔所說的沒錯,整個身子沒有半點力氣,站都站不起來,狗籠里吐得全是污穢。
時曉希連忙把她抱了過來,手上的觸感滾燙,心中警鈴大作:“陳叔,薄華御回來沒有?”
“時小姐,少爺還在忙,看來今天是不回來了,您看這怎么辦?”陳叔也是焦急萬分。
“陳叔,你趕緊讓人備車去寵物醫(yī)院!”
“是。”陳叔連忙去外吩咐。
時曉希安撫著格格坐在轎車內(nèi),心急如焚。
格格還小,才不過是半年的狗狗,一次高燒極有可能要了它的命。
“麻煩開快點。”她催促道,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
到了寵物醫(yī)院,在手術(shù)室外的她是坐立不安,急切的來回渡著步子。
“時小姐,您別太擔心了,格格會沒事的。”陳叔心疼的安慰道。
這是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醫(yī)生剛出來時曉希連忙上前:“醫(yī)生,我家狗狗怎么樣了?”
醫(yī)生摘掉口罩,微笑道:“放心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只是狗狗還在發(fā)燒,已經(jīng)給它打過針了,你應(yīng)該就是家屬吧?”
時曉希這才放下心來,點頭:“我是。”
“是這樣的,我們建議每個月帶著狗狗來做體檢,現(xiàn)在狗狗還小,多要防護一些。”
時曉希想到幾天前剛做的檢查,十分困惑:“醫(yī)生,我前幾日剛剛做完檢查,狗狗十分健康。可今天突然發(fā)燒您知道是因為什么嗎?”
“我們判斷是狗狗攝入了大量的巧克力,不過幸好送來的及時。狗狗是不能吃這種高熱量的東西,家屬還是要多普及這方面的知識。”
巧克力?她學(xué)過寵物管理自然知道這方面的知識,自然知道不能吃巧克力,她也從未喂過格格吃過。
陳叔也困惑:“時小姐,您也告訴過這些禁忌,家里都把糖果巧克力放在格格夠不到的地方。”
“那可能是狗狗在外被人不小心喂食或者在路邊自己發(fā)現(xiàn)的。家屬們對這還是多注意防范一些的好。”
時曉希抱著已經(jīng)熟睡的格格回到家里,心中的疑惑更大。
“時小姐,是不是昨天下午您出去時,一時沒注意?”
她搖頭:“不可能陳叔,昨天格格一直都在我的視線里。”
說到這,時曉希腦中閃過昨日她去方便的畫面,眉頭緊皺。如果這么說,昨天之后那個時候格格不在她身邊,而且還是和詹馨琳在一起!
不過,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只有她與童月清楚,而且童月對詹嘉佑十分愛慕,她又不好說,自己根本沒有證據(jù)!
“糟了!我被人算計了!”時曉希一拍腦門,驚呼一聲。
“陳叔,這件事情我明天上班會想薄華御說,你先去休息吧折騰一個晚上了。”
“好,時小姐也注意休息。”
早上,時曉希沒有睡好,再加上對格格的擔心臉色很難看。見到薄華御本想告訴他格格的事情,卻被他一口堵住。
“格格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是詹嘉佑出的手,你最近最好離詹家遠一些,還有你那個好朋友童月。”薄華御盯著文件,頭也不抬的開口。
時曉希一怔:“這是為什么?”
遠離詹家她理解,但離童月遠點讓她有點不能接受。
“沒有為什么,我不會害你。”
薄華御越不解釋,她心里越是疑惑。她剛想開口目光轉(zhuǎn)在他稍顯疲憊的面容上,心中一動:“你昨晚沒回家一直在忙工作嗎?”
薄華御也在說話,一直都在埋頭看著文件,時不時的提筆。
她剛想再說什么被戎城拉住,示意她出來一下。
“時小姐,昨天總裁從中午到現(xiàn)在了也只是喝了些水,一直都在忙工作,您還是不要再打擾他了。”
時曉希心中有些擔憂:“戎城,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這個我不清楚。”戎城顯然不想說,隨后將手里的文件交給她:“時小姐,您現(xiàn)在是總裁的私人秘書,總裁剛接手這個公司。下面的員工還有些憂慮,這份文件里是總裁的建議,還希望您能對下宣布。”
她翻看了一下,里面只是對目前公司制度的修訂,點頭:“好,我這就去下發(fā)。”
“喂喂,你們聽說了沒有,咱們的公司是被大名鼎鼎的薄華御收購的,而且還親臨,好想見見他長什么樣子,有沒有照片這么帥。”
“你就死心吧,聽說總裁與詹家大小姐詹馨琳扯斷關(guān)系是因為他身邊的一個私人助理,而且還是在咱們公司提上來的,真是不要臉!”
“就是就是……”
時曉希之前在A組上班時一直都在加班,更是沒時間去搭理哪些流言蜚語。現(xiàn)在她不過只是下來分發(fā)通告,卻走到哪都能聽到這樣的流言,讓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剛走出來就被一位急忙走過的男人撞的跌坐在地上,手上的文件也散落一地。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那個男人顯然很是匆忙,連忙扶起她。
時曉希剛想說沒事,一抬眼有些詫異:“莫律師?”
莫永望見到是時曉希,先是怔了下,面色一慌扶住她的手立馬停住,連忙去收拾地上他的文件檔案。
之前父親的案子就是莫律師負責的,那份欠債單和產(chǎn)權(quán)書也是他送來的。見到他神色慌張,時曉希的眼神落到他的動作上,倏忽她隱約見到文件上有著她父親的名字,她眼色一凌抓住他的手。
“莫律師,怎么見到我如此慌張,還是你手上的這份文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