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給醫院打電話。”
“我已經打過了,醫生說路上到處都在堵車,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
“那奶奶的私人醫生呢?”
“王醫生兒子今天結婚,他請假了。”
“……”
一時間白家亂作一團,秦可茹更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陳玄,怎么辦啊,你快想辦法救救奶奶吧。”
陳玄觀察了一下,發現老太太并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暫時昏厥而已,說道:“你奶奶那樣對你,你還這么關心她?”
“她怎么對我是她的事,我必須盡到做孫女的職責。陳玄我求你了,你行行好救救奶奶吧,好不好。”
“還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傻丫頭。”
說著,陳玄在秦可茹鼻尖上輕輕刮了一下,笑道:“放心吧傻丫頭,你奶奶沒事,看你擔心的都出汗了。”
這時,不知誰找到了一瓶速效救心丸,于是連忙給老太太服下。
不多時老太太醒了過來,整個臉卻是縈繞著一股黑氣,精神很不好的樣子。
“奶奶,您沒事吧,差點嚇死我了。”
“奶奶,您可千萬不能出事啊,秦家還指望您老主持大局呢。”
秦家人圍在老太太中間,七嘴八舌的詢問著老太太的身體狀態。老太太擺了擺手,不自信的問道:“剛才我沒有聽錯吧,白家怎么了?”
“娘,白家被滅門了,我們再也不用擔心白家人報復了。” 羅云鳳趕緊說道。
秦天正不滿道:“大嫂,我們是不用擔心白家的報復了。可這也是不是意味著,可兩年前白家從你手里侵占我們家的股份,也拿不回來了?”
羅云鳳臉色一陣陰晴變化,兩年前他為了兒子秦嶺能順利入贅到白家,于是把秦家價值近千萬的股份轉讓給了白家。
說是轉讓,但羅云鳳只是象征性拿了幾萬塊,幾乎等于白給。
羅云鳳拿秦家的集體財產為自己做嫁衣,這讓秦天正很是不滿。
“二叔,我說你有沒有搞錯啊,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幾塊錢上計較。”
秦嶺冷笑道:“一旦白家來報復,你覺得是你的幾塊錢重要呢,還是整個秦家人的生命更重要?”
秦可茹道:“哥,你倒說得輕巧,可那是幾塊錢的事嗎,那可是兩年前就價值好幾百萬的股份啊,更不用說現在的價值了。”
“而且再說了,如果這會兒白家沒被滅的話,你覺得他們會因為大媽送的股份就不會對秦家打擊報復?”
秦嶺把香煙一扔,怒叫道:“草,你就這么跟你哥說話的啊,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如果你不怕沒命的話,你大可以試試看。”
秦嶺一看陳玄怒視著自己,立馬蔫了,他可不承認自己身體素質比躺在地上的保安強。
“好了,你們都給我閉嘴。”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窩里斗。”
老太太一發話,秦可茹一家人立馬偃旗息鼓。
“如果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我他么分分鐘弄死你。”
站在老太太身后,秦嶺沖陳玄叫囂道。
“對了老黃,你剛才說白家被沒了,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老太太有氣無力地問。
“老太太,聽,聽說是一個少年人干的。”傳來消息的仆人老黃猶疑著說。
“什么,年輕人!”
“是個什么樣子的少年人?”
老太太神色大變,白家在江州絕對是一等一的家族,竟然讓一名少年被一夜間被一滅。
所以,她必須得摸清對方底細,免得哪天一不小心得罪到對方。
秦嶺訓斥道:“我看你是不是老眼昏花聽錯了老黃,白家是何等的強大,而且聽說還有武林高手,豈能被一個少年滅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秦可茹掃了眼陳玄,卻發現這家伙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時竟提不起絲毫興趣,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一樣。
“陳玄,你怎么一點也不驚訝啊?”
秦可茹閃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驚訝什么?”
陳玄摸了摸鼻子。
“白家被滅族的消息啊。”
“哦……嚇死我了!”
“天吶!”
陳玄夸張的表演逗得秦可茹大笑不止。
“夠了,秦可茹!你別以為白家沒了,你就高枕無憂,滅掉白家的人肯定厲害得不行,搞不好順手來滅了我們秦家,到時候你就是死也了化成灰,你也賠不起我們這么多條命。”秦嶺說。
“行了,你閉嘴胡說八道什么。沒聽到白家人都成了灰了,你可別瞎說了我的小祖宗。”羅玉鳳見老太太臉色很不好看,嗔怪地看了兒子一眼。
老太太的臉慢慢鐵青,忽然一陣古怪的聲音在她喉嚨里面嗚嗚作響。
“老太太,你怎么了?白家被滅不是好事嗎,你還怕什么呢?不過秦可茹和這個廢物小子,咱們還是不能輕饒!”
羅玉鳳話沒落地。
老太太咳嗽了一聲,一口血痰被噴了出來。
雙眼一番再次暈厥。
“這次不是心臟病,老太太舊疾發作了,趕緊去取藥!”
不一會,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被端了出來。
“等一等,這藥不能喝。”
陳玄皺了皺眉,發現藥的味道不對!
“等你XX ,你個廢物,想害死我們老太太?”秦嶺尖酸刻薄地說。
“我會害奶奶?”陳玄呵呵說道:“她要是喝了這碗藥湯,只怕命都沒了。”
“你胡說什,我們這個方子可是江州名醫開的,你個廢物有什么資格說話!”秦嶺忍不住說。
他們七手八腳,要把藥湯往老太太嘴里灌。
“陳玄,你剛才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可茹,這藥有毒。”
“啊,有毒?”
陳玄點了點頭,“我敢保證,這湯藥里絕對有毒。就是現在見不到藥方,不知道是藥方的問題,還是人為投毒。”
“奶奶,這藥有毒,您千萬不能喝。”
“陳玄懂得醫術,我的銀屑病就是他治好的啊,你們相信他好不好。”
“他說藥湯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我敢用我,我……我的身家性命擔保。”
秦可茹激動的面色通紅,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拿自己的性命擔保,可能這就是信任吧。
想起陳玄神奇的醫術,秦可茹心中還是忍不住驚嘆!
當然,還有陳玄那出神入化的藝術,摸了摸自己彈指可破的臉蛋和順滑的秀發。
困擾她這么多年的銀屑病,訪遍名醫也無藥可治,可陳玄不到五分鐘就被治好了。
在她心目中,絕對沒有比陳玄醫術還要高明的人。
老太太對她雖然不好,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的奶奶,是自己的至親。
“他懂醫術,他懂個錘子醫術。”
“如果他懂醫術,我現場直播吃翔。”秦嶺笑的前俯后仰,眼淚都快出來了。
“喜歡吃熱的還是涼的,干的還是稀的?”
陳玄猝不及防問了一句。
反應過來后,秦嶺臉色鐵青,“我吃你大爺。”
陳玄暗用真氣,凌空一指,正在叫囂的秦嶺突然慘叫著倒在了地上,冷汗狂流不止。
“你這個鄉巴佬怎么還不滾,難道還想在這里看秦家的笑話嗎。”
“你趕緊滾啊,鄉下人。”
他拽住秦可茹的手:“咱們走。”
現在老太太生死未卜,她怎么能離開。
她一臉為難:“對不起,陳玄,我不能走……”
“那行,改天我來找你。”陳玄一臉不屑,要不是看秦可茹的面子,這種破地方,他一輩子也不會踏足。
就在陳玄離開的片刻,老太太被灌入了湯藥,忽然整個人不停抽搐。
秦家人大驚,這是怎么回事?
這湯藥明明就是針對老太太的舊疾,每次喝下,不多久就能蘇醒,可這次怎么會這樣?
這時,老太太的臉上縈繞的黑氣越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