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在會所里面就發(fā)現(xiàn)了魏素真,故意沒有理她,沒想到她還派人追了出來。
“沒空!”
魏賢直接拒絕了。
年輕男人一笑,說道:“姑姑說了,不去你肯定會后悔。”
“我去了一定后悔。”魏賢聳肩道。
年輕男人:“……”
“姑姑是誰?你認(rèn)識嗎?”景妃好奇的問了一句。
魏賢搖頭,“不認(rèn)識。”
年輕男人沒辦法,只好說道:“姑姑剛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怎么也得去感激一下吧,我想你應(yīng)該懂。”
真不懂!
“既然人家?guī)土四悖悄銘?yīng)該見一面,說一聲謝謝。”景妃最討厭的就是魏賢的無禮,就好像別人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他連一聲謝謝都沒有。
魏賢無奈,說道:“好吧,那我見一見吧,你們不用等我,先回去吧。”
說的都是廢話。
誰會等他。
魏賢剛轉(zhuǎn)身,羅倩就把景妃給拉走了,并且還遇上了趙震。
“趙公子,你剛剛?cè)ツ睦锪耍阒恢绖倓偠辔kU。”羅倩便開始抱怨起來。
“那個,我剛?cè)ソ恿艘粋€電話,發(fā)生什么了?麻煩解決了嗎?”趙震含糊的說道。
“完美解決,我跟你說,剛剛……”羅倩繪聲繪色的給趙震描敘了一遍。
趙震聽完也很不可思議,沈陽春可是出了名的霸道,而且還護(hù)犢子。
怎么會把顧天堂打個半死,而且逐出了會所,這不是打他自己的臉嗎?
羅倩忽然一個激靈,狐疑道:“趙公子,你說你接了一電話,給誰的電話,不會是……”
趙震猛的搖頭,“不是,不是打給沈陽春的,是我爸打來的電話,真的。”
“我懂!”
羅倩笑了笑,沒有再逼問他,但態(tài)度表明了一切。
景妃則有點懷疑,雖然說趙震家里有錢一點,但是對比沈陽春這樣的大人物,還是有點不夠看吧。
不管怎么樣,總之這件事已經(jīng)基本塵埃落地。
她現(xiàn)在只要等著金盾集團(tuán)把藥方送來就行,若是利用好這張藥方,說不定天賜藥業(yè)的身價會翻上幾倍。
那個時候,她就用不著求人了。
期待!
“姑姑,沈陽春說沒空,還把我趕了出來。”一男子對魏素真說道。
魏素真搖了搖頭,“沈陽春畢竟也算是一個人物,要點面子正常,不來就不來吧,聽話就行了。”
男人都一個樣,死要面子!
“你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你不能這樣。”
話音還未落。
魏賢已經(jīng)闖了進(jìn)來,“你把我請過來,還讓人攔著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魏素真揮了揮手,讓無關(guān)的人全部離開,包廂里只剩下了她和魏賢。
“坐!”
“不坐了,我馬上就走。”
魏素真原諒了他的無禮,便開口道:“我把你叫來,你想跟你說……”
“你要談關(guān)于大哥的事,我現(xiàn)在就走。”魏賢打斷了她。
魏素真有些不悅了,怎么一個個都這樣,無禮,粗魯,都不讓人把話說完。
“你知道剛剛為什么沈陽春會幫你嗎?”
“知道啊。”
魏賢點頭,應(yīng)該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才是,沈陽春不幫他幫誰?
“既然如此,我希望你對我態(tài)度稍微尊敬一點,一來,我還是你小姑,二來,這是你做人的基本道德。”魏素真開始教育起晚輩來。
“無聊!”
魏賢轉(zhuǎn)身就走。
“站住!”
魏素真呵斥,并沒有作用,她復(fù)而說道:“我送你的公司,你為什么不去?”
魏賢這才轉(zhuǎn)過身來。
魏素真頓時想笑,真是一個小白眼狼,小姑我?guī)湍悴活I(lǐng)情,一說給你公司,你反應(yīng)比誰都快。
“魏素真,咱們能不犯賤嗎?我沒得罪你吧,你為什么要報復(fù)我。”魏賢很無奈的說道。
連小姑都不叫了!
魏素真恨不得上家法,嬌怒道:“我給你一家公司,這是報復(fù)你?”
魏賢點頭,“是。”
魏素真:“……”
裝把你就。
魏素真也不揭穿他,就讓他留著這點面子,把簽好字的轉(zhuǎn)讓協(xié)議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把它帶走。”
“不要。”魏賢直接就拒絕了。
“難道還要我求你?”魏素真頭回見這樣的,送一家公司給他,怎么會這么困難。
又不是夕陽產(chǎn)業(yè),價值起碼十多個億呢。
“求我,我也不要。”魏賢直白的說道,對于他來說,這就是麻煩。
他又不缺錢,要公司干嘛?
“那好,我讓人送到景家去。”魏素真也不勸他了,索性直接強塞!
魏賢臉色一變,上次的彩禮事件還沒完,她又要來搞事情,這是要治他于死地啊!
“算你狠!”
魏賢無奈的拿起了轉(zhuǎn)讓協(xié)議,并說道:“讓我放大哥出來的事,別提,而且你最好置身事外,我這是為你好。”
能被關(guān)進(jìn)酆都監(jiān)獄,大哥也算是有點本事,正是因為如此,千萬別想著走后門。
容易撞一個頭破血流。
收了禮還不辦事!
魏素真氣炸,沒見過這么無賴的男人,算了,起碼已經(jīng)成功了第一步。
看他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魏賢從會所出來,轉(zhuǎn)讓協(xié)議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扔進(jìn)了車?yán)铮茱h到什么地方。
徑直就回家了。
“這奧迪A6怎么又來了,他還真是不死心。”
“什么人都想見青林別墅主人,簡直是可笑。”
“你這話是在陰陽誰呢?”
“沒說誰,但誰要對號入座,那就算是吧。”
……
魏賢早就注意到這些人,也猜到了他們的目的,直接一個電話打出去,“我家外面那些人,全部清理掉。”
不久。
青林就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豐城首府!
陳安國剛巡視完下轄區(qū)域回來,忽然沖出來兩個人,攔下了他的車。
“我馬上去看看。”秘書不等陳安國說話,就立即下車去詢問攔車緣故。
不久。
他回到車?yán)铮瑓R報道:“他們是博物館的丁遠(yuǎn)和反貪的小莊,說是有一個貪污受賄的獄警,流串到了我們豐城,還繳獲了重要的贓物。”
“贓物呢?”陳安國問道,并未提起太大的興趣。
秘書笑了笑,解釋道:“他們說這贓物價值非凡,堪比頂級國寶,要當(dāng)面交給您。”
陳安國這才提起一點興趣,便吩咐道:“把他們帶到我書房。”
“好的,領(lǐng)導(dǎo)!”
秘書便下了車。
陳安國先是去洗了一個澡,然后按個摩放松一下,最后吃了飯,才不急不緩的來到書房。
“領(lǐng)導(dǎo)。”
“領(lǐng)導(dǎo)。”
丁遠(yuǎn)和小莊立即起身示意。
陳安國對兩人點頭,揚手道:“坐吧。”
丁遠(yuǎn)和小莊等到陳安國落座之后,他們才敢小心翼翼的坐下,兩人互視了一眼。
小莊先站了出來,雙手捧著戒指盒,遞到陳安國面前,“領(lǐng)導(dǎo),這就是我們繳獲的臟物。”
陳安國拿起一看,這不就是一枚戒指么,這玩意能堪比頂級國寶?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丁遠(yuǎn)便立即介紹道:“領(lǐng)導(dǎo),這顆戒指叫做月下鮫人淚,是秦朝時期的文物,指環(huán)是用鮫人角雕刻而成,那枚珠子則是鮫人淚所化,無價之寶!”
陳安國皺起了眉頭,“鮫人?你們是在給我說故事嗎?”
“不不!”丁遠(yuǎn)連忙擺手,解釋道:“雖然這很離奇,但我可以發(fā)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鑒寶專家老周也鑒定過。”
陳安國稍微坐直了一些,再一次打量這顆戒指,如果他們說的都死真的。
那可真了不得。
他又問起來歷。
丁遠(yuǎn)和小莊便把從發(fā)現(xiàn)這顆戒指,到最后魏賢親口承認(rèn)的過程說了一遍。
還把錄音筆拿了出來。
“領(lǐng)導(dǎo),這人畢竟不是我們豐城的,要抓捕他有些麻煩,我們又怕他跑掉,所以想向您申請?zhí)厥绿剞k。”小莊最后說道。
陳安國猶豫了一會,說道:“既然是特殊事件,特事特辦也不是不行,但基本的流程還是要走一走,起碼得有逮捕令。”
“謝領(lǐng)導(dǎo)!”
小莊感激道,有了陳安國這句話,逮捕令明天就可以下來,到時候看魏賢還有什么好說的。
“至于這枚戒指,就暫時留在我這里,此事關(guān)系重大,我也需要向上面匯報。”陳安國繼續(xù)說道。
“那是當(dāng)然。”
丁遠(yuǎn)和小莊都沒有意見,這枚戒指實在是太貴重了,他們只能交給陳安國。
到論功行賞的時候,陳安國能記得他們這一點功勞,那就算沒白跑一趟。
“領(lǐng)導(dǎo),您先休息,我們就先告辭了!”
兩人雙雙離去。
陳安國思考了一會,也覺得這枚戒指燙手,便立即向上打電話匯報。
關(guān)于月下鮫人淚,以及‘堪比國寶’‘世界唯一一顆’這些關(guān)鍵信息,開始在電話里瘋狂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