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師妹命隕在他元嬰期
- 反派重生?師妹成修仙界唯一信仰
- 魚詠儀
- 2016字
- 2025-01-07 18:28:57
苗綿綿一手扶著姜如出去,一手將令牌遞給須展顏,杏眼異常堅定:“我們要怎么做。”
現在須展顏說什么她都會聽。
像被她這幅模樣逗笑,須展顏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這些臟東西不用你們出手。”
他明明笑得很溫柔,但苗綿綿平白感受到了許多冷意。
“師妹?”席容的聲音再次傳來。
須展顏接過令牌,略微思索地問道:“病弱男,你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
席容來不及糾結他的稱呼問題,“白天那些凡人像是被操控一樣,把城主府團團圍住,手中還拿著各種農具。”
修煉一途,不可隨意殺生,尤其是殺凡人。
稍不注意就會成為日后的心魔,不光飛升無望,還可能修為停滯,更甚者因心魔而死。
所以他們只能抵擋,不敢還手。
須展顏微微頷首,他知道原因:“唔...原本兩城陰陽平衡被打破,我們這邊又被壓制,所以你們那邊就要躁動。如果你撐不住了,我就把這邊的天捅破。”
聞言,席容面容冷肅:“多謝好意,但不用了。”
掐斷傳音,他拉住正在布陣的付朗,“你和他們待一起,陣法只要能護住你們三個就行,外面的一切交給我。”
來不及多想,付朗朝石霖裘慕跑去,他聽師兄的。
席容看向越來越多的人朝他們涌來,城主府墻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單手背后立于半空,深夜寂然無風,而他的衣角無風自動。
“束衣。”
纏在腰上的細白軟劍似靈蛇一樣,他一手御劍一手捏訣。
周圍好像靜止了一樣,那些原本口中念念有詞的凡人還張著嘴,席容神色未變,束衣像風刃一樣,齊齊斬斷所有聯系。
堆成的人墻轟然倒塌,風刃卻還未回。
“桀桀桀-”嘶啞又蒼老的聲音響起,“就剩你了...”
席容臉色一僵,這才注意到剛剛確實沒有聽到小師妹的聲音。
他想觀星,但此刻層層陰云籠罩,他什么都看不到。
“桀桀桀-別掙扎了,你這副身體小老兒我還算滿意...”那聲音里帶著濃重的垂涎,席容擰眉,手指微動,颶風朝他而去,然而只是徒勞。
“區區金丹,哈哈哈...”老頭語氣輕蔑,看他如看螻蟻。
“是嗎?”
他是金丹后期不假,但也可以隨時元嬰。
那天在秘境中,他看到了一則預言:小師妹將命隕在他元嬰期。
寧可信其有,所以他一直壓制著自己的修為,甚至不惜反噬自身。
而現在,想到師妹...席容不再壓制,靈力層層暴漲。原本的黑色陰云散去,變成了渡劫雷云。
元嬰期的雷云原本就不可小覷,再加上他隱匿修為,這種妄圖偷天換日的行徑更是惹怒了天道。
席容沒管那么多,白瞳死死盯著前方,那是老頭的棲身之處。
躲在暗處的老頭從不屑一顧變成了驚詫,“你能看到我?”
他只是輕笑,天雷狠狠落下,他看似體弱卻生生受住。嘴角溢出鮮血,在雷光閃爍下,像是前來索命的厲鬼。
而第二道雷遲遲沒有落下,席容抬頭瞧了眼雷云。
終于,第二道雷落下,對比第一道輕了許多,后面一道接一道的天雷更像是在滋潤溫養他的身體。
最后一道天雷落下,不知道是氣血翻涌還是被溫養地,他的臉色微微泛紅。
老人驚恐大叫:“你是她的后人!”
席容眼神陰鷙,泛著白光的束衣以極快的速度穿透他的身體,“你也配!”
老人從暗處走出,笑得更加猖狂。手掌覆上傷處,原本該飛速愈合的血窟窿此刻卻加速潰爛。
“怎么會?”
席容輕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些苦澀。這是師妹之前給她的,姜前輩煉制的無解化尸藥。
“那就,去死吧。”老人試圖更改院中陣法,卻不成想提前被姜如破壞。
“弄完了嗎?該我了。”他操縱束衣,來回穿過著他的身體,束衣有白色靈力包裹,不曾沾染半點臟血。
像泄憤一樣,他身上布滿血窟窿,沒多久就化成血水一灘。
看著滿地的凡人,他微微擰眉。
給苗師妹傳音,他現在需要知道小師妹的情況。
“病弱男解決得還不錯嘛。”接聽的還是那只討厭的狐貍。
“我師妹...”他壓制著怒氣,他保證過師妹安全的。
“小姜如嗎?她睡著了。”男狐語調曖昧,輕飄飄地。
席容:?
須展顏輕咳一聲,解釋道,“她靈力用盡,睡一覺就好了。”
席容還是皺眉,想說些什么卻被他打斷,“你們在那邊小心,凌鐵城還有大秘密,我估摸著就是這兩天了。宗門要盡快趕到支援,不然我沒辦法護住你們所有人。”
“嗯,宗門支援大概明天會到。”掐斷傳音,席容的目光望向夜空。那里有顆本該明亮的星星被烏云擋住,看不清此刻是什么狀態。
他是傍晚傳音的,如果宗門當時就派人的話,明天一定會到的。
臨濟閉關中途忽然心神不寧,嘔出一口鮮血,內室里裴晏明和姜如的魂燈甚至開始黯淡。
緊急出關趕到議事廳時,掌門正皺眉猶豫該派誰去支援,了解完各地情況,他朝弘溥略一鞠躬:“掌門師兄,我三個親傳弟子都在,讓我去。”
“可是現在六支小隊均發出求救信號...”他也很難辦。
“我一個人凌鐵城就行,還請宗門支援靈溪鎮。”說完他捏訣就消失在原地。
路上他一直在整理線索,幾次試圖聯絡姜如都無果。
他直穿瘴氣森林,遠遠就看到凌鐵城雷云密布,不由得加快速度。而剛一抵達凌鐵城上空,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里只有微薄的人氣。
朝雷劫方向看去,此刻雷云已消,只有一襲白影立在半空,孤單單的。
那是席容。
也幾乎是瞬間,席容也感應到了臨濟。
“你元嬰了,好好好!”臨濟連說了三個好,看他的眼神藏不住地欣賞。
席容沉默著,臨濟輕拍著他的肩膀,“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在哪里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