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趙梅早早起床做好早餐,然后上班去了。
秦凡和周雪晴吃完早飯,便送她上學去了。
一路上,周雪晴都眨巴著眼睛偷偷打量秦凡。后者每次看過來,她都紅著臉急忙轉過頭去。
最后秦凡實在是被盯得發毛,哭笑不得的問道:“小晴,難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周雪晴紅著小臉搖搖頭,輕聲說道:“我只是覺得……哥哥你變得有些不同了。”
秦凡聞言,輕輕得揉了揉周雪晴的腦袋。
“我只想保護好你和媽媽。”
“放心,以后老哥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了。”
周雪晴的臉頰微微泛紅,然后用力點頭。
在過馬路的時候,不遠處一輛商務車突然飛馳而來,以近乎失控的速度沖向了秦凡和周雪晴!
“啊!”周雪晴不由得驚呼一聲。
當秦凡注意到的時候,只差不到十米就沖向他們了!
十米的距離,幾乎瞬間就會撞上他們!
危急關頭,秦凡身上的寒毛都倒豎起來,血液直涌心頭。
緊接著,他驚奇發現商務車的速度竟然減緩了許多,甚至還不如一輛小電驢快。
秦凡并未多想,趕忙拉著周雪晴跑到安全的地方。
下一秒鐘,一道殘影呼嘯掠過。
“轟!”
商務車徑直撞在了不遠處的樹干上!
路人紛紛圍觀,有人第一時間撥打了求救電話。
秦凡本想先送周雪晴上課,可一想到剛才的車速實在異常,八成是司機出了意外。
想到這里,秦凡略作猶豫,還是帶著周雪晴圍了上去。
既然爺爺傳他醫術,自然是想讓他繼承衣缽,懸壺濟世。
對付惡人,必須要用雷霆之怒斬草除根。對待好人,自然要心懷普渡慈悲。
熱心路人已經將兩個人從車里救了出來。從駕駛座上救出來的男人并沒有致命的外傷,反而是后座的青年滿身鮮血,甚至連一條手臂都扭曲折斷!
如此滲人血腥的畫面,讓不少人紛紛后退,一些膽子小的人更是干嘔起來。
“哥哥,我們趕緊給醫院打電話吧。”周雪晴也被嚇得不輕,抓著秦凡的衣服躲在身后。
秦凡搖了搖頭,沉聲說道:“他們受傷太重,恐怕撐不到救護車了。”
說完,秦凡上前蹲在了司機的身邊,把住脈搏端詳著病情。
旁邊路人覺得奇怪:“小伙子,如果你是醫生,不應該先幫這個小伙子止血嗎?”
又有一個大媽冷笑一聲,挖苦道:“什么醫生,我看他就是在故弄玄虛,好讓大家以為他是英雄。”
“這種沒良心的人我見多了,明天某音上恐怕都能看到他炒作的視頻了!”
大媽這么一說,不少人都議論紛紛起來。
“說的有點道理,現在年輕人都喜歡炒作自己,博取流量。”
“我看這小伙子不像是壞人,似乎真的是醫生。”
秦凡并沒有理會流言蜚語,此刻他對司機的身體狀況已經有了完全的了解。
司機得益于安全氣囊才僥幸撿了一條命,不過肋骨卻因為擠壓折斷了三根。
除此之外,最要命的是司機中了毒,所以才會突然失去對車輛的控制,導致這場意外。
當然,恐怕這輛車都被人動了手腳。
他們的目標顯然并不是這個司機,而是后座的青年。
秦凡想要施針替司機解毒,否則撐不到救護車趕來就要毒發身亡了。
還好他昨天在藥材市場順手買下一套銀針。取出后飛快在司機的胸口刺下七針,將一口黑血逼了出來。
司機脫離危險后,秦凡這才幫青年止血,折斷的手臂也被他小心翼翼重新接上,并且用兩塊干凈的木板做了一個簡易的夾板。
做完這一切,救護車方才姍姍來遲。
醫生著急火燎給司機和青年檢查狀況,之前多嘴的大媽急忙說道:“醫生,你可得好好檢查一下!”
“這個年輕人剛才一頓折騰,還用針亂扎了半天。如果傷者有什么意外,一定是他搞的鬼!”
聞言,醫生轉過身看向一旁的秦凡,不由得皺了皺眉。
“先生,你是醫生嗎?”
“如果不是醫生的話請你不要擅自救治傷者,極有可能會造成二次損傷!”
秦凡并未反駁,而是帶著周雪晴轉身離開。
他并不在乎別人的評價,只要傷者平安無事就足夠了。
在秦凡剛離開不久,醫生驚愕得發現青年受傷雖重,卻止住了失血。
而且被折斷的手臂,以極為專業的手法精準接上,并且固定妥當。
有這種能力的人,絕對是經驗豐富的神醫!
愣了一下,醫生想到了之前的秦凡。
“臥槽,難道我看走眼了?”
救護車帶著青年和司機趕到醫院,立刻推進手術室進行急救。
可讓主刀醫生詫異的是,雖然二人傷得不輕,可手術的時候已經脫離危險。
他們只需要進行一些簡單的縫合與包扎,青年的手臂就算保住了。
至于司機,斷的肋骨也莫名其妙自動對接,對他們而言簡直是奇跡。
手術很快結束,幾名醫生議論紛紛走在路上,恰好馮天路過。
當他聽到這個消息也頗為吃驚,下意識聯想到了秦凡。
馮天暗下決心,等到再見到秦凡時一定要問個清楚。
回到辦公室,馮天發現一男一女帶著墨鏡和口罩,似乎早就在這里等候許久了。
“二位,你們是?”
男人摘下口罩和墨鏡后,馮天大為吃驚。
“王少?”
王平沉著臉點點頭,低聲說道:“馮醫生,你是江州中醫界的泰斗,我們的病恐怕只有你才能治好。”
聞言,馮天立馬鎖住了辦公室。
“王少請說,今天的事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王平點點頭,而后咬牙切齒得說道:“我們每次鼓掌的時候,都會感覺一陣劇痛。”
“畢竟這件事不能外揚,所以才想請你開些中藥調劑。”
馮天從未聽說過如此奇葩的病情,不敢答應能夠治愈,只能先替二人把了脈。
可是根據結果,王平和張琴并無任何異常。除了王平有些腎虛之外,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這可難住了馮天。
他不能隨意開藥,但也不想駁了王平的臉面,畢竟這些年他靠王家引薦也賺得盆滿缽滿。
思索再三,馮天想到了萬全之策。
“王少,這個病我沒有絕對的把握治愈,不過有一人一定能夠徹底治好你們的怪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