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囂張
- 震驚!修仙從墜樓開始
- 流浪的野犬
- 1986字
- 2025-01-25 13:40:11
毫無疑問,雖然兩人表面上關系看起來不錯,但實際背后卻是水火不容。
對方這次過來的目的,也根本不是看望陳總督,而是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真的死。
在蒼井涼空離開以后。
陳天倉很狠的在地上吐了口唾沫,嘴里罵道:“一群霓虹國的狗東西,我呸!”
葉凌有些疑惑的問道:“陳總督,難不成您和剛剛那個女人之間有過節不成?”
“這事說起來有些麻煩。”陳天倉道:“要不這樣,你今天晚上就和吳雨這小丫頭來我們家一起做客吧,正好我們也好好聊聊這件事。”
葉凌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下來。
這個使用咒術的幕后黑手,曾經三番兩次想要暗殺他,只不過都沒有成功而已。
如果沒有猜錯,想要暗殺他的人,應該和蒼井涼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就算沒有,那也應該來自同一個組織,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差不多晚上7:00左右,葉凌,陳天倉,陳欣佳,吳雨,幾人開車來到一處普通小區。
陳天倉所住的房子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只是一間進一百平米的屋子。
“沒想到陳叔叔的家里這么樸素。”吳雨看到房子的那一刻,也是有些震驚。
就連葉凌也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憑借陳天倉在天海市的地位,不說買幾百萬的房子,就算1000萬一套,也有大把人爭相恐后的搶著送,畢竟總督一句話價值千金。
陳天倉笑著道:“這小區有些年頭了,畢竟陳欣佳這小丫頭也在這附近上學,所以就沒有換到其他地方,她父母常年在外,我一個老頭子無論在哪里都一樣,也懶得折騰些別的。”
陳天倉家里有一個保姆,早在回來之前,就已經提前打電話,做好的飯菜。
幾人在家中簡簡單單吃了頓晚飯。
在吃飯的時候,陳天倉也在跟葉凌講述蒼井涼空的事情。
蒼井涼空背后的勢力是霓虹國一個大家族,力量不可小覷,旗下掌控許多資產。
她之所以來到天海市,也是為了在這邊建立屬于自己的溝通橋梁。
想要開闊市場,就需要拿到土地許可權,然后開辦各種各樣的條件證書,最后通過審批。
其中最關鍵的流程,就在于陳天倉這塊了。
陳天倉直接淘汰掉,其一是因為對方開出的條件壓根兒不夠,其二就是對方這次進軍天海市市場,很有可能對本土經濟產業帶來極大沖擊。
總之,對方就一直沒有拿下許可證。
不過對方也不甘愿放棄,一直耗了很長時間,梳理過很多關系,想要說服陳天倉。
但陳天倉又是一個直腸子,性格就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無論怎么說也根本油鹽不進。
他認為不利于天海市市場發展的東西,一律不能進入市場。
這才導致形成這種尷尬的局面。
“要是按照這種說法,給您下咒的人八九不離十,就是蒼井涼空那批人了。”
葉凌恍然大悟,如果對方除掉陳天倉,那也就證明消除了最大的威脅,自然可以順利的拿到一系列許可證。
“下咒?什么是下咒?”陳天倉表示不解。
葉凌一臉認真的說道:“下咒,顧名思義就是一種咒術,您可以理解為和毒藥差不多,剛開始的時候,不會有任何反應,但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就會暴斃身亡,而且查不出任何原因。”
“說起來蒼井涼空,確實在前幾天的飯局上跟我一起吃過飯,我們還談了開闊市場的事情,只不過我沒有答應下來。”陳天倉道。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那個時候給你下的咒。”葉凌語氣篤定。
陳天倉頓了頓又道:“還有一件事情,霓虹國那邊最近派遣出一名小隊,打著切磋的名義來到天海市,說要促進兩邊和諧的發展,
這隊伍中有五人,被號稱為霓虹國最強戰兵,他們曾經觀望過我們演習,所以也希望打著這個名義來和我們進行一場演練。”
“那應該就是比拼力量了吧?”葉凌問道。
陳天倉嘆了口氣,解釋道:“沒錯,我手下當時也是這么想的,只是切磋比五而已,應該沒什么大礙,我們又以好客為主,直接答應下來。
可后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派遣出的小隊,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兵,而是一支實力超強的特殊小隊,實力非常之高,并且下手狠辣至極,我們很多人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葉凌揉了揉眉心:“這應該不出所料,也是蒼井家族搞的鬼,你不給他們批許可證,他們就打算給你來一波狠的。”
“是啊。”陳天倉搖搖頭:“如果我手下連霓虹國的那群東西都干不過,那我這個當總督的面子還往哪里放?而且對方勝利過后一定會大肆宣傳,這樣對我們的形象也有不少負面影響。”
對此,葉凌認真的點了點頭。
雖然這一次打著友誼賽的名頭,但實際上意義卻非同一般,如果一旦輸掉這場比賽,在網絡上也是較大的負面新聞。
而陳天倉作為天海市的總督,肯定也要受到不小的指責與謾罵,可以說是被千夫所指。
“其實蒼井家族已經不止一次偷偷找到我談話,說讓我通過審核,他們就會聯合那邊的特種隊故意放水打假賽,讓我們獲得勝利。”陳天倉又道。
“你沒有答應,那他們就打算害死你,讓新總督上位,然后跟他談?”葉凌道。
陳天倉一臉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他就算自己被罵,那也沒有關系,但是絕對不能讓這種氣氛蔓延下去。
“陳總督今天中午去我家,大概也就是為了這件事,想讓我代替特種部隊上場打切磋友誼賽吧?”葉凌好像是聯想起什么問道。
“是的。”陳天倉點了點頭,事情已經說到這種地步,也根本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必要。
“我答應你了!”葉凌面色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