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噩夢連連
- 邪王殿下:您的王妃又在虐渣了
- 朝天椒火辣辣
- 2066字
- 2025-01-16 10:19:21
“是。”暗香退下去辦事。
范涵嫣按按疲憊的眉心,臉色有幾分蒼白。
“小姐可要小憩一會兒?”盈香關切道:“奴婢瞧著小姐的精神頭不是太好。”
范涵嫣確實需要小憩一會兒:“盈香,等明月和暗香回來,喚我起來。”
“是。”盈香扶著范涵嫣到內室小憩。
范涵嫣做夢了,她夢到了自己前世經歷的種種和她臨死時所發生的一切,連前世所遺忘的種種,也在這次的夢里記起來。
這個夢,像是要告訴她什么似的。
她的嘴一張一合不知在說些什么,一臉驚恐和怨恨。冷汗浸透了她的青絲,她的雙手用力的抓著被子,宛如在發泄著什么。
范涵嫣陷入夢魘中醒不來,她在前世的種種中苦苦掙扎,一次又一次的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卻無力做什么。
那種痛苦,怨恨,后悔如無數的螞蟻不停的啃食著她的血肉。
而在邪王府的封瀚云,也得知了范府所發生的事。
安武:“王爺可要做點什么嗎?”
封瀚云的薄唇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他負手望著碧藍的天空:“不用。范將軍,可不是那般好對付的,否則咱們的陛下也不會讓他的嫡子用美男計了。”
他的眼眸中溢出絲絲的陰戾,當年之仇,他清清楚楚的記著的!
范府。
等范涵嫣終于擺脫夢魘,已是一個半時辰后了。
她昏昏沉沉的坐起來,疲憊又頭疼欲裂,喚道:“盈香。”
還不如不睡覺,睡一覺反而讓她疲憊不堪。
盈香快步走進來,當她看到范涵嫣那蒼白的面容時嚇得不輕:“小姐,您哪里不舒服?可要傳府醫?”
范涵嫣擺擺手表示不用,她在盈香的攙扶下站起來:“明月和暗香可回來了?”
“奴婢回來了。”明月和暗香福了一禮,擔憂又關心:“小姐還是傳府醫看看吧。您這樣,奴婢們很是擔心。”
盈香力道適中的幫范涵嫣按摩著:“小姐還是請府醫看看為妥,不然老爺他們又會擔心的。”
“我無事。”范涵嫣清楚自己的病因在哪兒,府醫是看不好她的心病的:“明月先說。”
“是。”明月小聲道:“奴婢悄悄問過二小姐院落伺候的。昨個兒二小姐在池邊不遠處徘徊許久,且二小姐事前服用了治傷寒的藥的。”
“二小姐的藥,是枝芽特地到外面拿的。”
范涵嫣瞇起犀利的眸子,她深刻記得,前世臨死前枝芽的那副嘴臉和她做的惡毒事。
現在不著急和枝芽算賬,但她能用枝芽幫她辦一些事,這是范婉兒教她的。
暗香驚呼:“明月,你的意思是,小姐落水并非意外,而是二小姐所為?可二小姐是如何辦到的?”
明月橫她一眼,責備道:“在小姐面前咋咋呼呼成何體統!”
暗香吐吐舌頭:“小姐,奴婢知道錯了。”
范涵嫣柔柔笑著:“明月也別太責備暗香,她本就是這樣的性子,且我覺得她這性子挺好的。”
這一世,她會保護好身邊的人,不再讓他們經歷前世的種種慘事。
明月無奈:“小姐太慣著暗香了,會把她慣壞的。”
暗香皺著鼻子哼哼:“明月,你這是羨慕嫉妒我。”
明白輕點下她的額頭,對范涵嫣道:“小姐準備如何做?”
盈香:“小姐不如放長線釣大魚。若真是二小姐所為,日后二小姐定會有所動作的。”
“俗話說得好,捉賊拿贓。只要抓到確鑿的證據,二小姐便會百口莫辯。”
范涵嫣的眉梢染上蝕骨的怨恨,一字一句是從牙齒縫里蹦出來的:“光是解決一個范婉兒可不夠。不急,先放長線釣大魚,看看哪些魚兒會上鉤。”
“明月,派人盯緊柔姨娘母女倆。切記,不要被他們母女發現。”
她也很想知道,范婉兒是如何算計她落水的。
明月:“是。”
范涵嫣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種種恨怒,盡量平和道:“暗香,你來說。”
暗香:“小姐,奴婢查到,您的藥被夫人換過。就在夫人換過您的藥后沒多久,羅嬤嬤便帶著人來您的院落了。”
“其他的,奴婢還未打探出來。”
范涵嫣聞言有種猜測,有沒有可能是,她的藥被人做了手腳?
若是這樣,又如何解釋前世娘并未派羅嬤嬤來她院里抓人?
難道是,這一世娘那邊發生了什么不同?
盈香淺笑著道:“小姐明日可要外出轉轉?奴婢聽說,外出轉轉心情會好些,病也能好得快些。”
府醫說,小姐是郁結于心,要盡可能多開導小姐,可他們并不知小姐是為何郁結于心。
范涵嫣想起自己前世對三個丫鬟的諸多虧欠,便應下此事:“一會兒暗香與夫人說一聲,明日我要到外面轉轉。”
暗香喜笑顏開:“太好了!能出去玩了!”
明月扶額:“暗香,又沒規矩了!”
盈香:“明月你又不是不知,暗香從小便是這樣的性子。再說了,有她蹦蹦跳跳的,小姐也能開心一些。”
范涵嫣眉眼含笑:“看到你們三個好好的,我很開心。”
明月三人不明所以,什么叫他們三個好好的?自從小姐落水后醒來,小姐就變得很不一樣了,和以往溫婉善良的性格不大相同,整個人極有氣勢,也極其冷戾。
“明月隨我到夫人那,暗香和盈香留下。”范涵嫣帶著明月來到了羅氏的院落。
見范澤林和范彥希也在,她眼眶微紅的拉著兩人的手不放,語含哭腔道:“爹,哥哥。”
“妹妹這是怎了?”范彥希摸摸范涵嫣的額頭,一臉擔心:“你這臉色如此不好,可有請府醫瞧瞧?”
他看似責備,實則滿滿都是關心:“你看看你,病著還到處亂跑。明月,怎不讓你家小姐在屋里歇著?”
明月行禮道:“是奴婢的錯,請大少爺責罰。”
“哥哥,不關明月的事,我只是有幾分無力罷了。”范涵嫣失神的呢喃道:“哥哥,再與我說說話。你再與我說說話,可好?”
她生怕哥哥在下一刻便無法再開口說話。
前世哥哥被硬生生拔掉舌頭的事,她至今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