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發現救命的糧食
- 醫妃驚華:王爺枕上撩
- 小任性
- 2002字
- 2025-01-28 16:46:20
陳長歌挽住君慎衍的胳膊,笑瞇瞇地:“你怎么一直都不問問我弄這個大棚還有這些水稻究竟是要干嘛?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在胡來啊?”
君慎衍沉吟了片刻,他并沒有只是說好聽的哄陳長歌,而是真的在思考。
須臾,他搖了搖頭:“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你究竟在做什么,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做的那些事都是有章法可循的。”
陳長歌越發笑得見牙不見眼。
和君慎衍相處的每一天,她都能發現他身上不一樣的優點。
其實,最初重生的時候,她只是看清楚了君陽羨的為人,也知道了君慎衍對自己的一片深情,她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所以她把心思放在了君慎衍身上。
她是個重情人,卻也是個隨心而為的人。
上輩子為了君陽羨赴湯蹈火,是因為她認為君陽羨對她好,是她的良人,而這輩子對君慎衍好,也是因為君慎衍對她好,君慎衍才是她真正的良人。
可是直到此刻,她才突然明白,原來還有一種感情,叫做契合。
他對她好,是因為他懂她,無需多言。
而她愛他,從此刻開始,也不僅僅是因為他對她好,而是她也懂他,并且懂得他懂她。
她和君慎衍,早就該是一對,他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
陳長歌忍不住學著君慎衍的樣子,刮了刮他的鼻子:“放心,我有分寸的,我會照顧好自己,不會讓自己勞累,我知道,你想說有些事我可以吩咐別人去做,可是這件事我只相信你!”
陳長歌說著俏皮地眨了眨眼:“那我能吩咐日理萬機的戰神王爺親自來幫我做嗎?”
陳長歌本意只是調侃,然而君慎衍卻是真的深思了起來:“臨近冬日,京城的防衛會輕松一些,軍營那邊……”
“好了好了,”眼看君慎衍認真了,陳長歌連忙打斷了他,“阿衍,你剛剛還說你不太明白我在做什么呢,那我悄悄告訴你吧,我想要改良這些水稻。”
“改良?”君慎衍有些吃驚。
陳長歌點了點頭。
受氣候所限,大旭的水稻一年只有一熟,早春下種,秋日可收,原本冬日最好的作物其實是小麥,但不知道何故,這個時代竟然沒有小麥這種東西。
所以到了冬日,百姓們便只能種些蔬菜,聊以果腹。
若有小麥,百姓們的生計可能還能輕松一點,但是既然沒有,陳長歌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憑空把小麥種子給變出來,所以她能做的,便是改良這原本就有的水稻。
如今的水稻畝產最高也不過五到六石,對于百姓而言,除去稅收,也就剛好夠溫飽,多的卻是一粒都沒有了。
陳長歌想要的,便是提高水稻的畝產。
當然,這樣的事情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想當初穿越之前,華夏的某位足以封神級別的大人物也是前后花費了數十年才實現這樣的變革,如今她雖然算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有著前人無匹的經驗,但是相對的,她也沒有專業的工具。
陳長歌不敢自比那位高人,她也沒有太大的野心,她只希望能改良出能畝產十石的水稻便足夠了。
陳長歌將自己的想法簡單地向君慎衍描述了一遍,末了睜著一雙大眼睛,期待地看著他。
如果是別的人聽到陳長歌的這番話,保不齊要嘲笑她異想天開。
但是君慎衍不會。
誠然他依舊沒有完全聽懂。
他捏著陳長歌的手:“歌兒,拋開其它利益不談,你做這件事的確利國利民,有利民生,我……可你不能太勞苦……”
陳長歌擺擺手,安撫道:“放心吧,這件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這幾日我常來看看,以后就隔一段時間來就行了。”
君慎衍點點頭,點了點陳長歌的鼻子:“那今日是不是該回家了?”
陳長歌笑嘻嘻地點點頭,也不避諱,就這么攬著君慎衍的手,兩人依偎著上了馬車。
此時已經入夜,大旭的宵禁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路上稀稀疏疏的基本看不見人影。
陳長歌正和君慎衍分享著手下買來的糕點,此時,路邊的幾道吵鬧聲突然傳入了耳朵里。
這點小事,自然不能驚擾九王和九王妃,開路的侍衛快速上前,想要把人都趕走,此時,陳長歌卻耳尖的聽到了幾聲嬰兒的哭聲。
她打開窗簾看了一眼,便看到幾個兇神惡煞模樣打扮的大漢在推搡著一個農婦。
這個農婦滿身臟污,風塵仆仆,看起來有點像是逃荒的災民,但是卻是操著一口京城的口音。
“怎么回事?”陳長歌問了一句。
很快有管事過來回稟:“啟稟王妃娘娘,這個婦人是城外的百姓,因為孩子生了病想要進城求醫問藥,但是她身上沒有現銀,便想拿些糧食來抵,可是這濟生堂的人看不上這婦人拿出來的東西,正趕她走呢。”
濟生堂是京城里數一數二的醫館,名氣不小,然則雖然懸壺濟世四字牌匾高掛,到底也不是真的善堂。
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利益為先,那幾個大漢是濟生堂的護衛,自然容不得這付不出證金的婦人隨便搗亂。
管事是個人精,慣會看人臉色,見陳長歌乃是女子,心道多半是心軟,連忙道:“王妃娘娘,那婦人也是可憐,她懷中的小孩不過剛剛足月,家里估計也沒有個能頂事的當家,才不得不自己帶著娃來看病,王妃娘娘,不如……”
管事的意思簡單明了,但卻故意沒把話說出來,因為漂亮的話要留給上頭的人來說。
然而,不想,陳長歌卻沒有點頭,也沒開口,她的目光緊緊地落在了那婦人手中的袋子上。
那是個粗布麻袋,裝著婦人想要救命的糧食,而這糧食是看起來奇奇怪怪的幾個石頭模樣的硬團,方才在那幾個大漢的推搡中,這袋子的口子敞了開來。
陳長歌的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這東西別人不識,她還不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