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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怎么也在?

最近半個月,沈汀嵐代表沈氏集團出差去了。

所以偌大的房子也就只有沈晚頤一個人在住,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沈晚頤從善如流的拿了杯子倒上水放在茶幾上:“紀總,這份有關郊區開發的策劃您覺得怎么樣?”

紀應辰認真的看完,一雙溫情的桃花眼微微上揚,嘴角噙著笑意,合上計劃書放在桌上:“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做的策劃案都這么對我的胃口。”

沈晚頤松了口氣,這么些年在宋家一直過著家庭主婦的生活,初入職場還非常的手生,這一份策劃案不知道她熬了多少夜,改了多少遍才出來了現在的成品。

“多謝紀總。”

紀應辰不滿的擰了擰眉:“你我之前叫紀總未免有些生份了,你叫我應辰就行了。”

瞥了一眼他的神色,沈晚頤抿了抿唇:“多謝應辰。”

紀應辰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誒,這才對。”

“剛回來的時候見你臉色不是太好,怎么了嗎?”

沈晚頤搖了搖頭:“沒怎么,就是心里有些膈應。”

不必多說,紀應辰也猜到了一二分:“關于宋嘉渝和楊沁?”

“嗯。”

感受到沈晚頤的語氣低落了幾分,紀應辰揚了揚眉:“你不是已經放下宋嘉渝了嗎?”

話才剛落。

沈晚頤一雙幽怨的眼睛太起來看著他:“話雖如此,但如果每天你高高興興要吃飯的時候,一只蒼蠅飛過來,在你香噴噴的飯菜里來個仰泳,你膈應嗎?”

紀應辰不自覺的跟著想象那個畫面,嘴唇動了動,臉色一言難盡。

“他們膈應你,你怎么不想想怎么膈應他們?”

“比如?”

紀應辰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往她身旁靠了靠,笑瞇瞇的瞇起眼:“考慮考慮我?”

“……”

說著,他身子一扭,臉突然靠近了過來,兩人的鼻尖不超過一個拳頭的距離。

他的身上不像宋嘉渝身上總是一股薄荷的清冷疏離味,是一股暖暖的木質香,聞起來很舒服,后背抵著沙發,沒有退讓的空間,紀應辰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一股熱流直沖臉頰,氣氛曖昧。

看著紀應辰透出認真的眼神,沈晚頤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心跳猛然漏了一拍,尷尬的笑了笑:“紀總,你在開什么玩笑。”

紀應辰的臉垮了下來,坐回了原位:“這就又成紀總了?”

“……”

沈晚頤松了口氣,剛剛兩人離得那么近,她連呼吸都不敢弄出太大動靜,那尷尬又夾雜著一點曖昧的氣氛,差點要把她憋死。

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沈晚頤那一瞬間是真的嚇到了,但是看他此刻還有功夫做戲,想來的開玩笑了,暗暗的吐了口氣。

她雖然很感謝紀應辰給她了這么個機會,但是如今的她,絲毫不想再碰有關感情的一切了。

栽一次,就夠了。

也因為這場‘笑話’,屋子里的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兩人都沒有再主動說話。

直到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去接個電話。”

沈晚頤落荒而逃。

紀應辰看著她的背影,唇角忍不住上揚,一雙黑瞳盡是暖意。

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掛斷電話之后,沈晚頤再走過來,臉色已經沒那么好看了。

“對不起啊應辰,我有點事,得出去一趟。”

紀應辰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站了起來:“去哪兒?我送你。”

壹·酒吧門口。

紀應辰看了一眼身邊正在解安全帶的沈晚頤:“你一個人進去安全嗎?”

沈晚頤想了想剛剛給她打電話的人,眉頭微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單獨把喝醉的宋嘉渝抬出來,但是那四個人在一起,紀應辰的身份進去……會不會被打出來?

想了想,她點了點頭道:“放心吧。”

紀應辰還是不放心,畢竟宋嘉渝那心思,他們兩個當事人看不清,他還能看不清么?

“要不我在這等你,待會幫你一起送他回去。”

察覺到沈晚頤想要拒絕的眼神,連忙又開口道:“晚上這么多人,你扶著個大男人打車不方便,宋家老宅又遠,出租車不安全。”

其實,他也是有私心的。

他可不想讓沈晚頤和宋嘉渝兩人在車后座那種狹小的空間共處。

除去他和宋嘉渝的死對頭這一層身份,他也確實覺得沈晚頤……有那么點意思。

“好,那就麻煩你了。”

宋嘉渝四個人從小一起長大,而與宋嘉渝同在宋家老宅長大的沈晚頤,自然也認識其余的幾個人,所以很清楚他們的‘秘密基地’是哪個包間。

推門走進去的時候。

許志允和傅知亭帶著兩個女孩子在搖骰子,才一推門,酒氣撲鼻而來,聞著都要醉三分了。

周醫生則安安靜靜坐在角落,昏暗的空間,他看著手機,手指在上面飛快的躍動著,察覺到動靜,他抬頭看一眼沈晚頤,又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醉暈過去’的宋嘉渝,眼底劃過一道難以察覺的暗光。

“晚頤,辛苦你跑這一趟了。”

沈晚頤點了點頭,雖然她和宋嘉渝離婚了,但是這些人一起長大的情分到底還在。

許志允見沈晚頤推門進來,連忙扯著嗓子招呼:“晚頤也來了,來,坐下來,我們喝酒啊。”

一邊說一邊打算站起來接人,只是才站起來,還沒走上一步,就一屁股跌了回去。

顯然,喝大了。

傅知亭握拳放在嘴邊,用力的干咳了幾聲,余光看向角落昏睡的男人,果然見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老許,你喝醉了,坐下。”

“我沒醉,我還能喝,晚頤,來一起喝。”

“你醉了!”

許志允看著傅知亭的眼神,驀的,縮了縮脖子:“嗯,我醉了。”

傅知亭這才扭頭看向沈晚頤:“好久不見,晚頤。”

沈晚頤乖巧禮貌的點了個頭:“傅哥哥,好久不見。”

宋嘉渝四個人里,傅知亭年紀最大,所以沈晚頤從小就叫他傅哥哥,其次就是宋嘉渝,借著是周承遠,許志允。

周承遠抿了抿嘴,說道:“嘉渝就辛苦你了,老許喝醉了,知亭走不開,我要送老許,所以只能麻煩你過來一趟把渝送回宋家老宅。”

沈晚頤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宋嘉渝眉頭皺了皺,他從來都不是個愛喝酒的,更別說醉成這樣。

暗暗咬了咬牙,還是走了過去,兩只手指捏著宋嘉渝的衣服扯了扯:“能起來自己走嗎?”

“……”

“我背不動你。”

“……”

“宋嘉渝!你能不能聽見。”

“……”

沈晚頤認命的吐了一口氣,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明明都已經離婚了,還得來給他收拾爛攤子。

要是她有楊沁的電話就好了……

沈晚頤用力把人拉了起來,周承遠見宋嘉渝還真把一身的重量都搭在沈晚頤的身上,不贊成的皺了皺眉,上前幫扶了一把,給沈晚頤找了個比較好發力的位置。

“謝謝承遠哥。”

說完,便攙扶著人出了門。

傅知亭看著兩人靠在一起的背影,眉頭忍不住的直跳,推了推周承遠問道:“晚頤不會有事吧?”

雖然別人感情的事不好插手,但是他們也不太贊成宋嘉渝這樣傷害沈晚頤,只是作為兄弟也不大好開口多說什么。

周承遠鼻息輕哼了一聲:“這次,有事的是渝那小子了。”

傅知亭疑惑:“怎么說?”

周承遠沒有再多說,把許志允一把拖了起來往外走:“等著看吧。”

宋嘉渝本就沒喝多少酒,身上的酒味也不過是把酒灑了些在身上,所以味道格外的弄,此時的腦子里是非常清醒,清醒的看著自己做出了一系列的糊涂事兒。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讓周承遠打電話把沈晚頤叫出來。

只要一想這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的心情頓時就一團糟。

靠在女人嬌小的肩膀上,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鉆,甜絲絲的,讓他煩悶的心情仿佛都好了些,鼻子幾乎是靠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的,脖頸上微小的白色絨毛輕輕觸碰,整個鼻尖都癢癢的,酒精的作祟下,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慢慢侵襲理智。

沈晚頤只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的不舒服,他的鼻息噴在脖頸旁,讓她這本就敏感的體質,忍不住的直縮縮,腦海里居然浮現起兩人在一起同房時的場景……

要死。

今晚這趟她就不該出來的。

宋嘉渝是死是活關她屁事啊。

腳下立馬加快了腳程,往門口走去。

站在車旁安安靜靜等人的紀應辰,目光一直停留在酒吧的門口,此刻一看見宋嘉渝整個人都掛在了沈晚頤的身上,由沈晚頤半扶半抱的帶出來,臉色頓時一沉,心里暗暗咒罵宋嘉渝卑鄙。

腳下一刻也不停的立馬小跑了過去。

“晚頤。”

聲音一響,傳進兩個人的耳中。

心境大不相同。

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靠在身上,沈晚頤早就沒力氣了,看著紀應辰小跑過來,頓時松了口氣。

宋嘉渝閉著眼睛,眉毛狠狠的跳了一下。

他怎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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