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兒再一次的把撇了過去,坐好了被凌辱的準備。
可是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也不覺得自己的身體上有什么被觸碰的感覺。
反而是自己的狀態越來越好了,呼吸順暢!氣力恢復!尤其是在胸口的位置還有一絲絲的涼意劃過。
她忍不住睜開了雙眼,只見少年一手攥著自己的兩只手腕,一只手在自己袒露的胸口上隔空滑動。
這一幕結結實實的震驚了她。
怎么還有醫生不需要開藥,就能給人治病的?
王鐵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看什么看!馬上就好了!”
很快,他就放開了溫酒兒的雙手,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衫,下了床就朝著屋外走去。
門口的溫婉兒還在考慮要不要沖進去,可是門吱呀一聲就開了。
“你亂叫什么!我給你姐治病呢!”王鐵柱十分不耐煩,又在溫婉兒的頭上一通亂揉。
溫婉兒一通搖頭:“我不是有意的!方才有人找你,我就……想看看結束了沒有?!?
王鐵柱一愣。
誰找我?我在長安也沒什么親戚朋友?。?
“誰找我?”
“在大堂等著呢,穿著像個當兵的,兇兇的,我也沒敢問?!睖赝駜阂彩且荒樢苫?。
“知道了,我去看看。”
王鐵柱慢慢悠悠一會就到了大堂。
此時一名身穿甲胄的人正坐在大堂的木椅上喝茶,見王鐵柱進了大堂,立馬起身。
示意仆從離去后,深施一禮:“先生,使持節有請,請跟我走?!?
王鐵柱打了個哈欠:“阿丑找我干什么?”
程咬金別名阿丑,這士卒也是一愣,哪有人敢這么叫現在的程咬金。
“先生,走吧,我就是過來傳話的?!笔孔錆M臉為難,他怎么知道程咬金叫眼前的少年干嘛。
“行吧?!?
王鐵柱出府門之時,吩咐了管家,與溫婉兒說一聲。
每次王鐵柱見到程咬金的時候都會想起他一身綠色裝束,拿著兩個板斧,性感的紅嘴唇……
就在王鐵柱走出溫府門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許多高手的存在。
不僅僅是官府中人,很多眼神透露著嗜血和瘋狂,明顯是跑江湖的。
他不在乎,從樹下揪出一根嫩草,叼進了嘴里。
這是來到這里的第一個習慣,只因這里買不到煙。
過了幾個巷弄,走進一個平常人家的小宅子。
門口有兩名士卒把守,王鐵柱看了一眼周圍,院內十幾名漢子手提武器,兩側的屋內還有諸多的人影。
而且兩邊的屋檐上弓弩手已經匍匐就位。
整個宅子里殺氣騰騰,只要屋內的程咬金一聲令下,估計王鐵柱壓也得被壓死。
不過他根本不放在心里。
王鐵柱推開正屋的門,內里程咬金就坐在那里,學著斯文人喝著茶水,旁邊還站立著一名面色發黑,但是五官精致的少女。
頭上挽著發髻,一身黑衣,著裝干練,雙手負后,唐刀在胯,站姿筆直。
王鐵柱見了少女,張嘴就來:“小美女,婚配否?”
兩眼還在少女的身上上下打量。
幾乎是瞬間,少女負后手的已然扶在刀柄上,好像他再多說一句話,就要砍了王鐵柱的狗頭。
“不過長的有點黑,沒事!我這有美白的方法,要不咱們進屋詳談?”他好像沒看到少女的動作,嬉皮笑臉的打量著少女。
少女臉上露出一絲殺氣,猶如即將上戰場的戰士,不死不休。
“咳咳?!标愐Ы鸬囊宦暭傺b咳嗽,打斷了少女接下來的動作,也好想提示王鐵柱他才是這里的正主。
見王鐵柱的視線轉移到他這里來,連忙開口:“鬼先生,你來長安意欲何為?”
王鐵柱皺了皺眉,調侃道:“阿丑,你說話怎么文縐縐的了,字沒認識幾個,倒成了臭窮酸?!?
陳咬金的臉色瞬間就耷拉下來,四目相對,激出火花。
“鬼先生,大唐已經安定了將近十年了,沒有戰事了,誰都不想見到你這一號人物了,尤其是在圣上所在的長安!”
王鐵柱對程咬金的話嗤之以鼻:“行了!廢話那么多!我想去哪就去哪!要不是我們師門,李二能當上皇帝?”
他咀嚼著草心,走到程咬金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臉上的表情十分很辣:“還是你覺得弓弩手,院子里的人還有你身旁的小黑碳能攔住我?”
程咬金被王鐵柱如此動作的抓著,腦門子上立刻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氣勢瞬間弱了下來:“鬼先生,不是這樣!自從不良人發現您在來長安的路上,圣上就發話了?!?
王鐵柱的氣勢更勝,往自己的身上拽了一下程咬金:
“別拿李二做擋箭牌,雖然我師傅有他的打算,但是你們的圣上連個官都不給,官不給沒關系,畢竟這種事上不得臺面,但是銀兩也得給些吧!”
“這就給!我給!鬼先生!你……先放了我,這種事好說?!背桃Ы鹕卵矍暗纳倌臧l瘋砍了他。
王鐵柱松開程咬金的衣領,為他撫平,這個動作怎么看怎么像威脅。
“晚了!你旁邊這小黑碳不錯,我喜歡,讓她跟著我吧!”
“你!”旁邊站立的少女再也忍不住了,說她臉黑的人都已經死了,而且這是今天她聽到的第二次。
蒼朗朗,唐刀出鞘,可還沒完全抽出就被程咬金一手按了下去:“白小染!”
白小染在程咬金的眼中看到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別來找我了!我師傅把李二扶上去,我自然是不會把他拉下來,以后別搞的這么劍拔弩張,我是沒事,萬一那天讓那幾位看到了,估計又能看見十道飛仙的場景了。”
只聽了一個詞,程咬金立馬又緊張起來,剛想坐下的身軀站的筆直,驚呼道:“十道飛仙?!”
“行了!我得走了!別忘了把這姓白卻很黑的小丫頭帶過來。”王鐵柱伸了個懶腰,口中的嫩草心輕輕吐出,就走出了門外。
白小染身手抓住在她耳邊飛過的嫩草心,連忙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大人!這鬼先生到底是誰?這十道飛仙我怎么沒聽說?!?
陳咬金終于渾身癱軟的坐在了木椅上,嘆了口氣道:“他??!圣上都不愿提起的人,看他的意思,我還是多多少少告訴你一些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