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不是覺得我的治療方法就是開玩笑嗎？”

“現在怎么想起來問我接下來要怎么做，難道是打算偷師？”

秦凡甚至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院長，因為他知道，院長這樣的人根本就瞧不起他。

至于為什么要問他接下來要做什么，可能只是單純處于好奇而已。

“你以為我是真的好奇嗎？”

“我只不過是想要確定，你究竟是打算給病人治病，還是故弄玄虛！”

“不過，我看也沒有必要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