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聽完,望著程大能直瞪眼。
好家伙,這也太行了!
“你心是真大啊,老婆孩子要是被那混蛋欺負了,你得后悔一輩子。”
張陽氣憤不已。
見識過張陽的本事后,程大能也信任了他,趕緊道:
“兄弟,快跟我來!”
說完就拉著張陽趕往做法事的屋子。
“甄道長?甄道長?!”
叫了半天沒反應,程大能只能焦急拍門。
做法還需要反鎖門?這怕不是在給你老婆孩子做法吧!
張陽怕耽誤事,調動清氣,飛起一腳把門踹開。
直接沖進最里面的房間。
剛進房間就看見,一位穿著道袍,頭發和山羊須梳得油光水滑的家伙,長相道貌岸然。
但此時,這家伙撅著屁股,滿臉猥瑣,一只手在床上游走,而另一只手,則火急火燎地解褲腰帶。
而床上躺的,正是程大能老婆閨女,老婆姿色還可以,算個美婦,小女孩才十來歲!
母女倆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連小女孩主意都打,真是畜生!”
張陽攥緊拳頭,接著鼻子動了動,聞到房間里彌漫著一種奇怪的香味。
迷魂香!他更加斷定,甄道長是個騙子。
這種東西在軒轅訣中有記載,是用幾種帶麻痹成分的藥材制成,普通人只需聞個十幾秒,便會昏睡不醒,是古代采花賊的最愛
而且這色瞇瞇老家伙似乎耳背,張陽闖進來了都沒聽見。
脫下道袍,穿著大花褲衩邪笑兩聲,直接朝著床上撲去。
“畜生玩意!騙了人家錢,還想玩人妻女!”
這時,張陽一把揪住他,一頓拳腳并用!
把他打得鼻血直流,捂著頭大叫。
“什么人!什么人!”
“我的十八真人呢,快來護我!”
甄道長捂著臉大喊。
這時,畏畏縮縮的程大能剛走進來,便一眼看到甄道長的大花褲衩和床上躺著的母女,臉瞬間漲得絳紫!
“混蛋,老子殺了你!”
怒吼一聲,拎起一把硬木椅子,掄向他的腦袋!
眼看椅子就要落到甄道長身上,讓他頭皮血流,但他腰間掛的漆黑小葫蘆瓶口劇烈顫抖。
刷!
似是有股氣息竄了出來,整個房間內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變得森冷。
而掄著椅子的程大能,直接被撞飛到墻壁上,挺著大肚腩的他,居然雙腳懸空,憋得臉色通紅,眼珠子直凸,就像是有個人掐著他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可是房間內,根本沒有第四個人!
而剛才被揍懵的甄道長,這會站起來,抹著嘴冷笑。
“真以為老子是吃素的么?”
“弄死你們這兩個普通人,輕輕松松!”
說完,他沖著張陽猛地扔出幾道黑色符咒,黑色符咒一接觸到張陽便碎裂成無數細小粉末。
無疑是劇毒!
“小子,你拳腳功夫再硬又如何?老子這拆骨散,專治你這種硬茬子。”
“這東西是古代奇毒,只要吸上一口,別說是你,就是少林寺練了金鐘罩的武僧,也會血液凝固,全身發黑而死!”
甄道長卸下仙風道骨的面具,殘忍道。
隨后望著窗簾上那對母女,邊扯大花褲衩邊大笑道:
“再你們死之前,老子要讓你們看著我玩了這對馬子!”
只是下一秒,一巴掌便扇在了他后腦門上。
甄道長一回頭,只見張陽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黑色細末,一臉舒爽!
“老狗,你確定這是毒藥,而不是城里人愛吃的巧克力么?味道真不錯啊。”
“再來幾張,我還想吸。”
甄道長眼皮直跳,宛如見了鬼怪般連續后退幾步:
“怎么可能!普通人吸入那么多拆骨散,早該死了!”
“你是同行?有拆骨散的解藥?”
說完,他望向張陽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忌憚。
而張陽搖頭直笑,“同行?想多了,我只是個掏鍋爐的,專治你們這些歪門邪道,社會渣滓。”
他有清氣護體,外加軒轅訣中無數祛毒功法,小小的拆骨散,怎么可能會毒到他?
“張……張陽兄弟……救我額額!”
而這時,旁邊突然傳來呼救聲,聽著快要斷氣。
“我靠,程老板,差點忘了你還被小鬼掐著!”
眼看程大能雙腿懸空,馬上就沒命了。
張陽眼神一凝,調動清氣朝前邊猛揮一下,只聽虛空中啊一聲慘叫。
程大能順著墻壁滑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甄道長瞪大了眼,尖聲質問張陽道:
“你……你能看見我的小鬼?!”
張陽冷哼,他最近剛解鎖了軒轅訣《陰陽·通靈篇》,會看不到這種靈體?
“你爹我不光能看見,還知道你這小鬼是毀了一處童子墓,圈禁了一個小男孩的靈魂長達五年,讓其不得轉生! ”
“你可真是壞事干盡!”
說完,張陽拿起桌上一個水杯,注入體內足足半數的清氣,猛地朝角落一潑。
瞬間發出濃硫酸潑在地上的聲音。
“別!”而甄道士臉色一白,足足連噴三口鮮血。
他能感受到,和小鬼的牽連沒了,小鬼被打散了!
“你……你到底是誰?!!”
他躺在地上吐血,望著張陽的眼睛滿是忌憚。
“云溪村一個種地的農民罷了。”
張陽說完,直接拎著驅邪水朝甄道長走去。
甄道長心中一陣罵娘。
這年頭農民還懂陰陽術法了??
但望著張陽手中的瓶子,他心中本能地涌起恐懼!
明明是個塑料水杯,給他的感覺卻比什么驅邪的法寶都可怕。
“別過來!我是有靠山的,我的靠山,你惹不起!”
甄道長惡狠狠道,他能騙錢玩弄他人妻女,不單單靠邪術,更靠上下打點!
“這區的劉管理已經收到我短信了,一會就能趕到!到時候你小子……”
可甄道長還沒說完,張陽直接把驅邪水全倒在他頭上。
他很想笑,縣里可是歸章蕓小姨管,擱著說靠山,真逗。
“啊——”
濃縮了眾多清氣的驅邪水,讓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沒一會,倆眼就變成了斗雞眼,嘴角留著涎水,笑嘻嘻地跑到程大能旁邊:
“葫蘆,我要吃冰糖葫蘆,嘿嘿嘿。”
程大能心有余悸地后退兩步。
“張陽兄弟,這……這是怎么回事?這混蛋咋突然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