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的微笑下面,藏著殺人的氣息,對于程天舒,他已經動了殺心。
人都有自己的軟肋,如果程天舒今天找他來報仇,他都能算程天舒是條漢子。
可他竟然企圖綁架沈佳音,這比直接找陳默算賬更令他憤怒。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陳默是不可能這么放過程天舒的。
沈佳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間感覺到一股寒意席卷全身,讓她下意識的裹緊了雙肩。
“嘶……”
“沈總,你怎么了?”
“沒事,突然感覺你身上好像有一股冰冷,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陳默,你該不會是打算找他們去報仇吧?”
陳默笑著反問道:“沈總,你這話說的,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我總不能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行!”
沈佳音蹙著秀眉,她抓住了陳默的胳膊:“今天那伙人一看就不好惹,你去找他們報仇,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怎么辦?”
陳默看著沈佳音抓著自己胳膊的那只雪白小手,意味深長的問道:“沈總,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關心我了?”
“我……我沒關心你!我只是不希望你自尋死路!畢竟,你除了是我酒吧的保安,你現在還算是我的司機,而且我還不用額外付給你工資。你說你要是被人打死了,我多虧啊?”
陳默氣的掐著腰質問道:“沈佳音,你這資本家的嘴臉倒是越來越像你爺爺了!你這如意算盤打的挺響啊!”
“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沒聽說過這句話?”沈佳音揚起了雪白的脖頸,高傲的如同一只白天鵝。
陳默眼睛一轉,趁機調戲道:“沈總,那我什么時候可以開你這輛車啊?”
沈佳音臉蛋上的笑容逐漸凝固,她又不傻,她當然知道陳默說的“開車”是什么意思!
她氣呼呼的伸出小手掐住了陳默的腰,罵道:“陳默!你個王八蛋,你說我是車!?”
“沒有沒有……哎呦,沈總,你輕點啊!我承認我這個比喻不恰當,沈總,我重新說,我是車,你是車庫,我什么時候可以把我的車停進你的車庫啊?”
“陳默!我撕了你這張臭嘴!”
趁沈佳音發飆之前,陳默閃身躲進了自己的家門,任憑她沈佳音砸門叫罵,陳默巋然不動……
回家之后,他馬上找到了余鵬飛的微信,詢問他程天舒經常出入的地點。
陳默當然不會因為沈佳音幾句話,就真的放過了程天舒。
要是不把程天舒這樣的定時炸彈解決了,難道留著他以后再來報仇嗎?
這次是運氣好,沈佳音被小區門口的陸羽給救下了,可她并不是每次都有這么好的運氣。
翌日,陳默和沈佳音來到酒吧后,如常上班。
他在保安室里抽煙的時候,身邊兩個保安突然八卦的說道:“哎,你們發現沒?昨天和前天沈總沒來上班,小陳就沒來上班。”
“對啊,結果今天這倆人又一起來上班了。陳哥,你昨天該不會跟沈總出去約會了吧?”
雖然昨天和前天自己確實跟沈佳音在一起,但是跟約會可八竿子打不著,不過他還是開玩笑的說道:“對對對,我跟沈總約會去了,你們羨慕不?”
“切,陳哥,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啊?跟沈總約會?你以為你是趙公子呦?”
“就是,小陳,在咱們酒吧,一直就流傳著這么一句話:寧追柳經理,不敢追沈總。”
陳默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么一句話?沈總在你們看來就這么難以靠近嗎?”
“當然了,像她這種冷若冰霜的富家女,可是咱們這種普通人一輩子都可望不可即的。你還想跟她約會,現實點吧!”
陳默無語了,這群保安一天閑的沒事干,就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扯老婆舌。
之前他們還說柳寧不可能看上他呢,實際上倆人不已經發生了關系?只不過陳默不會把這種事拿來當自己炫耀的資本罷了。
突然提到柳寧,陳默還有點想念這個美少婦呢,雖然滿打滿算兩人也就兩天沒見面。
“行了,你們就在有的沒的亂說一通吧,小心傳到沈總耳朵里,把你們都開除了!我巡邏去了。”
說是去巡邏,其實陳默是想找個機會和柳寧親近一下。
結果走到二樓卡座區域的時候,他就看見了柳寧,而且還不是柳寧自己,柳寧的對面,分明還坐著幾個男人。
以往,柳寧偶爾也會陪一些重要的客戶喝點酒,畢竟她是酒吧的總經理,很多生意上的事情,都是需要靠這些大老板們來照顧的。
也正因如此,柳寧身邊的追求者才源源不斷。
這么多年來,她能保證自己的身體清白的同時,還能與這些人周旋,絕對是她的能力。
但是今天坐在柳寧對面的人,讓陳默有些不爽,怎么是他?
“柳經理真是海量啊,來,我再敬你一杯。”
“沈公子,我都連喝三杯了,真的不能再喝了。這樣,我馬上就安排別人來陪您。我們酒吧的兩個頭牌,剛好有空,您平時來不都是讓她們陪的嗎?”
沒錯,坐在柳寧對面的,正是沈佳音的堂哥沈騰超,以及沈騰超的幾個狐朋狗友。
見柳寧要起身去叫人,沈騰超立馬抓住了柳寧的手腕:“哎?柳經理,別著急走啊。你們酒吧的頭牌,我看都看膩了,一個是假胸,一個是公鴨嗓,哪有柳經理你成熟迷人啊?再陪我們哥幾個喝一杯。放心,今天我們肯定結賬。”
沈騰超每次帶朋友來糖果酒吧消費,從不結賬,爛賬記了一大堆。
沈騰超總共欠了糖果酒吧超過了十五萬,可是當沈佳音拿著賬單去找沈興邦告狀的時候,沈興邦都勸她不要太計較,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沈佳音是苦不堪言。
作為酒吧的總經理,柳寧有義務替沈佳音分憂,一聽說沈騰超要結賬,她馬上激動的問道:“沈公子,您說的是真的?”
“當然,只要你把這幾杯酒都喝了。”說話時,沈騰超邪淫的目光一直打量著柳寧那成熟的快沖破衣服的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