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你說誰不要臉?”羅云鳳像一頭被激怒的母老虎,蓄勢待發。
一旁的李彩鳳也毫不相讓“誰不要臉我就說誰。”
“你竟然敢罵我,老娘今天不抽死你,我就不是秦府大太太了。”
說完,羅云鳳一巴掌抽在李彩鳳臉上。
“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李彩鳳一愣,隨即撲到羅云鳳臉上,兩下就把羅云鳳的臉抓了幾道血槽。
“啊!”
“秦天能你是死人嗎,沒看到你老婆被人快打死了,還傻站著干嘛呢。”
秦天能本來想拉架的,卻不想剛把李彩鳳胳膊拽住,羅云鳳撲上去就把李彩芬的臉也抓破了。
“秦天正,你個慫貨,人家兩口子打你媳婦一個,你還眼睜睜看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李彩鳳鬼哭狼嚎,趁著說話的機會,羅云鳳又是一頓輸出。
“媽,別打了,你們都別打了。”
秦可茹才反應過來要勸架,可此時已經成了二打二的男女混合雙打,她根本勸不開,混亂中還挨了一腳。
狗咬狗,一嘴毛。
陳玄也懶得理會,只是護著秦可茹,以免他在此被誤傷。
這時,管家著急忙慌跑過來說:“不好了,不好了,老太太又吐血了!”
“快,快去看奶奶。”
秦可茹也不管了,他們要打就然他們打去吧,然后拉著就跑向了老太太房間。
“奶奶,您怎么了奶奶?”
剛一進屋,就見老太太正在大口大口吐血,臉色蒼白如紙。
陳玄連忙上前,替老太太把了把脈,發現她體內的毒素竟然又加重了一些!
不應該呀!
陳玄皺了皺眉。
明明已經用冰魄九針幫老太太把毒素清理的差不多了,而且她體內還有陳玄注入的靈氣,為什么會這樣?
“剛才有什么人到老太太房里來過嗎?”
“沒有。”照顧老太太的病人連忙回答道。
“奶奶,到底有沒有人來過?”
老太太迷茫的搖了搖頭,虛弱的說:“剛才我一直在昏睡,突然感覺胸悶氣短,醒來后就開始吐血了。”
突然,陳玄發現地面上幾點褐色藥水。
他蘸在指尖上聞了一下,還是之前那種藥!
陳玄臉色一沉,一把扣住傭人的手腕,“你又喂老太太喝藥了?”
傭人立馬疼的滿頭大汗,“沒,沒有。自從知道藥里有毒之后,我就再也沒喂過老太太藥。”
“你還想抵賴?”陳玄稍微一用力,傭人直接疼暈了!
“陳玄,現在怎么辦?”
秦可茹急的滿頭大汗,奶奶這次情況比之前嚴重的多,她真怕老人家就此一命嗚呼。
“可茹,我開幾味驅毒用的藥,你趕快去藥房抓藥。”
“老太太這邊你不用太過擔心,我暫時先用靈氣幫她護住心脈。”
秦可茹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陳玄,“陳玄,你說靈什么?”
“靈氣。”
陳玄將老太太扶起,雙掌抵在她后背上,邊回答邊將一股靈氣注入老太太體內。
“陳玄,都這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秦可茹看向陳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可茹,我說的都是真的。”
“總之,這件事很復雜,等有機會了我一定會向你解釋清楚的。”
如果不是有人在場的話,陳玄會告訴她,其實自己是一名修仙者。
當年父親讓他在小木屋拿到的那枚戒指,就是他修仙的第一步。
“好吧。”
盡管秦可茹還是有些疑惑,可仔細一想從認識陳玄到現在,他還真沒騙過自己,更美讓她失望過,也就釋然了。
才走出門口沒多久,一輛豪車停在了她面前,車上走下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不敢置信地盯著她。
半晌,男人說:“你是……秦可茹?”
秦可茹看著面前陌上的面孔,疑惑地問:“你是誰?”
“你真的是秦可茹?”男人的眼睛瞬間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我是秦可茹,可是我好像不認識你。”
得到秦可茹肯定的回答,男人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這個男人正是張人鳳的兒子張之謙。
和他一同前來的,還有三合會的兩名玄鏡后期高手。
沒想到才來沒多久,他就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女人。
女人的身材跟他記憶中沒什么兩樣,只是長像跟他記憶中有所差別。
這樣貌跟記憶中差了十萬八千里。
女人的肌膚像白雪一樣耀眼,黑發紅唇,臉若桃李。
配上傲人的胸圍,修長而勻稱的雙腿,還有兩瓣高蹺的蜜桃臀。
饒是閱女無數的張大公子,一時間也淪陷了。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他停車詢問,哪知眼前的超級大美人居然真就是秦可茹!
“秦可茹,你的臉……你是不是整容了?”
他盯著秦可茹的臉,怎么都不敢相信,她會變得那么美。
雖說女大十八變,可這變得也太離譜了吧!
簡直美若天仙。
秦可茹聽了這話瞬間明白,這應該是她以前學生時代的同學。
“我們是同學還是校友?”她問。
“我是你高中時的同班‘雨潔’啊!”
“雨潔?”
秦可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有個叫雨潔的同學。
“實在不好意思,我想不起來了。咋說了,這世上有姓雨的人嗎?”秦可茹將長長的秀發別在耳后,沒有認出老同學,她很不好意思。
“唉!”
張之謙邊嘆氣邊搖頭:“竟然連坐你后排的張之謙都記不起了,當初還說恰同學少年呢!”
“啊!你是張之謙!”
“天哪,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你如果不說自己的姓名,打死我也不會把你跟張之謙聯系起來的。”
畢竟。
眼前這個身高一米八,高大儒雅的青年才俊和當初那個土里土氣的張之謙差距太大了。
因為當初,張之謙確實是個土的不能再土的大土錘。
那會兒他剛跟著老爹張人風從農村來到江州,他爹還只是個做小生意的小老板,并沒有加入三合會。
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老爹救了三合會上一任老會長。
秦可茹因為銀屑病的緣故,比較自卑內向,別人呀嫌棄她,高中時也沒幾個朋友。
但是。
坐在他身后從農村來的張之謙,淳樸本分,也沒看不起她。所以從某種程度來講,他是秦可茹高中時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
秦可茹有很多頭屑,會時不時落到后排張之謙的課桌上。
為此。
張之謙經常在秦可茹正上課或寫作業時,猛地踹她板凳:“我說秦可茹,你能不能把你這頭屑收拾收拾啊。”
“我這是病,跟你說了多少次了。
“如果你忍受不了,那你就去換座位吧。”
這樣一來二去,他兩就認識了。
有一天。
張之謙送了秦可茹一瓶雨潔牌洗發水,“去頭屑,用雨潔。”
從此。
秦可茹私底下給張之謙起了個雨潔的綽號。
“怎么樣張之謙,這么多年不見,還好嗎?”
張之謙點了顆煙,回道:“挺好的,最近幾年一直在國外,你呢?”
“我也挺好的。對了,我還有要緊事呢,咱們改天再聊吧。”
秦可茹轉身就走。
“等一下秦可茹如,留個聯系方式吧。”
秦可茹將電話報給張之謙之后,張之謙又叫住她:“我問你是不是整容了?”
秦可茹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我不過是治好了我的銀屑病。”
聽到秦可茹沒有整容,陳之謙頓時心花怒放,他最討厭整容女了。
不過秦可茹的樣貌美的這么自然,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整出來的。
他咽了咽口水,掩飾住滿臉的喜色。
“秦可茹,咱們老同學好不容易碰到,這可是不淺的緣分,不如我們一起吃個飯怎么樣?”
“不了,我還有事。”秦可茹說完便朝前走去,沒再多看張之謙一眼。
張之謙還想叫住她轉念一想,區區一個江州,他還怕找不到秦可茹的下落。
貓抓老鼠也要慢慢來,急了就沒有樂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