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風問,不滿的回答道。
“我一輩子就守在這,哪兒也不去,沒什么打算。”
秦風知道戰部人的倔性,也不多說什么。
拍著郝軍說道,“你以后多來看看師叔。”
閔郎同秦風的兩位師傅都是至交好友。
他理應叫一聲“師叔”。
正說著,秦風電話響了。
是顏如玉。
“儀式結束了,我們去慶功宴,我在包房里等你。”
顏如玉簡單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郝軍你盯著他們修好師叔的門。”
秦風囑咐道。
“這邊,這邊太高了,低一些,對,就這里。”
閔郎站在便利店門口指揮道。
“大爺,這木頭都腐朽了,我們去找幾塊好木料給您重新做個門框。”
幾個包工隊的人,扶著不停掉落木屑的門框,無奈的說道。
閔郎不高興的反對。
“不行,你們把我的老門框原模原樣的安上去。”
郝軍看著閔郎蒼老卻挺拔的身姿,出神的說道。
“這脾氣,跟師傅一模一樣。”
秦風知道他想元音師傅了,拍拍他的肩膀。
安慰道,“我會盡快安排三位師傅見面。”
郝軍聽到能再次見到師傅,眼中竟泛起點點淚光。
郝軍從小就是孤兒,至今也沒有娶妻。
在他心目中,元音不僅僅是他師傅。
更是他唯一的親人。
是他這一生,最重要的牽掛。
奈何西北戰部人事復雜。
在他離去的那一刻,元音千叮萬囑,不要再回來尋他。
否則兩人都將面臨災禍。
另一邊。
艾米麗一肚子不滿的回到酒店。
撥通電話。
“父親,我要收購華夏一個公司。”
烏塔爾國王正穿著大長袍,在金磚玉砌的宮殿里。
拿著小金棍載歌載舞。
“寶貝,什么公司,讓你如此有興趣?”
“是風皇西服的公司!”
艾米麗委屈的說道,風皇要顏如玉,都不要她。
“胡鬧!”
國王聽完,立刻抬手制止了音樂和跳舞的眾人。
“那可是風皇,他隨便一句話,我們的油價就會跌倒谷底,我們的財富瞬間化為烏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國王恨不得立刻把這個任性的女兒抓回來。
愛慕風皇想想就行了,還想招惹人家。
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艾米麗嘟囔著,“知道了。”
郁悶的掛斷電話。
這時,電話忽然響起。
又是布克!
艾米麗看一眼,惱恨的按鍵關機。
布克聽著手機里忽然斷掉的忙音。
慌得掛斷,急忙重撥。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
布克臉色慘白的看著旁邊的東條。
東條劈手打掉手機。
手機“啪”一聲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
“艾米麗到了停車場,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東條揪住布克的衣領,雙眼逼視著他,問道。
“我我我,給小野君發信息了。”
布克戰戰兢兢的看向旁邊的小野君,露出求救的眼神。
小野君一低頭,拍怕衣袖上的灰塵。
“發信息有個屁用。”
東條冷靜下來,知道向布克發無名的怒火,沒有任何意義。
成大事的人,都有著很好的情緒管理能力。
“小野君,你立刻聯系陳勝,讓他打聽清楚,儀式之后的后續流程。”
東條恢復往日的沉著威嚴。
坐在布克的老板椅上,發號施令。
小野君立刻掏出手機,走到門外打電話。
“艾米麗住在哪個酒店?”東條問道。
布克看著東條,遲疑的說道。
“艾米麗的行程,只有我知道,您要是找過去,艾米麗一定會知道是我泄露出去的,到時候,我肯定會被解雇的。”
“你不說,我也能查得到,要是讓我自己找到,你就等著給你妻兒收尸吧。”
東條站起來,準備走。
布克一聽,慌忙攔住東條的去路。
“我說我說,在天江希爾頓大酒店。”
東條伸手狠狠的拍打著布克的臉頰。
“早這樣聽話,大家多省事。”
小野君推門進來,匯報倒。
“東條先生,儀式結束后,他們在希爾頓酒店開慶功宴。”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東條興奮的說道。
另一頭。
秦風握著方向盤,看著旁邊笑容滿面的顏如玉。
“老婆,什么事,這么開心?”
“今天的奠基儀式真是格外順利,我昨晚總是有不好的預感,擔心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顏如玉難掩高興的說道。
“今早又得知艾米麗要來,我更是擔心。”
秦風心里暗暗說道,可不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只不過都提前解決了。
“還好,我的第一個項目順利開工。”
顏如玉繼續興奮的說道。
“我準備給新公司取名叫,玉氏集團。”
顏如玉開心的側臉看著秦風,“你覺得好聽嗎?”
秦風微微一笑,“玉氏集團,符合你冰清玉潔的氣質,挺好。”
顏如玉聽出來他又打趣自己,別過臉,不搭理秦風。
“你準備從哪找施工隊?”秦風問道。
“天江的施工隊基本都是陳氏集團旗下的,這個我還真有些發愁。”
顏如玉皺著眉頭道。
秦風想了想,問道,“你今天有沒有注意到,慕容會長帶著人在舞臺附近排查?”
他決定還是和顏如玉說一下炸彈的事情。
施工過程中,安全問題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
“我問保安隊長,說是測繪定樁,但是哪有圖紙都沒有就測繪的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發生?”
顏如玉心中有疑惑,但這是慕容江安排的,她自然不便多問。
“陳勝的包工頭在現場埋了十幾顆炸彈!”秦風說道。
“什么?”顏如玉瞬間坐直,不敢相信的看著淡定的秦風。
“陳勝應該是想炸毀現場,把你送進去,他們能夠繼續接手土地。”
秦風淡淡的分析道。
“沒錯,這幫禽獸,為了土地,竟然要炸死那么多人!”
顏如玉恨恨的說道。
“所以,我們必須要用自己信得過的隊伍。”秦風看著氣憤的顏如玉。
“這幾年,陳氏集團把其他施工隊都逼出了天江。”
顏如玉無奈的繼續說道。
“陳勝曾放出話,未經他陳氏集團允許,誰敢私自雇傭外面的施工隊,他就讓誰的工程廢掉。”
“大家只好用他們的施工隊,可是他們開著高價,卻用著最低劣的材料。”
“前兩年,陳氏建造的一座高架橋忽然坍塌,橋上橋下死傷二十多個人。”
顏如玉說完,重重的嘆口氣。
面對這種惡霸勢力,天江人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秦風皺著眉頭,陳勝比他想象的還要卑劣,簡直該死!
隨即問道,“最后怎么處理了?那些死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