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緩了兩日,陳平安今天總算能正常行動了。
于是乎他又開始防曬霜的研究工作。
自那日事了,明月也正式留在了宣昭府,同時對陳平安受傷一事的愧疚,對陳平安的話基本上可以說是言聽計從。
“你到底在干什么?”但是讓明月涂滿這不明之物在太陽下暴曬,確實無法忍受。
“到底哪兒出問題了?”陳平安皺著眉頭思索,卻沒理她。
第二日,侍女們在房間瞧見了陳平安的手寫配方。
上面有玫瑰花,薰衣草等等……
紛紛不解:“殿下這是怎么了?”
第三日,陳平安看著在太陽底下暴曬但是沒有繼續變黑的明月大叫道:“成功了!”
宣昭府頓時陷入了一系列驚奇中。
看著那盛滿了乳白色的液體充滿了好奇,不過這次南山知道了那東西不能吃以后就沒在參與了。
他抱著一個蘋果在旁邊啃。
“殿下,你幾天就是一直在做這個嗎?”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就連明月也黑著臉充滿問號。
“不是早跟你們說過了這叫防曬霜,就是你涂了站在太陽底下,怎么曬也曬不黑!”
陳平安給她們科普道。
“曬不黑?怎么可能,殿下,你別騙人啊!”
“不過好像也是,明月姑娘這幾天一直在太陽底下暴曬,好像也沒黑多少。”
這話聽得明月一臉黑線。
侍女們紛紛稱奇,然陳平安語出驚人。
“五天后,我們宣昭府全部人出去做生意!”
“做生意?可我們都不會啊”這下宣昭府的下們更懵了!
這些年他們一直待在宣昭府哪兒會做什么生意?
“我會教你們的!”
緊接著陳平安買下了城東一家門鋪,又采集了很多原料,動員了整個宣昭府硬是熬了幾個大夜,做出一倉庫的簡易防曬霜。
喬裝打扮了一番,帶著宣昭府全體成員趕往了店鋪。
“今天開始不準再叫我殿下。”陳平安在殿門口做著簡單的員工培訓。
“可是殿下……”
“以后我們的店就叫做‘歐來雅’面霜店,就是我來了的意思!”
“歐來雅!”
陳平安道了一句,隨即拉下了那塊紅布:“現在開始干活!”
宣昭府眾人畢竟平時都或多或少會干點活,不一會兒就熟悉了流程。
然偶來呀前面的一家面脂店內,一小二急匆匆的跑向掌柜處。
“不好了,掌柜的,咱們對面新開了一家店,好像也是賣面脂的,叫什么‘歐來雅’!”
小二并不知道防曬霜是個什么東西,只是簡單把它認作面脂(古代面膜)
“什么玩意兒?”那掌柜眉頭一皺,坐直起來。
“在我店對面開面脂店,這是搶生意來了!不知道我蔣天天的后臺嗎?”
蔣天天怒道一聲,隨即拉上了店內數十名伙計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他的后臺可大著呢,在朝堂為官。
憑著后臺,他做生意可算是順風順水,趕跑了不少的競爭對手。
平時這條街上只有他一家面脂店,誰給了對面的雄心豹子膽,敢來到他的地盤撒野?
歐來雅店面外,陳平安特意挑了幾個長得好看的侍女正賣力的推銷著,人不多但還是有一些感興趣的。
店內陳平安正在思考怎么打開銷路。
然蔣天天已經帶人殺到了,他怒氣沖沖叫囂道。
“把你們老板給我叫出來!”
侍女們一臉慌張,恰巧這時陳平安走了出來,南山跟在旁邊,手里永遠拿著一個蘋果在啃。
“這位客人,帶這么多人來捧場,快請進!”
陳平安道,他雖是大皇子卻很少出皇城,很多人都不認識他那張臉。
同時也感到很奇怪,不應該是女人來得多嘛?
這一天下來女客戶倒是一個沒來,反而是一個穿著華貴的年輕人帶了一群男人過來。
莫非是買給家里女人的?
“請進?在我面脂店對面開面脂店,怎么?搶生意是吧!”
蔣天天怒罵道。
“哦,對面的老板?”陳平安抬頭看了一眼對面招牌上寫著“天詩黛”三字!
平靜的看著他說道:“天老板,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大門一開,客人愿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告訴你,這條街上所有賣胭脂水粉的,只能是我蔣天天開的!”蔣天天霸氣宣布道。
“他就是蔣天天老板?那個號稱能夠買下整條城東街的蔣老板!”
“可不是嗎?據說這條街上,有好多店都是他的!”
有看熱鬧的街坊紛紛討論道。
蔣天天聽見這話變得更加猖狂了,他對這陳平安不屑道:“聽見了嗎?鄉巴佬,這一片,還有那一片都是我蔣天天的地盤!你怎么跟我斗?”
“蔣老板這么霸氣嗎?所有胭脂水粉,都不能賣?”陳平安問道。
后者居然還認真的點點頭:“對,城東這條街,只能我賣!”
莫說這蔣天天還真是有點實力,城東這街上幾乎所有胭脂水粉都被他包攬了。
“呵,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人!”陳平安笑道。
“唉,今天你就見到了!”蔣天天道又指著陳平安:“今天我只是來奉勸你一句,不想虧得底褲都沒了,就趁早關門!”
蔣天天說完便帶著人離開了。
“老板,我們還賣嗎……”
宣昭府中有個膽子比較小的侍女問道。
“咱們賣咱們的,他賣他的。”陳平安安慰道,便回店內去了。
這件小事兒對他倒沒什么影響,可是這銷量始終上不去。
幾天下來,價格從一兩銀降到了半兩。
最后甚至不要錢,但卻也只吸引了幾個貪便宜的老太婆。
還有幾個是覬覦侍女美色的登徒子。
南山出手趕走了他們。
“天詩黛”內,蔣天天看著“歐來雅”這幾天價格變化,簡直笑出了聲。
他隔空對著陳平安囂張喊道:“白送都沒人要啊!嘖嘖,生意做到你這個地步,別做了,回家種地去吧。”
“跟我玩兒,玩兒死你!”
蔣天天嘲諷了一句,興高采烈的上樓睡覺去了。
陳平安沒理他,這幾天一直在思考,這銷量到底出現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