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恭喜后,陳學文和蔣承民寒暄了一會,江懷和謝開濟互留了電話,也沒有多留,離開了蔣家。
車里,陳學文問道:“小懷,你準備自己開醫館?”
“對,現在在醫院上班,時間上不是很自由,所以還是想開一個自己的醫館,這樣不僅時間上更自由,而且也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己想做的事?小懷你之后是有什么想法嗎?要是有什么陳伯能幫上忙的,你盡管開口”
江懷一愣,沒想到陳學文如此敏銳,他現在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修煉,早日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能回京,才能光明正大地回家,才能給自己的父母報仇!
“噢~沒有,我就這么一說,謝謝陳伯”江懷并不愿透露自己的身世,況且就算說了陳學文也幫不上什么忙。
陳學文自然看出了江懷不想多談,也就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繼續說道:“小懷,我剛才多嘴讓你收下謝醫生為徒,你會介意嗎?”
江懷搖了搖頭,疑惑地看著陳學文,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
陳學文道:“謝醫生是四十多年的老中醫,而且還是夏市中醫協會的會長”
“我剛才聽你說你要開醫館,你現在年紀輕輕自然沒有這方面的人脈,但是謝醫生不一樣,以他的身份地位,在夏市還是有幾分面子的,對于醫館之后的發展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且我看謝醫生態度誠懇,看得出來是真心實意想要拜師,之后你不管是想干什么,總歸是有些地方用得到他的人脈的,這個社會,有了人脈,很多事會變得很容易。”
陳學文意味深長地說道。
江懷默然,陷入了沉思。
陳學文的話一下子點醒了他,確實,他應該建立自己的人脈關系,發展自己的實力,到時候回京不僅有明面上的敵人,甚至還有背地里的敵人,不積累自己的底蘊,到時候肯定阻礙重重。
“總不能什么事情都靠武力解決,努力修煉只是一方面,看來以后自己也得注重這方面”,江懷暗道。
“感謝陳伯提點”江懷真誠的說道。
“你幫了我們陳家這么多,我應該感謝你才對。再說如今你也是曼云的弟弟,自然希望你好”江懷的謙遜讓陳學文欣慰的說道。
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僅醫術高明,實力也深不可測,最可貴的是年紀輕輕有這番資本還如此謙遜,這讓陳學文十分看好江懷。
“對了小懷,剛才老蔣邀請你參加他的生日宴,你是怎么想的?”陳學文道。
原來是剛才臨走前,蔣承民邀請江懷參加他下周的七十大壽,說他這條命都是江懷救的,要不是江懷他肯定也辦不了這七十大壽了,所以非常誠懇地邀請江懷參加,還讓蔣天恒特意留了江懷的號碼。
江懷知道蔣家感謝自己只是其一,也知道另外一層意思。但是他并不怎么喜歡這種場合,所以只是和蔣承民客套地說有時間一定去參加,原本是想著到時候找個借口不去就是了,但是剛剛經過陳學文的點醒,江懷又有些猶豫了。
“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可以去看看,老蔣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在夏市也還有點能量,到時候夏市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去祝壽,正好我也介紹一些朋友給你認識”陳學文繼續說道。
“好,到時候我一定參加”江懷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去看看。
自從覺醒后,他才發現這個世界好像和他原本的認知不太一樣,他是應該往更高的地方去看看不一樣的東西。
告知自己還有點事要處理,江懷拒絕了去陳家吃晚飯邀請,而是獨自去往了劉姨家。
“咚咚咚”
站在破舊的民房門口,江懷敲響了劉姨家的房門,結果等了好一會,竟然沒有人開門。
江懷不禁有些疑惑,“嗯?今天不是周六嗎?瑤瑤應該在家啊,而且現在才下午,劉姨也沒有這么早出攤吧”
“咚咚咚~瑤瑤,你在家嗎?劉姨?”江懷邊敲門邊喊道。
糟了!難道是昨天的黑社會有同伙上門報復了?江懷暗道不妙。
就在江懷以為出什么事了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一條縫,“江大哥?真的是你?我說這個聲音怎么這么像你呢!”
陳瑤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從門縫里看清是江懷后她打開門高興地喊道。
“媽,是江大哥”陳瑤扭頭對屋里喊道。
劉姨這時候也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見真是江懷,道:“小懷?實在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剛剛劉姨還以為是誰呢”
“沒事的劉姨,還有其他人來嗎?”聽了劉姨的話江懷疑惑地問道,以為還有誰要來。
“噢~沒有沒有,沒人來,快,進來坐”
進了屋,劉姨又牢牢鎖上了門。
“對了,小江你怎么來了?”劉姨好像在刻意回避什么,轉移話題問道。
江懷沒發現劉姨的異樣,說道:“噢,今天周六,剛好沒上班,正好過來看看陳叔叔”
“嗨,這么客氣干什么,好好的你陳叔有什么好看的,這不是耽誤你時間呢嘛!”劉姨道。
“呀~!江大哥,我忘記和我媽說了”陳瑤在邊上突然喊道。
她這才想起來江懷昨天和她說要給她爸爸治病的事情,原本江懷是讓她等收攤了再和媽媽說的,但是因為昨晚被嚇到了,她就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劉姨聽了女兒的話,疑惑地看著兩人問道:“什么忘記和我說了?”
見陳瑤沒有和劉姨說,江懷再次說起了上次的理由:“是這樣的劉姨,我最近參加一例和陳叔病癥相似的治療,并且治療很成功,所以想著過來幫陳叔看看,說不定也可以治好”
“對,昨天江大哥就讓我和你說來著,我忘記了”陳瑤也在一旁興奮地說道。
江懷的話讓劉姨一時間呆愣在原地,當初為了丈夫的病,她沒少奔波,但是那時候醫院都說治不好,來回折騰醫藥費沒少花,最后還把家庭給拖垮了,這些年她作為女人一直一個人苦苦支撐著這個家,她何嘗不渴望有一個丈夫可以依靠。
江懷的話就像一道曙光照進了劉姨疲憊不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