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紙窗照射進寢宮之中。
趙闊眉頭皺了皺,一股極為柔軟絲滑的感覺頓時從身上傳來,他睜開眼睛就看見一條如白玉般的臂腕正搭在他胸口之上。
旁邊一個美艷的佳人正在熟睡,經過昨晚激烈的腥風血雨后,秦淑妃本來就美的傾國傾城的臉頰上多了幾分成熟嫵媚之色。
秦淑妃好像有些不舒服,她修長的睫毛眨動,清亮的雙眸睜開就看見趙闊露著邪惡表情的臉,她感受到異樣,櫻唇微啟,發出了一聲誘人無比的嗯哼聲。
她臉頰瞬間變得緋紅無比,輕輕抓住趙闊作惡的手,語氣中帶著哀求之色說道。
“陛下,今日要早朝,您便過去吧,不可為了男女之事而耽誤朝政。”
雖然嘴上這般說,可秦淑妃心中卻疑惑無比,心想昨晚李御醫不是說陛下縱欲過度,龍體虛弱嘛,那為何昨晚還會那般激烈,自己差點沒痛暈過去。
而且,現在陛下居然又來興致了………
“早朝慌什么,朕是皇帝,即便去晚了,那些大臣也都得等著。愛妃,要不我們在來場晨練啊………”
趙闊望著旁邊這身不遮衣的極品美女,邪邪笑著。
秦淑妃身體突然一驚,眼中露出一些無奈,國頹敗如此,內憂外患,陛下居然還一心沉迷女色。這都要怪蔣貴妃跟周貴妃迷惑陛下,才讓他昏庸荒誕如此。
想到這,她俏臉緋紅,溫柔說道。
“陛下,您忘了嘛,今日是陳梁兩國文化交流的日子,切不可耽誤,影響國體。”
趙闊眉頭頓時皺起,草,要不是愛妃提醒,他差點還真沒記起這事。
“來人,更衣!”
宮殿大門被推開,一群宮女跟太監從外面急忙走進,伺候穿衣。
趙闊穿著龍袍,踏著靴子,朝床上,蓋著被子的秦淑妃說道。
“愛妃,等早朝結束,朕就來找你。”
說完,他便帶著一眾太監朝太和殿走去。
融合那死鬼的記憶后,趙闊也知道梁國危機嚴重,朝中有兩大利益團隊。
一是,以蔣丞相為首的文官集團,后宮代表是丞相之女蔣貴妃。
二是,以周國丈為首的宗親集團,后宮代表是國丈之女周貴妃。
而且,梁丞相與陳國似乎還有某種聯系,這交流會便是他跟那死鬼皇帝進言,促成的。
走進輝煌威嚴的太和殿,趙闊目光注意著兩邊低著頭,拱手的滿朝文武,余光暼了眼站在最前方,分列兩邊的蔣丞相與周國丈。
踏著玉階,上去,坐到龍座上。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滿朝文武全部跪立于地,低著頭,恭敬的喊道。
“眾愛卿平身吧。”
趙闊端坐在龍座之上,擺手說道,等他們紛紛站起,又說道。
“宣陳國使團。”
隨后,陳國國君就帶領著一幫儒士文人從外面走進。
站在大殿之上,他微仰頭看了眼坐在上面龍座上的趙闊,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擺手說道。
“本王見過梁國陛下,陛下能給我們陳國文化交流的機會,讓我國文士了解梁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乃是陳國之福。”
“今日這兩國文化交流會也定精彩異常,本王心中期待至極。”
趙闊朝下方站著的陳國國君看了眼,威嚴的說道。
“來人,為陳王賜座。”
陳王拱手謝座,臉上帶著冷傲的表情,走過去坐到椅子上。
他朝滿朝梁國的文武看了眼,望著上面坐著的趙闊說道。
“陛下,本王入梁境后,看到梁國發展的越來越好,令本王與本國眾文士羨慕不已。”
“梁國乃文化大國,為此兩國交流會,本王可用心準備,還望陛下不要讓本王白白籌備數日啊。”
說完,他就暼了眼后面站著的一個文士。
那文士應命,面帶冷傲的走過去,對趙闊拱手,說道。
“梁王,所謂來者是客,那便由我們陳國先出題。外臣聽說梁國詩文領冠于列國,正好外臣也淺知一二。”
“如今列國爭鋒,戰火紛飛,萬民心祈安泰,不如我們兩國就以戰爭為題,進行文化交流的第一題。陛下,請聽外臣所作這詩。”
“客子過壕追野馬,將軍弢箭射天狼。”
“黃塵古渡迷飛挽,白月橫空冷戰場。”
“只問當今誰主宰,列國皆指陳涼兵。”
趙闊坐在龍座上,癟了癟嘴,心想這尼瑪作的也叫詩,隨便從前世古詩文中找一首,都比他這首好無數倍。
弱弱小國,居然還舔著臉自吹自擂,簡直可笑。
但雖然知道如何應答,他卻沒有作聲,觀察著下方百官的表情,并問道。
“諸愛卿,誰能應答此題啊?”
滿朝文武都低著頭,嘴中輕吟陳國文士所作此詩,皆面露難色。
“對方所作此詩可真刁鉆,句句精辟達意,為贏我們梁國,他們定做足了準備。”
“可不是,奈何陛下隨口答應,又終日沉迷后宮,未做絲毫準備,匆匆應答,我們怎可能贏啊。”
“唉,看來今日,我們梁國必輸無疑啊。”
眾臣皆小聲議論,對方所作此詩太過精辟,他們也根本答不上。
陳王見滿朝梁國百官竟無一人站出來,臉上頓時露出了濃烈的嘲蔑表情,等著趙闊這梁王出丑。
蔣丞相余光朝周圍群臣看了一番,見終沒人能答,他嘴角露出絲絲冷笑,走出去,跪到地上,面帶驚慌之色說道。
“陛下,若第一題我梁國都答不上,那將大損國體。臣建議,割一座城賠于陳國,此事揭過,我梁陳兩國也將永結友好。”
后面站立著的不少大臣在心中紛紛冷笑不已,心想這昏庸皇帝終日沉迷后宮,會個屁的詩句。
若他真將城池割讓出去,日后便可拿此事責怪,進而架空他的權力。
可還是有幾個大臣,不忍祖宗之地被割讓,主動請纓作答。
可臨時所想之詩皆無對方所作之佳,敗下陣來,只能心中悲痛,祖宗之地在今日怕是要在這昏君手中丟失了!
趙闊坐在龍座上,未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圍百官,心中也大概有數了。
“梁王,本王看你梁國確是答不上此題了,堂堂泱泱大國,竟不如我陳國這等小國,還有何顏面自稱是文化大國,傳出去豈不讓列國貽笑大方。”
“你割讓城池給我陳國吧,此事就這么算了。”
陳王臉色得意無比,聲音傲慢至極說道。
聽到這話,眾臣皆低著頭,雖有悲憤之臣,但梁國第一題便敗于陳國這是事實,口舌之爭,無疑更失國體。
“誰說梁國不如你等小國了,朕親自來作答,讓你等目光短淺之士瞧瞧我梁國博大的文化底蘊,聽朕所作此詩。”
趙闊也知道滿朝的這些酒囊飯袋是答不了這題,還得他親自上,他眼神突然變得鋒利無比,大手一揮,氣勢盡出,大聲念道。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可憐白發生!”
語氣威嚴雄壯。
氣勢壯吞山河。
大殿中所有人皆被這首豪壯氣魄,慷慨悲壯的好詩給震驚到了,特別是最后一句可憐白發生,更是道出了他們無數大臣的心聲。
空有滿腔熱血,報效國家之志,卻與用武之地,真乃悲哉,痛哉。
有幾個大臣還忍不住悲切小聲痛哭了起來,原來陛下是理解他們的。
梁國,未來有望了啊!
蔣丞相低著頭,袖中拳頭緊握,臉色陰沉至極。
陳王也是震驚無比,神情驚惑的望著站在上面的趙闊,心想不是傳這昏君除了玩兒女人,一無是處嘛,那怎會做出如此好詩!
趙闊一雙虎眼直直的望著陳王,臉上露著威嚴之色,氣勢逼人的問道。
“陳王,你覺得朕所作此詩,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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