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癸的一番舉動尚在場的人都驚呆在了原地,空氣仿佛凝固了兩秒,目瞪口呆的看著秦北和戰王癸。
江云山震驚的看著戰王癸,盡管他的兒子沒有拜他為師,但戰王為什么要請江初晴參加聚會?
“戰王,你這是做什么?”
癸沒有回答江云山的問題,向著江初晴又說了一句:“請您一定要去。”
江初晴愣住了,什么話也沒有說,秦北倒是表情玩味的看著在場的江家人,想看看他們接下來還能鬧出什么幺蛾子。
癸前來請江初晴,全場的人都震驚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三房,。
從剛才戰王癸向他們走來,并且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面前,江初晴的表情就沒淡定過。
什么意思?戰王癸怎么會站在我面前?還說“帝君大人”請我??
江初晴的頭上冒出來三個問號都不足為怪,滿腹疑惑的戳了一下在他身旁的秦北。
被戳的人一臉淡定,安撫性的握住了江初晴纖細的手,什么話也沒有說。
果然不出秦北所料,質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是什么情況?戰王你是不是看錯人了?!”
戰王癸:“你是什么東西?”
聽到了戰王的回話,那群人有沉默了,看看彼此不敢大聲說話,這個威壓沒人來反駁,不管是不是真的也沒人敢惹惱了身前這個五大三粗的家伙。
突然人群中有人嘀咕:“哪里來的騙子,江云山你看看你,拜師也不知道找真人,笑死我了帝君大人請江初晴去赴宴?喲,真不知道是哪里找的阿貓阿狗下的套給我們看的吧?。”
癸腦袋一熱,當場就要爆發給他們一些教訓,想起帝君大人就在面前不能魯莽,于是自動忽略了上面的無腦發言把話題拉到了正軌上面。
“你們之前說,你們請我過來是干嘛的?”
當時他接收到了帝君讓自己過來請江家三房小姐參加宴會的消息,剛到人口見到江家的人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了,也沒聽他們在后面說了什么。
但現在看來,他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情況了。
江家的人七嘴八舌的說明了請戰王癸來的用意,具體是什么戰王癸也不想了解,只知道這群將家人請他過來,就是為了打秦北的臉。
“我沒有收過徒弟,只是有那個意向而已。”
話音剛落,剛才還七嘴八舌的江家人立刻就噤了聲,臉上的表情五彩紛呈,
在戰王癸和江云山兩個人之間來回打量,一臉的懵圈和難以置信。
雖然說拜師這件事情,的確是江云山憑空捏造出來,想在其他人面前揚眉吐氣一番的,一開始他都沒有料到戰王癸會被他請過來,至于后面這種情況,更是想都沒想過,現在也是手足無措的站在眾人中間,被人打量著。
終于,一個輕快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尷尬氣氛。
“喲,戰王大人,您要收徒可是大事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當您徒弟的,悄悄他們這心性還是算了吧~。”
“住口,哪有你說話的份”江云山臉色陰晴不定道。
“這件事我是要慎重考慮了”
僅僅幾個字,所有人心里的就和明鏡一樣。
此時此刻,江家老爺子的臉色也是十分的陰沉,皺著眉頭看江云山,一副等著他解釋的樣子,給了江云山不小的壓力。
事已至此,只好破罐子破摔了,江云山立刻大吼了起來。
“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事情!你是秦北花錢雇來的騙子吧!真是不要臉!”
這句話被大聲說出來以后,立刻又得到了江家人的附議,立刻吵了起來。
“是啊,真是不要臉!”
“現在的人啊,真是沒有一點自尊心,居然干出這么齷齪的事情,還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
“趕快滾出去吧!這種人就不配待在我們江家。”
“就是,把老爺子的大壽搞得這么烏煙瘴氣,真是‘孝順’啊!”
聽著這些人骯臟的話語,江初晴的臉色又變得難看了起來,一臉難堪的看著他身旁的秦北,生怕他又胡言亂語,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瘋話。
癸本就不喜歡聽這些雜碎們議論他的帝君,如今又顛倒黑白不分是非的指責秦北,他的心情變得更加憤怒了,在暴怒的臨界點不斷徘徊著。
“秦北,你不是說會沒事的嗎,怎么會變成這樣啊?”
江初晴的眼眸之中帶了些許的暗淡,說話的語氣帶了半分撒嬌,半分失望,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失落的。江家這么多人集中起來指責他們,認誰面子上都有一些掛不住。
秦北最看不得他的人受委屈,安撫性的摸了摸江初晴的頭,皺著眉頭說:“癸!”
“在!”
秦北給了戰王一個眼神過去,癸立馬就讀懂了他的意思,轉過身去,面色嚴肅的朝著江家眾人說。
“你們有誰不服我戰王稱號的?”
癸多年在戰場上與敵人拼命,久而久之就練出了無形之中給人威壓的能力,用在此時恰到好處。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叫囂著的江家人立刻就沒了聲音,隨后又有幾個心中不服的人在底下嘟囔。
癸最不喜歡磨磨唧唧的人,既然沒有人敢站出來,只好他親自動手了。
向前走了幾步,癸站到了一個體型健碩的男人面前,冷聲道:“剛才是你起的頭吧?喊的還挺大聲?”
那人本來就因為癸的威壓心中有些膽怯了,現在更是在心中哭爹喊娘,恨不得離開面前的這個女人,逃的遠遠的。
畢竟他還是江家人,又有這么多長輩看著他也不敢認慫,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怕她?那豈不成了眾人的笑柄?
“是……是我,怎么了?你別以為……”
當然,癸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還沒等他說完話,一只手提起了他的衣領,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了一拳,一個拉臂過背摔把他放倒在地。
其他幾個叫囂的人也是同樣的下場,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江家被狠狠地打臉了一番,此時的面容都是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