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溫婉兒的衣領大開,里面不安分的兩團已經呼之欲出。
“誰是你老婆!”溫婉兒趕緊站起身來,怒意噴發,可是衣服在胸前褶皺著,看起來十分狼狽。
王鐵柱嘖嘖道:“難道你不是來找夫君的么?”他直接坐到了桌子旁的木板凳上,翹起二郎腿:“如果是!那么我叫你老婆怎么就不對了?”
溫婉兒憤怒,卻又不敢說不。
“你看我這么邋遢!又丑!脾氣又不好!你跟幫我們牽線的人說一聲,你不喜歡我唄!對了!我二姐張的可好看了!你要不看看她?”
王鐵柱看著掉在她衣服上的泥塊說道:“誰說你邋遢的,誰說你丑的!我昨天看你蠻漂亮的,我挺喜歡的!不過你這身高確實……,不過身高我好像有辦法讓你再長一長?!蓖蹊F柱向溫婉兒拋了個媚眼。
“我?!??!”溫婉兒的姐姐經常拿這個事調侃她:“沒事!妹妹!據說生了孩子!你的胸脯和身高都能再長一長呢!”
他竟然看著自己的身體說這種事情!登徒子!登徒子!
“真的!劍仙!我覺得我如果跟你在一起,你會很吃虧的,你看你這么瀟灑帥氣,如果娶了我!會給你丟臉的!”
溫婉兒一邊說還往自己的臉上指去。王鐵柱只是嗯了一聲。
溫婉兒以為成功了。
“你說的對!你這么有自知之明,那我就放心了?!?
溫婉兒已經坐不住了,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王鐵柱用手指翹著桌面:“其實我也不想這樣行,說真的等會還有一位呢,也不知道那位長的怎么樣?!?
他目光犀利:“由于你昨天的表現,我打算給你一個機會,誰讓你來的跟誰說一聲,我決定要你了!”
他看來一眼桌子上的劍,拿起來就走,還悠閑的在路邊揪出一根嫩草塞進嘴里。
溫婉兒終于忍不住了,她胡亂的把倆上的泥巴扣下來,把桌子一下子給掀翻。
王鐵柱根本就不管身后溫婉兒的什么態度,徑直的走向江邊,躺在草地上曬起了太陽。
響午,王鐵柱用劍戳著起身,走進進茶館外的攤子上,掃了幾眼。
人呢?!王鐵柱等了一會有些不耐煩。
就在他眼神四處亂掃之時,看到不遠處樹灌上有一抹黑色。
呦呵!原來我在看風景的時候,有人也在看我??!登高爬樹可不是小美女能干的事情。
他剛想過去,那樹上的樹葉就動了一下。
想跑?!嘿嘿!
他幾個閃身就到了黑影的身后。
只聽“?。 钡囊宦?,黑衣少女的小脖子被王鐵柱抓住,另一只手把劍橫在了少女的胸前,不料劍鞘觸碰到了鼓起的雙峰之上。
大堂也流行這種緊身衣么?嘖嘖嘖!要說溫婉兒的身材是極致的大,這少女的身材就是極致的緊俏,黑衣,長發,一股冷艷之感。
見到如此少女,王鐵柱張嘴就問:“娘子~是不是跟人相約在茶館呀!”
“不是!你認錯人了!”她把劍鞘向前推了推。
作為唐朝最大殺手組織頭目的愛女,她最喜歡有才氣的書生,如此放蕩不羈的少年她并不喜歡,甚至有些厭棄。不知自己的父親是怎么想的。
“怎么可能認錯呢?!你穿成這個樣子,就是我要找的人!”王鐵柱不依不饒。
吳凌雪左手一轉,反手一把小刀就往王鐵柱的腹部刺去。
王鐵柱轉身躲閃,劍鞘又蹭到了吳凌雪鼓起的地方,但是手并沒有放開。
吳凌雪有些氣急,這剛見面就輕薄了她兩次,但是打不過只能忍氣吞聲。
“哼!我穿成怎樣!與你何干?!放開我!”
王鐵柱有些無語,既然你看不上我,那就算了,往生城的匕首我還認得,等我破關后,提著彩禮見老丈人便是了!
王鐵柱松開了手,就想回去找溫婉兒增進感情,到那時遠處幾抹人影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嚯!我就說嘛!往生城的人身后怎么可能沒有尾巴呢!
“黑寡婦!”
吳凌雪有些不耐煩,頭也不回直直的向前走去。
很明顯她對身后這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還在爭取什么?
王鐵柱把嘴里的嫩草吐了出來:“咱們也算有緣,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吳凌雪警惕轉頭:“什么交易?”
“兩袋子銅錢,我幫你解決你的麻煩!”王鐵柱把手搭在了吳凌雪的肩膀上,嬉笑著說道。
“滾!”吳凌雪轉頭就走,她不想在這多浪費一點時間。
王鐵柱看著那包裹在黑色緊身衣里凹凸有致的身材,嘆了口氣。
吳凌雪甩掉了這個大麻煩,心情不錯,她進了河關縣,買了些詩詞。
許是很久沒有進這種繁華的縣城,竟然忘了時間。
逐漸太陽西斜,整片大地籠罩在灰黑色當中。
吳凌雪抱著幾本書,出了河關縣,小跑起來:“遭了!遭了!沒看時辰!天馬上就黑了!”
一個縱身就越到了樹冠中,連著幾個輕點,在樹林中穿梭。
可沒過多久,“?。 钡囊宦暰痛蚱屏藰淞值撵o謐。
吳凌雪被人暗算,胸口中了暗器,側倒在地上,雙眼迷離,很明顯,暗器上有毒。
幾名漢子緊接著就從樹上跳下,向吳凌雪圍了上去。
“雁二鬼!”有些虛弱的聲音在吳凌雪的口中傳出,近似低語。
“少城主,別費勁了,你爹有那么多子嗣,少你一個也不會傷心的,不如就給我們幾個兄弟留下來做老婆?哈哈哈哈!”
隨即從懷中掏出了繩子,幾人把吳凌雪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嘴里塞上了破布。
“大哥!這娘們看著帶勁啊!等你搞完,給兄弟也試試唄~”
雁二鬼扛起吳凌雪大笑:“別急,一個一個的來,都有份,都有份!”
幾名漢子速度也快,幾個呼吸之間,就跑出去了老遠,最終在一間茅草屋外停下。
這是他們今天找到的暫住之所,里面有沒有人無所謂,只要是他們說要了的屋子,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雁二鬼一進了屋,就把吳凌雪摔在了地上。
突然吃痛的她,兩眼睜開,只見雁二鬼嬉笑著,大黃牙露出,已然在脫衣服。
其他幾名漢子目光在她的身上不斷打量,笑的十分猥瑣。
就在雁二鬼要扯去自己兄弟的衣服之時,茅草屋破舊的門突然被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