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總沒想到,劉浪這個人們口中的窩囊廢竟如此大膽,回過神怒道:
“你要干嘛,放開我,廢物!”
林晨曦見狀也趕緊說:
“劉浪,別亂來……”
于儷更是跺腳道:
“姓劉的,快放開我們馬總,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但劉浪不為所動,還講馬總按翻在桌子。
接著,他拿起了桌上的酒說:
“既然你那么喜歡喝酒,那就讓你喝個夠,這瓶算我請!”
說罷,劉浪指尖輕輕一彈,紅酒的瓶蓋就飛了出去。
“你XX媽敢,信不信我殺了你!啊……”
馬總威脅道,然后又趕緊想把嘴閉上。
可劉浪在他下顎處點了下,他的嘴巴就張大合不上了。
隨即,劉浪順勢就將一整瓶紅酒都灌入了馬總的口中,讓他嘗嘗昨晚林晨曦吃過的苦頭,而且是要加倍奉還。
馬總躺在桌子上,手腳亂撲騰,卻無法掙脫,只能任憑劉浪給自己灌酒。
不一會兒,酒就從他嘴和鼻子里往外溢出,弄得滿臉都是。
他更是感覺快要窒息,在這富麗堂皇的酒樓包廂里就體驗了一把瀕臨溺死的滋味。
而劉浪眼都不眨,直到把一整瓶紅酒一點不剩都倒入馬總的嘴里打.打住。
“還要喝嗎?”
劉浪放開手,瞧著馬總問。
馬總都快昏過去了,直接在桌子上打起滾。
“馬總!”
于儷見狀驚叫著跑過去查看,卻立馬被馬總噴了一頭的酒。
“劉浪,你是不是瘋了!”
林晨曦剛才在一邊都看傻眼了,此時才緩過神。
但卻在第一時間對劉浪指責(zé)起來。
“這是他應(yīng)得的!”
劉浪回答道。
“來人,快來人,有人欺負(fù)馬總!”
于儷這時朝外面大吵大叫起來。
很快,酒樓里就有人聞聲而來。
“馬總,您怎么了?”
酒樓經(jīng)理驚訝地問,并急忙吩咐幾個服務(wù)員過去扶起馬總。
馬總哇哇一頓狂吐,期間還不忘指著劉浪說:
“別讓這小子跑了,我要弄死他……”
“我為什么要跑?你還沒把尾款結(jié)清呢!”
劉浪穩(wěn)穩(wěn)地坐了回去說。
林晨曦則是又急又氣,覺得劉浪這哪是在幫自己追款,分明是毀了最后的希望。
她看著劉浪,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
或許,這又是他對自己提出離婚的報復(fù)吧!
可自己也是為了事業(yè)迫不得已做出的選擇,難道就這么罪該萬死?
想到這些,林晨曦心如刀絞,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劉浪見狀,無奈地?fù)u搖頭,但也沒有去追。
因為,馬總這邊還沒有解決完。
馬總好不容易吐完,就對酒樓經(jīng)理說:
“幫我打電話,讓雄爺派人來,就說他的好兄弟被姓劉的欺負(fù)了!”
接著,他又怒視劉浪道:
“小子,這下你完了!”
原來,這間酒樓之前也是李家兄弟罩著的,這也是他選擇在這吃飯的原因。
于儷在旁邊也得意道:
“劉浪,你死定了,我們馬總可是雄爺?shù)暮门笥眩 ?
“雄爺?誰啊?從沒聽說過!”
劉浪聳了聳肩。
“金山有這號人嗎?”
聽到這話,連酒樓經(jīng)理都覺得劉浪不知死活。
加上他也清楚馬總跟李家兄弟確實有些私交,就趕緊打電話聯(lián)絡(luò)李家兄弟的人過來幫忙。
可出乎他們所有人預(yù)料,即便如此,劉浪也是不慌不忙,坐在那兒還倒了杯茶。
“小子,你用不著裝大瓣蒜,等下有你哭的……哇啊……”
馬總放著狠話,卻又吐了起來。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你也得把尾款結(jié)清!”
劉浪喝了口茶,態(tài)度決絕道。
“我看你是要錢不要命了!”
于儷撇嘴說。
“我明告訴你,這錢沒戲了!”
對這種女人,劉浪根本懶得搭理,只是繼續(xù)默默坐在那。
不多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
酒樓經(jīng)理探出頭一看,馬上就對馬總說:
“人來了,馬總!”
一聽這話,馬總頓時有了底氣,連酒都好像醒了一半。
“小子,我讓你狂!”
說著,他就在于儷的攙扶下來到門口。
與此同時,萬強(qiáng)帶著一行手下浩浩蕩蕩走了進(jìn)來。
馬總其實也清楚,憑自己的那點交情,李家兄弟大概率不會親自來,但能派萬強(qiáng)他也知足了。
“強(qiáng)子,是雄爺派你來的吧?來得正好,幫我好好收拾那小子……”
馬總正說著,卻被萬強(qiáng)身后一個手下抬手就是一耳光。
“強(qiáng)子也是你叫的?叫強(qiáng)爺!”
馬總被打得有些懵,不知道李家兄弟手下的小頭目怎么變強(qiáng)爺了。
但他還是趕緊乖乖叫了聲“強(qiáng)爺”,態(tài)度也低下不少。
可就在他以為,這樣對方就能幫自己出頭時,萬強(qiáng)卻一把將他推開,快步來到劉浪面前,恭恭敬敬地鞠躬問候道:
“劉先生,真的是您啊!有什么事情,您盡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