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真不是男人
- 大商暴君
- 鰲拜
- 2009字
- 2025-01-15 19:14:19
看見蕭西京花容失色,王士元不禁笑了起來,伸手就將她摟入懷里。
“小西西這是害羞了?臉還疼嗎?”
蕭西京被她摟住,胸口風光一覽無余,王士元抱著她坐在腿上,惹得蕭西京臉紅不已:“皇上,這大白天的,還有人呢!”
蕭西京坐在他的懷里,偷偷看了一眼青鴛的方向。
青鴛捂唇偷笑,轉而退了出去,還貼心地關上了寢殿大門。
王士元不屑一顧:“怕什么呀,皇宮后院都是朕的天下,小西西,臉還疼嗎?”
蕭西京搖搖頭,羞紅了臉,窩在他的懷里,王士元心中一動,未央宮一夜,讓他心中好奇,他寵幸的究竟是誰?
那萬碧云壓根就不是真心對他的,而今蕭西京在他懷里像個小貓一樣勾了他的心,王士元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打橫抱起,將她按在了床上……
初試云雨,蕭西京青澀不已,王士元看見她白嫩嫩的模樣,想到了今日早朝上的話。
在蕭西京受不住昏睡之后,王士元喚來了青鴛,打來熱水清洗身體,隨即道:“青鴛,給朕找個死囚來,跟她身量差不多的。”
青鴛當即問道:“皇上的意思是?”
“既然他們要替死鬼,就給他們一個,不然蕭西京現在后宮可能沒有辦法立足。雖說李亥已經死了,可是難保他的眼線清楚內幕。另外,蕭乾坤找到沒有?”
青鴛俯首:“暫時還沒有,北直隸流民甚多,想要找到也要時間。”
王士元想想也是,于是沉聲道:“讓藍玉進宮,朕有話要跟他說。”
青鴛點點頭,一一安排。
藍玉大將軍甲胄在身,立在殿下,看見王士元坐在上首,當即下跪:“臣,參見皇上!”
“愛卿不必多禮,愛卿執掌京中御林軍,攝政王掌天下兵權,愛卿有何見解?”
藍玉似乎早就已經料到會有這一問,于是躬身道:“天下兵權盡歸攝政王,但六部歸皇上,文武相依,皇上還是有勝算的。”
王士元不禁冷笑,“槍桿子里出政權,藍玉,你可別告訴我,你愿意每天不帶刀出去巡視!”
“臣……”
藍玉瞬間懵了,不知該如何回答。
王士元提高嗓門:“那么對于攝政王執掌兵權,你有何想法?盡管說,朕恕你無罪。”
“皇上,是憂心管豹?即便他有心反了大商,還有攝政王,同為王家子弟,攝政王不會坐視不管。”
王士元搖頭:“藍玉,若是朕讓你做征西大將軍你可愿意?即便如今你沒有這個資格,但是朕給你機會。”
聞言藍玉心中一怔,立馬就明白了,即便攝政王是王家子弟,但是龍椅在上,誰不想坐?何況他還是皇室中人。
王士元看著藍玉,這后宮當中又有幾個人是他的人?太后到底是敵是友還說不清楚呢!
二皇叔暫且算是他的陣營,但攝政王手里有兵,他有什么?
那天他問了三員大將,沒有人搭理他,他就知道沒有可用之人。
朱棣和徐達暫且不說,這藍玉,王士元今日就想試試口風。
單獨將他喊進來,另外兩個肯定會焦急萬分。
聞言藍玉沉默良久才道:“皇上,只要皇上開口,臣愿追隨皇上左右,但大將軍一職,臣久居人下,根本沒有機會建功立業。”
王士元明白了:“這好辦,只要你愿意,朕會給你機會。”
他心中冷笑,這家伙搖擺不定,一方面想要追隨,另一方面還不敢跟攝政王公然作對,少了武將血氣,難當大任。
這些文武大臣一個個都跟人精一樣,王士元沉聲道:“你且退下,今后有機會,朕自會考慮你。”
“謝皇上,臣告退!”
藍玉退下,王士元蹙眉:“朝中大將如此畏首畏尾,真不是個男人!”
“對了,青鴛,朕身邊可有能用的暗衛?”
聞言青鴛搖搖頭。
王士元吃了一驚,自古皇帝身邊不都有自己的一支武裝力量,怎的老子這么慘,什么都沒有!
“難道先帝在位之時就沒有想過,如今我有這番際遇?”
青鴛一臉為難道:“本來是有的,不過…不過太后娘娘說,皇子年幼,所以一整支暗衛軍都給了太后娘娘。”
“什么?!”
王士元震怒,連這個都跟老子搶!媽的,果然后媽沒好心!
“看來,朕的這位便宜娘親還真是不敢小覷,擺駕慈寧宮,朕也要看看母后究竟這些日子過得怎樣。”
青鴛見他臉上陰沉,頓時嚇了一跳,“皇上萬萬不可!”
王士元轉身看見她一臉焦急,不由釋然,青鴛對他還是挺關心的。
于是,王士元伸手拍了拍青鴛的后背,“怎么,擔心朕跟她起沖突?”
“青鴛,你是我身邊最得力的宮女啊!”
青鴛臉上浮起一抹紅云,王士元的手在她的背上上下游走,青鴛渾身都癢癢的,連忙道:“皇上放心,皇上是青鴛的天,青鴛永遠不會背叛。”
王士元笑了,手順勢而下,緊緊捏住了青鴛,惹得青鴛嚶嚀一聲,渾身顫抖起來。
王士元拍了拍她:“放心,朕不會跟母后在這個時候起沖突,去,把萬貴妃前日里送來的首飾挑兩樣最好的帶上。”
“是,皇上。”
慈寧宮,太后娘娘面前坐著皇子王士祿。皇子年紀雖幼,不過十歲那年就已經自立門戶住到了宮外,今日前來面見太后。
太后沉聲道:“如今的皇帝跟變了個人似的,你見了可得小心些,他是你的皇兄沒錯,可也是皇帝,天下至尊,切莫像從前那樣對他親密。”
王士祿手中拿過一塊桂花糕丟進嘴里,不以為然:“為何,他不過就是個病秧子!”
“若是從前那個病弱,那就罷了,可如今的他已然變了個人,不是病秧子了,昨夜宿在未央宮,如此身體康健,能是病秧子?”
聞言王士祿嗤之以鼻:“母后多慮了,不管他再怎么變又怎么可能跟兒臣相比?母后娘家乃是清河大戶,又豈是他能相提并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