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隱瞞了什么
- 養狐為禍
- 五叔門人
- 2321字
- 2025-01-12 19:28:10
我的思緒又回到夏家候讓我看的那張照片上,怎么都想不到,他爺爺竟然是教我七年法術的那個白胡子老頭。
如果老頭真是夏家候爺爺的話,那么,我就不能不關心夏家候的生死。
一時間,我感覺思維很混亂。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孤易齋找夏家候,我想通過對方再了解一下阿蘭的情況。
可是,等我趕到那里的時候,古玩店卻上了鎖,黑漆漆的大門如同一面棺材板子。
我抬頭再看那個潦草的孤字,怎么看都是個狐貍的狐。
老家伙去哪里了呢?
我打對方手機,卻沒有打通。
我不由擔心起來,我對夏家候交代過,讓他老老實實呆在店里哪里都不要去,而且要按方子吃藥。對方印堂處的黑線已經延伸到魚腰穴,對方如果不及時吃藥,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我正著急的時候,夏家候竟然回來了,只見他急匆匆走過來,額頭上都是汗。
“夏老板,你干嘛去了?”
“回公司安排了一下業務,然后我就回來了。”
我這才想起對方是房產公司老板,我對夏家候說:“最近你不能回公司了,有事你可以遙控指揮一下。還有九天咱們就出發,九天內你哪里都不能去,否則,陰毒會在你體內擴散。”
“葉大師的話我記住了,放心好了,從現在起我哪里都不去,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我再次觀察對方的左眉心,魚腰穴泛紅處比昨天又淡了一些,我暗松一口氣。我用的狠藥還是見效的。
我提起一口丹田氣,默念口訣,打開第三只眼。那條人形狀的灰色霧氣仍然籠罩著夏家候,并且對著我做張牙舞爪之狀。
此時如果我施法,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盤附在夏身上的陰靈會現身,然后我用法術將其殺死,另外一種可能是殺不死它,被它逃脫。
這兩種可能都不可取。
我想知道阿蘭體內另外那個心跳怎么回事,我不能打草驚蛇,只有回到古墓內才能尋到源頭。
“有阿蘭的消息嗎?”我問。
“沒有。”夏家候滿臉疑惑,“打電話打不通。她住的宿舍我去過了,也問了公司和她熟悉的同事,包括她的閨蜜,都沒見到她。”
原來,夏家候的公司叫地龍房產公司,阿蘭是他公司的一名職員。
“公司為什么取名地龍?”我有些好奇。
“我爺爺不是叫夏地鼠嗎,給公司注冊名字的時候我想跟爺爺有聯系,鼠不好聽,就用龍代替了。”
夏地鼠是綽號,對方的爺爺為什么叫這個名字?難道是盜墓賊嗎?
我沒細想,我對夏家候說,“原來阿蘭是你公司的一名員工,你對她的情況一定很了解,趕緊說來聽聽。”
“她是一名大學生,一年前到我公司來應聘,人長的很漂亮,人資部把她安排在辦公室,負責對外公關業務。”
我注意到,夏家候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掠過一絲慌亂。
我說:“關于阿蘭的情況,包括你和她之間的情況,你不能對我隱瞞,我不是八卦,而是阿蘭身體情況很特殊,我必須對她有全面的了解。”
“我和她之間能有什么情況?”夏家候頓時急了,“我帶她跑過幾次業務,除此之外啥情況也沒有啊。”
我心里“草”了一聲,她不是你情人嗎,這不叫情況叫什么,我不客氣道:“你什么時候和她上床的?上過幾次?你和她之間除了上床之外,還一起干過什么事情?”
一聽這話,夏家候不急了,臉色變得很尷尬,猶豫半天,開口,“是她主動勾引我的,其實也不算勾引,她說她母親生病需要一筆錢做手術,我覺得既然她是我的員工,我就有義務幫她,所以我就給了她三十萬。后來她對我說,她母親手術做的很成功。”
“然后呢?”我追問。
“然后阿蘭說她要報答我,有天晚上我和她喝酒都喝了不少,然后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夏家候說的很婉轉,我卻很懷疑,這應該是對方的一面之詞。
一個包到六奶的人在這種事情上會如此被動嗎?
騙鬼呢。
再問下去沒什么意思,老家伙不會說實話的。
我對夏家候說你要繼續吃藥,九天后我來找你,說完我就走了。
九天后,我和王大墩出現在孤易齋。
看到王大墩,夏家候很驚訝,看向我,“金大師怎么和你一起來了?”
我一本正經地對夏解釋,“金大師是有本事的人,我和他聯手才有把握對付古墓里的鬼魂。”
我話音剛落,就見王大墩很嚴肅地對夏家候說:“不瞞你說,我和葉大師一經交流才知道,原來我們兩人師父的師父是同一個人,都師承峨眉派元空師太,這對夏老板你來說是莫大的福音,因為你遇到的鬼魂很不一般,屬于惡鬼中最難對付的,只有我和我師兄聯手才有把握拿下。”
夏家候被王大墩忽悠的有些懵,轉臉看向我。
我說:“金大師說的是事實,我倆出自同一師門,所以你對我說的那件事沒必要對我師弟隱瞞。這次去古墓,兇險難測,多個幫手總是好的。”
夏家候終于相信了,他說既然這樣的話,找到夜明珠后咱們就三個人分。
王大墩卻說:“我和我師兄去古墓是為了找尋你的病根,不是貪圖寶貝,夜明珠對你很重要,對我和我師兄卻如糞土,我們是修道之人,心中不能有絲毫欲望。”
“原來這樣啊。”夏家候瞇眼笑了,“那,咱們趕緊就出發吧。”
我說:“只有等到半夜時刻才能行動,現在是白天,不行。”
夏家候問:“為什么白天不行啊?”
“白天陽氣旺盛,只有晚上子時之后鬼魂才出來,現在進去無用。”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對夏家候說今中午吃頓飽飯,然后下午睡覺養精蓄銳,晚飯不能吃了,然后一直到晚上十一點開始行動。
王大墩建議還去胡同口的飯館吃涮羊肉,我和夏家候不反對。到了羊肉館,夏家候招呼老板上好酒好菜,我和夏家候沒喝酒,一瓶寧城老窖讓大墩喝了個定朝天,他打著酒嗝對夏家候說:“此次前去探險尋寶兇險無比,可以說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為了你,我和師兄也是豁上去了,所以關于報酬的事,你不能小氣,否則我倆就不去了。我們也不多問你要,把你的事情搞定后你出100萬怎么樣?按現在的行情,100萬買命真是不多。”
我趕緊朝王大墩使眼色,我沒想到大墩竟然向夏家候索要報酬,話太直接了,容易讓夏誤會。
夏家候不解,“金大師不是說視金錢如糞土嗎,怎么突然說這話呢…”
“是這樣,”我打斷夏家候,趕緊解釋,“我師弟要錢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本地需要建一座道觀。”
“建道觀?”夏家候眨巴下眼睛,“為什么建道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