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他們……”
“爸,媽,放心,我會處理好的。”陳默安撫好父母的情緒,帶著幾人離開出租屋。
領頭的黃毛男子對陳默說道:“陳默,錢呢?”
“沒錢。”
“沒錢?”
黃毛男子一把掐住了陳默的脖頸:“沒錢你還讓我們出來?你他媽耍我們!?操,兄弟們,給我進去,把他爸媽家砸了!從這個窮鬼身上是榨不出什么油水了,我看那倆老不死的倒還有點棺材本!”
黃毛話音剛落,陳默腦海中白虎的虛影逐漸清晰!
他的右拳握緊,瞬間打出!
只聽到“砰”的一聲,他的拳頭便將黃毛的臉部打的直接凹陷了進去,面骨被陳默一拳就給打碎了!
“啊!!”
直到黃毛的口中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臉上鮮血淋漓,他的同伴方才反應過來他受了傷!因為陳默出拳太快,肉眼難以捕捉!
“草泥馬!”
其余幾人破口大罵朝陳默沖了過去,可陳默的腦袋后面就跟長眼了似的,頭都不回,一記蝎子擺尾正中身后那人的腹部,男人身體撞到墻壁上轟然倒地。
緊接著一個手刀打中面前男人的咽喉處,只是一下,便將他打的翻了白眼,當場昏厥。
瞬息之間就解決掉了三個人,陳默不禁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雖說自己已經習得了《四象內經》,但他仍然對自己的實力感覺到不可思議。
要知道,近月來他每天抽煙酗酒,身體早就成了一副油膩的空殼,連上下樓都會喘,更別說打架了。
他走過去,對面部流血的黃毛問道:“我還欠馬東多少錢?”
“三……三十萬……陳哥,我們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求求您放過我們哥幾個……”
見識到了陳默的可怕實力,黃毛嚇得都要尿褲子了,恐懼令他不得不對眼前的窩囊廢求饒。
黃毛想不明白,前幾天還被他一腳就給踢翻在地的陳默,現在怎么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陳默也沒有在難為黃毛,他說道:“你回去給我告訴馬東,欠他的三十萬我會還清。但是父母是我陳默的底線,如果他再敢找人騷擾我的父母,我就去抄了馬東的家。滾!”
黃毛等人如蒙大赦,屁滾尿流的離開了陳家。
陳默看著出租屋墻外上紅色油漆粉刷的還錢二字,觸目驚心。
這幾個月來,二老跟著他擔驚受怕,但是從現在開始,沒有任何人可以再給他們委屈受。
回到家中,曲艷和陳志剛方才注意到陳默身上沾著的血,陳默解釋道:“爸,媽,這不是血,是門口墻上的油漆。”
“那你怎么自己回來了?小婷呢?”
“媽,我跟她馬上就離婚了。我回來洗個澡,就要去上班了。”
曲艷驚訝的追問道:“兒子,怎么好端端的就要離婚了?是你的意思還是小婷的意思?”
結果陳志剛說道:“離了就離了,不是一家人,本來就不該進一家門。兒子,離得好。”
其實從三年前陳默跟王婷談戀愛的時候,陳志剛就不同意,作為過來人,他一眼就看出王婷這個女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只可惜陳默當時一門心思的看中了王婷的長相和身材,以為那就是愛情。
好在現在已經分開了也不算晚,被她禍害了三年,總好過禍害一輩子。
至于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陳默并沒有跟父母提起,因為他實在不知道如何說服父母去相信那些看似虛無縹緲的東西。
洗了個澡,陳默動身前往糖果酒吧,這是他現在的工作地點。
今天為了跟蹤王婷耽誤了不少時間,當他來到酒吧上班時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
放在以前,沒人會說什么,因為酒吧的經理是陳默的老朋友,所以每天陳默到了以后就是四處巡視一下,再喝喝酒,連保安隊長對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今天情況有變,當他來到保安室的時候,看見七八個保安整齊的站成了一排,而站在他們面前訓話的,則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這女人長著一張優美的瓜子臉,一對清秀的細眉下兩只狐貍似的美眸十分深邃,潔白整齊的貝齒隱匿在粉嫩的芳唇下。
她的身上穿著短款的黑色連衣裙,有著一米七五高挑身材的同時還踩著六厘米的高跟鞋,無論是那對高聳的美人峰還是修長白皙的雙腿,看起來都格外的惹人注目。
女人名叫沈佳音,她是糖果酒吧的老板,其實在來這里工作之前,陳默就聽說過沈佳音的大名,因為她可是濱城赫赫有名的四大美女之一。
一見了陳默,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的質問道:“陳默,幾點了?”
“呃……八點半了。”
“保安上班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可你卻晚了半個小時。你以為酒吧是你家的嗎?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陳總嗎?你以為你是走后門進來的,就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了?”
別看沈佳音只是一介女流之輩,可說話歹毒,專往人心窩上戳!
不過陳默的氣量也已經今非昔比,他是不會被沈佳音幾句話就給惹怒的,更何況是自己遲到在先。
“沈總,實在抱歉,我今天處理了點私事來晚了。您放心,我以后肯定不會再遲到了。”
陳默的態度讓沈佳音無從發作,她轉頭對其他保安說道:“你們都給我聽著,雖然你們是保安,但只要你們一天穿著糖果酒吧的制服,就必須遵守我糖果酒吧的規章制度!再讓我發現你們上班時間偷懶耍滑,跟女服務員眉來眼去的,我就扣你們工資!”
說完,沈佳音霸氣的轉身離開了保安室,嚇得幾個保安大氣都不敢喘。
而陳默卻一直盯著沈佳音的背影,不是看她那滿而不垂的翹臀,而是看她手腕上那只手鐲。
那手鐲的質地通透,看起來非常名貴。
可普通的玉散發的應該是一種清冷而圣潔的光,可沈佳音的手鐲散發的卻是一股血紅如霧靄的光,一看便知是不祥之物。
于是陳默立刻跟了上去叫住了沈佳音:“沈總。”
“怎么了?”
“沈總,這個手鐲您不能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