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信件被轉移了
- 醫妃驚華:王爺枕上撩
- 小任性
- 2065字
- 2025-01-28 16:46:20
“怎么,御史大夫您這是去那兒多少次才能夠得到答案的?”
“您還記得,這沈家是犯了什么罪么?如若不是父皇較為仁慈,那沈昭昭等人也理應出現在刑場之上,而非能夠在這活蹦亂跳地和您一起將帽子扣在太子身上。”
陳長歌努努嘴,“再說了,沈昭昭有什么證據證明同太子有關系?既然御史大人提出來了,不如讓人去將沈昭昭請過來吧。”
“父皇覺著如何?”
陳長歌說完,扭頭朝著旭帝拱了拱手。
旭帝淡淡地嗯了聲。
他哪兒看不出陳長歌的意思。
“行,讓人去將沈昭昭帶來。”
“多謝父皇,這正好也能夠正面對峙,還太子一個清白。”
旭帝又賜了座。
陳長歌坐在君慎衍身邊。
她本來搭在把手上的手卻被君慎衍的大掌所包圍。
君慎衍一言不發,但心里卻覺著溫暖甜蜜。
能夠有人愿意為了你站出來幫你去對抗別人,那該是多讓人覺著舒服的一件事。
君慎衍的手指頭輕輕磨蹭著陳長歌的手背。
陳長歌朝人揚起一個笑臉,“好啦,你別擔心!沒事的。”
御史大夫冷哼一聲,扭頭表示自己不愿意看這對奸夫淫婦。
陳長歌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有意思啊。
看來當初布局還真是沒錯。
坐在上面的旭帝垂眸看著眼前那些信件,面上沒有悲喜,誰也瞧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沈昭昭所在的青樓距離此處不遠,所以來的時候速度也快不少。
她被人帶入宮中沒有半點驚嚇,反倒是格外坦然。
等沈昭昭出現在御書房之中,她彬彬有禮地朝著旭帝行了一禮,“臣女見過陛下。”
“你可不是臣女了,頂多算是一個罪臣之女。”陳長歌不咸不淡地說道。
沈昭昭后背一僵,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將自己當成罪臣的后人。
但陳長歌說的也沒錯,在所有人視線的注視下,沈昭昭只能夠拱手朝人行了一禮。
“罪臣之女沈昭昭參見陛下!”沈昭昭說道。
旭帝淡淡地嗯了聲。
沈昭昭起身。
左右邊都只有她一個人站著,其他人都坐著。
她盡可能讓自己的脊背挺直,“不知道陛下這次讓罪臣之女來,是有何要事?”
“行了,問吧。”旭帝淡淡道。
陳長歌說,“喲,這不是御史大夫說要好生問問么?不是說和沈昭昭有聯系,知曉了什么么?這機會可不就給御史大夫您了。”
御史大夫沒有理會陳長歌,直接開口問道,“沈昭昭,我之前問過你的事情,你同我說的那些你可以保證是真的?”
沈昭昭不卑不亢,雖然是低垂著腦袋,但還是格外認真。
“是。我可以保證這件事定然是真的。當初……當初殿下答應過的,只不過,我不知道為何殿下最后會反而說我父親是罪臣。”
沈昭昭一雙眼睛淚汪汪,看著倒是讓人憐惜三分。
陳長歌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笑容。
有意思。
這還直接說是君慎衍和他們有關啊!
這還真是不要臉!
御史大夫趕在陳長歌開口直接說道,“那你有證據么?”
沈昭昭點點頭,“有!自然是有,不然我不敢這么說,也不敢在陛下面前說這些!”
陳長歌挑起眉。
有意思。
這還有證據?
這些人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君慎衍搭在陳長歌手背上的手輕輕地敲打著陳長歌的手背。
陳長歌扭頭看向君慎衍。
君慎衍輕搖搖頭。
陳長歌按捺著想要開口的欲望,繼續讓眼前的御史大夫和沈昭昭演戲。
“那沈姑娘就將這能夠作為證據的東西遞上來吧,以免現在還有人覺著是我們污蔑了他們。”
這句話讓陳長歌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冒。
但是礙于君慎衍的計劃,她也只能夠裝作沒聽見。
沈昭昭忙從懷中掏出好幾封書信,那信封筆記讓陳長歌瞇瞇眼。
這還真是有備而來啊。
不然沈昭昭怎么可能早早就準備好這些,而且方才她匆匆略過一眼可是發現上頭的筆記正是君慎衍的筆記。
有意思。
沈昭昭這人還真是有意思。
君慎衍沒吭聲。
在被人污蔑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說。
這些事情倒像是沈昭昭和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御史大夫的獨角戲。
信封被人遞給旭帝。
旭帝看了幾眼,朝著不坐在旁邊的君慎衍看了一眼。
“太子,過來。”
旭帝朝人招招手。
君慎衍起身走到旭帝的身邊。
旭帝的手指著信封上最后頭上面標注著的印記,淡淡道,“這是你的么?”
君慎衍掃了一眼。
信封的末尾印記是一個印章蓋上的。
而且這印章恰好是自己私信時會用的梅花印。
這件事除卻一些比較熟悉的人,誰都不知道他會有這習慣。
雖說旭帝同君慎衍不曾有過私信交流,但是君慎衍曾經給皇后寫過,因而旭帝也看過。
這也是為何旭帝會讓君慎衍過來看的緣由。
“確實和臣的那個很像,但是不是臣的。”君慎衍施施然道,“臣的那個印記上頭可是會有金粉,但是這個印記卻半點都沒有,更像是假冒偽劣,故意有人栽贓嫁禍給臣。”
旭帝嗯了聲。
御史大夫不滿地說,“殿下,您可不要這么說。您這么說,可不就等同于是在說臣故意栽贓嫁禍您呢!”
君慎衍沒有理會對方。
旭帝又看了一眼底下的那個信件,上頭也都有熟悉的印記。
“陛下,這興許是殿下為了防止讓人知曉這件事,所以才特意換了印泥呢?這印泥不同,完完全全不能成為太子殿下脫罪的理由!”
“再說,臣等可是在太子書房之中搜出了那盒子和盒子之中的書信!”
“書信?”
陳長歌禁不住站起身笑著說道,“你說我和殿下平日里胡訴衷情的信件么?”
“什么?”
御史大夫也顧不上禮儀直接走上前,將那信件展開。
在他瞧見里頭的內容時,整個人瞬間呆愣站在原地。
隨后他就像是發了瘋似的不停地將信件拿起來,看過之后又放下,隨后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這怎么可能是這個!”
“陛下,定然是殿下知道了什么,將和胡人合作的信件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