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法人代表是沈興邦,明面上的負責人是沈佳音。
沈佳音之下便是柳寧,酒吧里大事小情都歸她管,當然也包括工作人員。
而潘虹更像是個獨立的個體,因為她的特殊身份,所以她在酒吧雖然沒有什么職務,但是可以領導她的也只有沈佳音。
所以,之前潘虹有些事情除非做的太過分,柳寧一般不會張嘴。
但是問題一旦涉及到了陳默,那她可不會再坐以待斃。
一句“陳默是我的人”,算是宣示了主權,柳寧就是在用這樣強硬的態(tài)度告訴潘虹:你不是仗著你手底下有幾個小妹妹,就在酒吧里為所欲為嗎?既然除了沈總任何人都管不了你,那你也別想管理任何人。
潘虹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聽到柳寧如同宣戰(zhàn)一般的話,她馬上質問道:“柳經(jīng)理,陳默就是一個保安,你說我沒有權利指揮他?”
柳寧精致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強大且自信的笑容:“沒錯,我柳寧說的,你沒有權利指揮他。”
“發(fā)傳單難道不是為了酒吧做宣傳?酒吧的生意越來越好,難道柳經(jīng)理你不高興嗎?柳經(jīng)理,你居心何在啊?”
“虹姐,用不著給我扣帽子,是不是特別想激怒我,讓我說錯話,你好借機去沈總那里參我一本?我告訴你,酒吧生意的好壞,不是這幾張宣傳單能決定的。”柳寧不愧是女強人,她能清楚的嗅到潘虹話語中的狡詐,說話辦事滴水不漏,根本不給潘虹借題發(fā)揮的機會。
酒吧兩個大姐大的對峙,引來不少人圍觀,這群人特別想看他們二人分出勝負。
不過,他們更希望看見柳寧獲勝。
因為柳寧這個人雖然平時非常高冷,可是她對待所有人一視同仁,上到經(jīng)理,下到服務員,做錯了她都批評,做好了她都表揚。
可潘虹就不一樣了,她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而且特別喜歡聽到別人的阿諛奉承。
你要是得罪她了,她表面上也不會說出來,都在暗地里使陰招。
之前就有一個兼職的大學生被她看上了,她也想拿下那個大學生,可惜被人家給拒絕了,不到一個星期,他連實習工資都沒有,就被踢出了酒吧。
現(xiàn)在對付陳默,她這不還是老一套?
圍觀的人多了起來,更加激起了兩個女人的勝負欲。
潘虹冷笑一聲問道:“柳經(jīng)理,這些傳單印都印出來了,總不能扔了吧?這樣,你讓陳默把這些傳單發(fā)完,我記你這個人情,下次你找姐妹兒我辦事,我也給你面子。”
柳寧壓根不需要潘虹這個人情,她跟陳默說道:“打火機給我。”
“啊?哦。”
陳默跟個局外人似的,柳寧冷不丁跟他說話他還有點發(fā)懵,他馬上拿出了打火機交給了柳寧。
讓眾人想不到,卻又想到的是,柳寧竟然當眾一把火直接點燃了所有的宣傳單!
他們能想到,柳寧突然跟陳默要打火機,就是為了燒光這些傳單;
但他們想不到的是,柳寧竟然真的為了陳默這么干了,這不是等于跟潘虹撕破臉皮了嗎?
這下,離著老遠的人都被這火光給吸引過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酒吧的最新項目,篝火晚會呢……
一百多張宣傳單在火勢的蔓延下,很快就變成了灰燼。
柳寧看著潘虹說道:“虹姐,你想要的面子我已經(jīng)給你了。現(xiàn)在這些傳單都沒了,這件事可以到此為止了吧?”
潘虹咬著牙,柳寧這是把面子給她了?這分明是讓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前下不來臺!
她冷哼一聲,不發(fā)一言,轉身離開。
但是這個仇,她已經(jīng)記下了,她現(xiàn)在不光是跟陳默有仇了,跟柳寧也有仇!
讓潘虹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柳寧會這么維護陳默呢?
雖然她跟柳寧之前的關系也不對付,可如果陳默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下屬的話,柳寧也不可能為了他跟自己徹底鬧掰吧?
難道這兩個人有一腿?
一個是七八年沒有得到過滋潤的少婦,一個是火力正旺的精壯男子,這兩個人能攪和到一起,是完全有可能的。
想到這里,潘虹就更恨了,自己看上的獵物,還沒有嘗到葷腥,卻先被柳寧那個賤人給捷足先登了!
回到辦公室,潘虹發(fā)狠的自言自語道:“柳寧,陳默,我一定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潘虹離開之后,陳默也馬上拿來了滅火器,將火勢熄滅,趕緊帶領著服務員將現(xiàn)場還原。
事情因為他鬧成了現(xiàn)在這樣,他心里多少也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沒人的角落里,他跟柳寧說道:“柳姐,其實就是發(fā)些傳單,我也沒受多大委屈,真的沒必要為了我跟潘虹鬧得這么僵。”
嘴上雖然這么說,可是陳默的心里卻美滋滋的。
別看咱陳默是個男人,但是偶爾被女人保護在身后的感覺,還是非常美妙的。
看著眼前的美少婦,她美眸如新月,黛眉如遠山,紅唇微微張開,吐氣如蘭,那張小臉上任何一個器官,都非常完美。
尤其是衣襟下的那一對白肉,無聲之中,最為誘人。
她跟陳默解釋道:“小陳,姐可不光是為了你,我是在提醒她潘虹,做人做事,不要過界。她可以仗著自己在酒吧的特殊身份,去要求一些特權,遲到早退,還是跟客人索要小費,只要沈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自然也不會過問。但是我手下的員工,都是酒吧的正式員工,可以指使你們的,只有我和沈總。她潘虹錢也要管,人也要管,那酒吧不就成她的了?”
陳默咧嘴一笑道:“柳姐,我怎么就不信你不是為了我呢?我記得前些天潘虹還讓幾個保安往她辦公室里搬新購置的家具,你當時也看見了,不也沒管?”
“啊?我……”柳寧一時語塞,白皙的玉臉上立刻浮現(xiàn)兩團酡紅。
陳默一把抱住了柳寧的小蠻腰朝自己拉了過來,那對玉丘也撞進了他的胸膛。
不等柳寧說話,陳默已經(jīng)堵住了她芬芳的唇,一切盡在不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