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秦王來了
- 失明世子的神醫(yī)悍妃
- 樸大仙
- 3116字
- 2025-01-09 18:32:10
慕歸趕到的時候,慕云已經(jīng)等候有一段時間了,她從后門進(jìn)入到藥鋪之后,讓小二將慕云請了進(jìn)來。
慕云出來等待有一段時間了,來之前洗的澡緩解下身的不適感,但等了一段時間后,有開始刺癢,難受的抓心撓肝,恨不得死了,擺脫折磨。
慕歸見她走路扭捏,十分的不自然,便知道她這是舊疾發(fā)作,而且比之前的還要嚴(yán)重。
慕歸坐在幕簾之后,在慕云坐下后,伸手為她把脈,果然如同她的判斷一樣,她的情況比她預(yù)想的還要嚴(yán)重。
“小姐,可是并未聽從我的囑咐?”慕歸壓低了嗓音一針見血的詢問。
慕云瞬間紅了臉,屋子里還有其他的病患,雖然慕歸問的并不是很清楚,但她心里有鬼,感覺所有人的視線都朝她集中過來,窘迫的坐在那里,恨不得將在場之人全部殺了,來堵住眾人的悠悠眾口。
“我未曾違背你的醫(yī)囑,暗示涂抹藥物,就是后來藥用完了,一直沒有藥涂抹,病情才恢復(fù)的。”
慕云死咬著不撒嘴,就是不承認(rèn)和秦王私會的事情。
慕云將嘲諷笑意掩在眸底,淡然開口。
“既然如此,那在下的藥也不能幫助小姐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慕云聽到她如此說,頓時有些慌了,畢竟她找了很多大夫,唯有神醫(yī)許仙緩解了她的病情,如今說治不了了,她根本接受不了。
慕云朝碧珠使了個眼色,后者頓時明白,憤怒看著許仙質(zhì)問。
“我們小姐就為了等你,一直延誤病情,難道你一句治不了了就想草草了事嗎?”
慕歸從容看著主仆兩人的慌亂,“小姐,在下自然清楚為什么會出現(xiàn)目前的狀況,但既然你沒有實話,我無法判斷你的病情變化,沒辦法為你開藥。
之前的藥物緩解了你的情況,但卻并不能去根,我去山中尋藥,便是為了小姐的病情,現(xiàn)在您不說實話,我不清楚你的情況,也不敢貿(mào)然開藥。”
慕歸喝了口茶,轉(zhuǎn)頭看向忙碌的小二,淡然開口。
“小二,送客。”
她直接下逐客令,慕云瞬間慌了,瞬間漲紅了臉,深吸口氣應(yīng)了下來。
“正如先生所言,我確實同人……”
她不好意思說的那么直白,畢竟外面還有很多人看著,雖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但她也沒有勇氣赤裸裸的坦白那等私密之事。
“小姐,在下問您幾個問題,方便確定您的情況。”
慕歸故弄玄虛,她就算知道,也要假裝不知道,省的引起慕云的懷疑。
“好,我保證不在隱瞞。”
慕云真的怕許仙不管她,那樣她就只有等死的份了,而且 還死的極為難堪,人未死便已經(jīng)臭氣遠(yuǎn)揚,即便死后也會成為人們的談資,死都不得安生。
慕歸已經(jīng)想好了要詢問的問題,見慕云下定決心模樣,緩緩詢問。
“小姐,那人可是害你得病之人?”
“是!”
“你聽他在一起那日距離現(xiàn)在有幾日了?”
“差不多半月有余了。”慕云倒是實誠了,慕歸點點頭。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癥狀?”
慕云即便坐在那里,身子也不住的扭動著,試圖緩解身上的不適。
“如坐針氈,比最開始還要癢了。”
“我知道了。”
慕歸說完拿起毛筆低頭思索,洋洋灑灑在紙上寫下草藥名,慕云反而不適應(yīng)了,聶聶開口。
“神醫(yī),這次不用在看一下嗎?”她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幾乎聽不到。
但慕歸距離她最近,聽到很清楚。
“小姐放心,即便不看,我也清楚你的情況。”
她將房子遞給碧珠,眸色認(rèn)真看著慕云叮囑,“小姐,半年之內(nèi)不可與男子同房,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之后,我在根據(jù)你的情況調(diào)整你的方子。”
“好。”
慕云沒了主心骨,現(xiàn)在慕歸說什么,她都答應(yīng),更不敢有半點的質(zhì)疑,生怕許仙不給她看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騷動,沒多久便有小廝唱喏到。
“秦王到。”
慕歸沒想到他會過來跟著添亂,不過剛剛好,他和慕云相見,不知會是怎樣的情況。
就在何時,一個荷包從慕云的手中丟過來,她滿眼乞求開口。
“神醫(yī),切莫將我的情況同秦王說。”
“小姐放心,我們尊重患者的隱私。”
慕云聽她這樣說才算是放了心,兩人說話的空檔,秦王的隨從已經(jīng)推開排隊的百姓,走了進(jìn)來,剛好和要出去的慕云撞見。
“小云,你怎的在這里?”秦王輕佻的在慕云腰間掐了一把,慕云閃身躲開,卻不想秦王猛浪的直接將她擁入懷中。
慕云掙扎著著,“王爺,別人還看著呢。”
就算秦王不要面子,但她還是要臉的啊,若是被人傳出去,她以后更沒辦法做人了。
秦王回頭看了一樣圍觀的百姓,猙獰一笑。
“本王倒要看看誰敢亂嚼舌根。”
百姓懼怕權(quán)貴,聽到他這樣說,隨即低下頭,不敢在看他們那邊。
但所有人都豎著耳朵,斜著眼睛好奇的張望著。
慕云又羞又惱,秦王就是不撒手,面頰漲紅的要扯開他的手。
秦王許久未見慕云,如今得見,甚是想念,俯首在她耳邊低語。
“不如,今晚我們紫竹林見?”
秦王和慕云在紫竹林幽會之后,便迷戀上在野外的感覺,想到隨時有人經(jīng)過,他只感覺緊張又刺激,每次和慕云云雨的時候,那感覺就更不要提了。
“王爺,我還要繡嫁衣,改日吧。”慕云拒絕了,她之前就因為禁不住,才害的自己越發(fā)嚴(yán)重,她可是吸取了教訓(xùn),不敢再有任何輕舉妄動。
秦王惱火,眸底瞬間暗淡,摟著慕云腰的手不自覺加重。
“你不乖哦,這樣本王就不喜歡你了。”
他聲音里滿是威脅,大有慕云不聽話,他就不娶她的意思,而整個京都都知道慕云被破了身,還有哪個人會要他穿過的破鞋?
慕云沒想到曾經(jīng)滿嘴溫言軟語的人會說出這樣無情的話,只能答應(yīng)下來。
“好,那我先回府,和我母親只會一聲。”慕云只想盡快擺脫秦王的鉗制,秦王在她臉頰親了一下,才滿意的放開她。
碧珠抓藥回來,慕云拉著碧珠便匆匆離開,就在她走出藥鋪的時候,還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圍觀之人投向她的目光。
她急忙上車,趕回家中,今日之后,恐怕京都對她的傳言越發(fā)的猖狂了。
慕云光是想到就無比頭疼,憑什么同樣是聲名狼藉,慕歸就可以和雍華走到一起,還開設(shè)食為天,活的風(fēng)生水起,而她卻要背負(fù)滿身的罵名,連門都不敢出。
她越想越來氣,忽然有了主意,今晚她還真的去會見秦王。
她陰森冷笑,既然她臭名昭著,慕歸也別想好到哪里去……
藥鋪
秦王憤怒的坐在慕歸對面,伸手放在墊手的長枕上。
“神醫(yī)好大的架子,本王多次求見,你都閉門不見,莫不是著腦袋長得太結(jié)實了?”
慕歸聽出他話里的威脅,陪著笑臉。
“王爺嚴(yán)重了,草民這段時間進(jìn)山采藥,您也知道,草藥同鮮花一般,也是有成熟的期限的,若是錯過了時間,端這等上一年半載,長的有時候便是幾十年。
還望王爺見諒!”
慕歸說的滴水不漏,秦王聽到也只能作罷,畢竟還要倚靠慕歸給他檢查。
“那今日有勞神醫(yī)給本王看看了?”
“不敢不敢!”慕歸抬手扣住秦王的脈搏,中醫(yī)博大精深,人的身體情況,其實通過把脈便能夠清楚知道。
秦王這些年,縱情笙歌,身子早就已經(jīng)掏空,而人的精血何其珍貴,一旦虧損,想要調(diào)養(yǎng)回來,那是極為耗時的事情。
更何況,秦王仗著年輕,根本就沒有養(yǎng)精蓄銳的想法,一味地掏空身體,以至于他現(xiàn)在看著沒什么問題,實則不過頑強中干罷了。
“王爺可是下身異味,奇癢難耐,有時還伴隨疼痛感?”
慕歸蹙眉詢問,一副在認(rèn)真把脈的模樣。
“確實!”秦王畢竟是男人,在這方面比較看的開,不像慕云那般扭捏,坦然答應(yīng)。
“王爺,您這是花柳病呀,而起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
秦王早就找宮中御醫(yī)給看過了,說的慕歸說的一樣,但御醫(yī)也沒有治療花柳病的辦法,只是開幾幅房子讓他喝。
他藥倒是沒少喝,但情況卻不見好轉(zhuǎn)。
他哪里有好轉(zhuǎn)的機會呀,一邊喝著藥,一邊繼續(xù)放縱,到現(xiàn)在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
“王爺,草民也只能說盡力而為,至于成效如何,也不敢保證。”
慕歸可不敢說大話,若是他不見好,難保不會回來找她的麻煩。
“神醫(yī)放心,本王明白。”
慕歸把給慕云開的方子,又給秦王開了一份,便交給他身邊的小廝了。
“王爺,切記服藥期間,莫要同房。”
秦王聞言有些犯了難,他就好那口,如今讓他戒色,簡直比讓他不吃飯都難。
“我盡量吧。”
秦王朝身邊的隨從使了個眼色,隨即隨從將兩定 金元寶放在許仙桌上。
“神醫(yī)只要治好了我的病,銀子不是問題。”
秦王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慕歸看著秦王和慕云給她的銀子,唇角勾起燦爛笑容。
這來人可能不接觸嗎?
都說狗改不了吃屎,就算慕云能控制住,但秦王這邊也費盡她壞壞一笑,繼續(xù)給百姓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