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臉色一沉,隨手抓起一個酒杯,用力砸在他腦袋上。
啪嚓!
酒杯應聲而碎,韓濱腦袋開花,頭破血流。
這下韓濱傷上加傷,再也沒力氣站起來了。
俞飛心中惱火,正想繼續教訓他。
陳凝忙跑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溫香軟玉貼上來,俞飛心中的怒火頓消,嘿嘿笑道:“啊,原來你是在擔心我呀,怕我打死他,被抓去坐牢,是不是?”
“我才不是擔心你,你少胡說八道!”
陳凝一把甩開他的胳膊,俏臉氣得通紅。
“哈哈哈,不管是不是擔心我,總歸是為了我好,謝謝了。”
俞飛的聲音柔和,好似三月的春風拂面。
陳凝低頭不語,白嫩的雙手絞在一起,沉默半晌后,小聲問:“你。是專門來救我的嗎?”
“啊?”
俞飛一楞,心思電轉,急忙就坡下驢:“是啊,沒錯,自從流光集團一別,我就一直放心不下你,所以今天才能來的這么及時啊。”
“謝謝。”
陳凝聲如蚊吶。
俞飛凝視著她:“你我之間,還需要說謝嗎?”
陳凝不語,頭垂的更低了。
俞飛心中竊喜,臉上卻不動聲色,來到韓濱面前,笑道:“韓老板,其實我今天來呢,除了救人之外,還有一件事想請你通融。”
韓濱知道眼前的青年是個狠人,不敢再囂張了,忙問:“您請說,就算是十件事,我也照辦。”
“聽說你這地下拳擊場有個名叫虎癡的拳手,這個人我要了。”
“啊?”韓濱一臉為難:“這。虎癡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啊。”
“對,不是最得力的我還不要呢。”俞飛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怎么,你舍不得?你不是說就算是十件事,你也照辦么?”
韓濱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危險的光芒,急忙說道:“不,舍得,舍得,當然舍得。”
“很好,那你現在打個電話,讓你的人把關著虎癡的鐵籠運到地下停車場,然后就可以離開了。”
“好,沒問題,我這就打電話。”
韓濱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然后突然大吼:“我在三樓包廂,帶人來救我!”
話音剛落,俞飛直接一巴掌抽在他臉上,當場把韓濱抽暈了過去,滿嘴牙掉了大半。
“早知道你是個言而無信,反復無常的小人,今天,我要為云江市的所有婦女,除掉你這個毒瘤!”
說罷,一個斷子絕孫腿踹在了韓濱襠部,登時雞飛蛋打。
這時,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吆喝聲,韓濱的手下已經到了三樓!
俞飛本想直接上去硬剛,憑借他剛學會的八極拳,獨斗十幾二十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可仔細一想,身后還有一個陳凝呢。
如果真動起手來,自己自顧不暇,根本無法分心他顧。
要是對方挾持陳凝為質,那就麻煩了。
更何況俞飛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本領,現在應該以猥瑣發育為主要目標。
想到這,俞飛一把握住陳凝柔弱無骨的嫩手,拉著她躲進衛生間,壓低聲音道:“噓,別說話了。”
衛生間很小,兩人面對面站著,彼此之間的距離還不到一米。
感受著撲面而至的男子氣息,陳凝不禁臉紅心跳,想要避讓,卻避無可避。
俞飛見她害羞的模樣煞是可愛,玩心大起,一雙死魚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陳凝呼吸急促,最后實在受不了他的眼神,柳眉倒豎,舉起小拳頭,低聲威脅道:“你再敢看,小心我打你!”
“你打呀,我不還手。”
俞飛嘿嘿一笑,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架勢。
“你!”
陳凝氣急,正要說話,小嘴卻被對方伸手捂住了。
與此同時,外面響起了幾道驚呼聲:“哎呀,老大,你怎么了?”
“老大,你醒醒啊,是誰打的你?”
“不行,老大昏過去了,快,快叫救護車!”
“咦,老大的褲子怎么這么濕啊?臥槽,老大蛋碎了!?”
外面亂成一團,一墻之隔的衛生間里卻氣氛曖昧。
俞飛捂著陳凝的嘴,和她四目相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心跳的很快啊,是不是看上本少爺了?”
聞言,陳凝美眸一瞪,小手掐著他腰間的軟肉,用力一擰!
“唔!”
俞飛疼的差點叫出聲,好在及時忍住了。
小樣兒,敢掐我,真當本少爺是好欺負的呀?
他抬起手,屈指在陳凝平坦的小腹上用力一彈!
“呀!”
陳凝嬌軀一顫,整個人瞬間軟了下去,臉紅的像是快要滴出血似的。
“咦,衛生間里好像有動靜。”
“是啊,走,進去看看。”
不好,還是被發現了。
俞飛表情凝重,神思電轉后,對已經心慌意亂,六神無主的陳凝說道:“聽著,你呆在這里別動,等外面沒動靜了再出去,不用等我。”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直接破門而出,三拳兩腳就把最前面的兩個壯漢打倒在地。
其余人如臨大敵,紛紛掏出甩棍。
“小子,我老大是不是被你打傷的!”
“廢話少說,看打!”
俞飛面對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打手,絲毫不懼,直接沖了上去,施展出剛猛兇狠的八極拳,如入無人之境。
凡是被他拳腳擊中的人,都仿佛被一把鐵錘敲中,瞬間喪失戰斗力,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短短幾分鐘過去,房間里的十幾個人全都被打翻在地,動彈不得。
衛生間里的陳凝終于緩和過來,滿臉羞憤,眼泛淚花的站起。
這個混蛋,竟敢輕薄我,我和你沒完!
她心中這般想著,忽然發現外面已經沒動靜了,于是鼓足勇氣,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陳凝頓時愣在原地。
只見房間的地上,橫七豎八躺著二十幾個人,全部都奄奄一息。
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全都受傷了,是誰干的?
數個疑問縈繞在陳凝心頭,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忽然想起俞飛走時叮囑她的話,頓時瞪大美眸。
難道這些人,都是他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