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一轉身,便跟一個美女四目相對。
眼前美女穿著皮質夾克和修身黑色牛仔褲,一雙大長腿緊繃圓潤,再搭配上短腿靴,既酷又漂亮。
正是于冰彤。
只是這會她棒球帽下,一雙美眸仿佛要噴火:
“張陽呢?張陽在哪?!”
黃攝影一看到于冰彤,渾身一個激靈。
他可聽說于冰彤脾氣很差,誰知道這女人抹黑云瓷失敗,會不會找他麻煩?
“張……張陽兄弟,我先去其他地方坐會,咱們待會再說。”
黃攝影賠笑道,躲到張陽后邊。
“迎夏,先帶著黃攝影去廠子轉轉,等我去找你們。”
張陽笑著答應。
蘇迎夏則不滿地瞪了于冰彤一眼。
一個抹黑云瓷失敗的女人,居然還敢進村,她到底要干什么?
聽到幾人對話,于冰彤美眸瞪大,“你就是張陽?”
見對方一臉敵意,張陽調笑道,“沒想到咱一個農民,名聲都傳到陌生人那了。”
見對方承認,于冰彤愣了下,這張陽倒跟她想象中猥瑣土氣的農民不一樣。
起碼長得挺拔,硬朗帥氣。
但一想到美容藥膏的事情,她立馬攥緊玉拳道:
“張陽,你們云瓷不是黑心瓷么?為啥要做那么好!”
張陽聽了差點沒笑出聲。
敢情云瓷做的好還有錯了?這是哪門子話。
“美女,俺們云溪村盛產優質產品,無論人和東西都是最優秀的。”
張陽說完,自戀地拍了拍胸膛。
于冰彤氣得一陣扶額,臉色很不好看。
“如果云瓷做得好,我就沒法抹黑,白瀟風也不會給我藥方,到時候爺爺那邊……”
想到一系列后果,她當即咬著紅唇道:
“張陽,跟你商量個事,把云瓷做差點,讓我錄個視頻!”
張陽聽了直皺眉頭,“我說美女,我們云溪村跟你無冤無仇,制造云瓷,也不礙你事吧?”
“你大可不必錄視頻抹黑云瓷!”
之前他操控蚊子全聽見了,這個叫于冰彤的女人,就是黃攝影師的雇主。
但是他有點好奇,這娘們為啥要抹黑云瓷。
難不成抹黑云瓷有錢拿?
于冰彤把帽子一摘,煩躁地揉了揉頭發,發怒道:
“你別問那么多!”
“只要你答應我,想要啥隨便提!”
她摘下帽子,冷俏漂亮的臉蛋帶著怒氣。
張陽被她美貌驚呆的同時,心中也十分好奇。
云瓷跟這人有仇么?
但直接問這女人恐怕不會說,張陽準備先陪她玩玩,套套話。
反正他不會容忍別人抹黑云瓷,便假裝道:
“我們云瓷獲得了金獎,有五百萬獎金,除非你出價比這高。”
五百萬……于冰彤聽完玉牙緊咬。
要是家里沒出事前,這些錢她拿得出來,但家里出事后,她確實沒這么多錢。
只能咬唇望向張陽道:“你可以換一個!”
張陽心中呵呵,對這個于冰彤印象又差了幾分。
一門心思想抹黑云瓷,跟特么中邪一樣,等他提出價錢,又出不起。
這不是耍流氓嗎?
“但這女人長得不錯啊,一雙大長腿,比起瑜伽老師甘凌,只強不差,上身也很兇,臉蛋更是跟明星似的。”
張陽上下打量她幾眼,臉上浮現一抹玩味笑容:
“別的條件?咱一個大男人,還能有啥條件?”
說完,他高大挺拔的身子朝著于冰彤壓了過去,還伸手勾了勾她下巴。
“美女,皮膚挺嫩嘛,陪哥哥一晚上。”
反正是套話,張陽索性流氓點。
可細膩光潔的手感,還是讓他心尖一顫。
而于冰彤嬌軀宛如觸電一般,縮了兩米遠,隨后眼神嫌惡道:
“不行,我……我不喜歡男人,你再換一個。”
果然是鄉巴佬,不是圖財就是要色,簡直蔫壞!
“那請你離開云溪村,我們不歡迎你!”
張陽生氣道,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這女人無緣無故抹黑云瓷,等他提出條件又挑三揀四。
還說自己不喜歡男的,真能瞎編。
見張陽要走,于冰彤心頭一緊,上前拉住他胳膊,“不行,你再換一個。”
“好啊!你現在叫我一百聲爺爺,我就答應你!”張陽雙手環抱胸前,冷聲道,他真是被這女人惹煩了。
而“爺爺”兩個字一說出口,于冰彤臉上表情大變,死死盯著張陽,嬌軀甚至還一陣陣顫抖,咬著嘴唇道:
“你……你說什么?”
“我說讓你叫我爺爺!”
張陽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女人生氣最好,生氣了就趕緊離開云溪村,省得添亂。
“你去死——”
可就在他轉身要走時,只覺得身后一陣勁風傳來,很危險的那種!
“我去!”
張陽立刻調動體內清氣,瞬間往前滑幾米。
砰!
閃躲開后,他扭頭一看,差點沒嚇傻,河邊兩顆剛栽種半年,有半個碗口粗細的柳樹,被于冰彤一記鞭腿掃斷了!
“啥情況?這娘們還會功夫?看樣子使的還是跆拳道,這力道,得有八九段!”
而他望向于冰彤時,更是被驚到。
這女人一雙美眸泛紅,滿臉狠色,嘴里一個勁地咬牙切齒道:
“敢罵我爺爺,我殺了你,殺了你……”
說完,又是瘋了一般朝著張陽沖過來。
張陽咽了兩口唾沫壓壓驚,“于大美女,有事情好商量,犯不著動粗啊!”
他讓叫爺爺也就是氣話,可這娘們咋跟點燃了火藥桶一樣?
話剛說出口,又是一陣凌厲的拳腳朝著張陽呼嘯而來。
甚至有一腳差點打到了張陽的關鍵部分。
“不行,這娘們跟犯了瘋病似的,必須等她冷靜下來才能問清楚。
我動用清氣的話,能打過她不假,但萬一傷到了咋整?”
張陽便閃躲邊快速思考對策。
忽然腦中靈機一動,想到了村子后邊一塊地。
那塊雜草地上長滿了一種特殊的植物,叫做結繩草,人或者小動物被絆倒在那,越是掙扎,那草纏繞地就越緊,最后會像繩結一樣把人捆綁地結結實實。
而且結繩草十分結實,連半大的野豬被纏上都使不上力,必須得外人剪掉才行。
想著,張陽快速地朝著結繩草地跑。
“混蛋!你站住,我要殺了你!”
火爆的于冰彤在身后窮追不舍。
等到了結繩草地,張陽立刻停止不動,而于冰彤以為張陽跑不動了,狠狠一腳朝著他身上踹了過來。
就在快要被踹到時,張陽側身一閃,用了巨大力氣的于冰彤撲空,一下子撲到結繩草叢中。
但她基本功扎實,依然勉強能站穩。
“我得補一腳,不然這娘們還得繼續踹我。”
張陽絲毫不遲疑,用合適的力氣照她身后軟處來了一腳,直接讓她趴進解結繩草叢中。
“偷襲,卑鄙……”
于冰彤奮力掙扎,身邊結繩草像是活過來一般,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這是怎么回事!放開我。”于冰彤咬牙切齒,可無論怎么掙扎,都像蛛網里的飛蛾,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不過她嬌軀晃動間,倒是晃得張陽眼直暈。
隨后他長舒口氣,坐到旁邊沒好氣道,“我說美女,城里女孩都文文靜靜,你咋脾氣這么大!”
“啐!”
可于冰彤被綁住,就跟一頭發瘋的母豹一樣,問話也不說,朝著張陽呲牙吐口水。
張陽眉頭直皺,這女人狀態明顯不對啊。
正常人發火,還是有點理智的,但這于冰彤一發起火,就跟醉漢一樣,沒理智。
他趕緊調動清氣觀察,眼睛蒙上一層白霧。
這是隨著清氣提升,他新學到的觀氣術,正常健康的人陰陽五行協調,就是淡淡的乳白色,但望向眼前于冰彤時,只觀察到一片火紅。
“這女人體內火毒也太旺盛了,都快影響到神經系統了。”
所以她一生氣,才會如同失去理智一樣。
隨后,張陽便調動清氣,準備幫她排出一些火毒。
但望著于冰彤被五花大綁的嬌軀,他又有些猶豫。
“火毒比較頑固,最好的辦法就是脫去衣物,對患者身體進行拍打,可她一個女人,咱這樣有點趁人之危吧?”
但火毒如果不排,還會讓于冰彤處于瘋癲暴躁中幾個小時,等到發作結束,這姑娘真瘋了都有可能。
“算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張陽心一橫,手狠狠朝著于冰彤身上衣服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