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這是個圈套
- 醫妃驚華:王爺枕上撩
- 小任性
- 2015字
- 2025-01-28 16:46:20
盡管陳長歌已經聽了很多君慎衍的情話,但還是無法坦然習慣,臉頰在夜色掩護下紅得徹底,她倍感甜蜜,“我也是,只要你想做,我都會支持你?!?
君慎衍望過去,看到她在月色下酡紅的臉龐,閃耀著的眼睛,只覺得心動不已,喉嚨有幾分干澀,“還是盡快把久安培養出來吧。”
“嗯,醫館不能總我一個人管理。”陳長歌贊同點頭。
但君慎衍卻微微搖頭,否定著,“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長歌疑惑看過去。
“我的意思是,盡快把她培養出來,這樣我們就可以準備生孩子的事了。”君慎衍舊事重提。
曾經主動提過這個話題的陳長歌立即反應過來,臉更紅。
眼下君慎衍新立太子,君陽羨發配邊疆,君邵峰暫時修生養息,正逢閑事,也不是不能提上日程。
她默不作聲地點點頭。
君慎衍心下大喜,直接橫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回家。
有了新的目標,陳長歌泡在醫館的時間更久,見縫插針地教導久安,看診時也讓她跟隨左右。
久安也爭氣,練就了過目不忘的本事,沒多久已經能做其他學員的師傅。
旁人不知太子妃開了醫館,但是旭帝知道,得知醫館造福不少人后,特意叫君慎衍和陳長歌去受封賞,羨煞他人。
沈昭昭自然知曉這件事,因此對陳長歌更加嫉恨,再度找到蘇婉兒。
上次她們前腳達成合作,蘇婉兒后腳就反悔,氣得沈昭昭不輕。
但礙于身份和蘇婉兒好利用,沈昭昭不得不再次選擇蘇婉兒。
添油加醋地描繪了一番陳長歌現在的輝煌風光,再對比了蘇婉兒的凄慘,蘇婉兒的得知陳長歌因為醫館又受了一筆封賞后再也繃不住。
兩人達成一致。
而醫館這邊,陳長歌漸漸放手讓久安去處理大小病人。
病人們起初不同意,但隨著久安治愈率越來越高,病人們也就不再反抗,默認久安是陳長歌的繼承人。
陳長歌自然求之不得。
“不好了——”兩個百姓慌里慌張地抬了個人過來,扒開排隊的人群,急吼吼地對陳長歌道,“我們村兒的人遭蛇咬了,您看看。”
蛇毒最為危險。
陳長歌立刻帶著久安上前查看。
患者腳脖子處有個顯眼毒牙印,周遭皮膚已經變黑。
她立即讓人把患者抬了進去,和久安后腳跟上。
陳長歌讓久安先把脈,久安依言行事,搭了會兒脈后,久安臉色變了變,有些無措,“師傅……”
“怎么了?”
“他沒有中毒啊。”
陳長歌疑惑地搭上脈,的確如久安所說,患者除了脈象弱了些,并無其他征兆。
怎么回事?陳長歌轉而去檢查患者腳踝,牙印真實,皮膚也變得烏青,她當機立斷,扯下綢子綁住患者被咬的那只腿,低聲吩咐久安看好患者情況。
久安也乖巧聰穎,點頭。
陳長歌則開始研究患者可能中的毒。
只是她才做到一半,外面又是一陣吵嚷聲,又有一人慌慌張張跑來,說他的朋友被砍了,渾身都是血。
這種大型外傷久安沒有處理過,只能陳長歌過去。
因此她吩咐久安按照中毒正常處理,自己則跟著后來的那個人匆匆過去。
醫館門口已經有一大灘血,醫館內空間已經不夠,陳長歌只好讓人把傷者抬到隔壁醫館學堂,桌子被臨時改為木板床。
她拿出鑷子紗布等醫藥物品,勸說家屬在外等待后拉上簾子開始止血縫合傷口。
好在傷者的傷口雖然多且可怖,但都沒有觸及要害,嚴格來說只是皮肉傷。
但止血難度大,若不能及時止血,傷者的命也保不住。
陳長歌在這邊足足忙活了一個時辰,終于將所有傷口處理完畢,她擦擦額頭的汗漬,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疲憊過了。
“天殺的啊——我兒就這么沒了——”
這邊她才處理完,屋外便是一陣干嚎,陳長歌只能強打起精神,撩開簾子走出去,卻看到一個婦人趴在醫館門口,大聲哭嚷著。
聽她的意思是她的兒子送到這里沒了。
“大娘,您兒子是誰?”陳長歌直覺不對勁,湊上前問道。
大娘茫然看了她一眼,似乎不知道她是誰。
“我是醫館老板,您說便是?!标愰L歌禮貌地回答。
大娘瞬間精神,抓著她的衣袖,不由分說就開始打,“都是你教出來的庸醫,害慘了我兒!我兒就這么一條命!”
陳長歌不悅皺眉,莫不是誰來找茬?
卻見久安顫顫巍巍地走過來,眼里還有些紅,“師傅,那個人死了。”
她自然知道久安嘴里“那個人”指誰,不就是剛剛送過來中了蛇毒的人嗎。
一聽到久安的話,大娘哭得更聲嘶力竭,轉而去打久安,一巴掌過去打得久安臉頰通紅。
陳長歌急忙把她護在身后,阻止著大娘的暴行,“大娘,您兒子送過來就危在旦夕,況且我們并不知道他是被什么毒蛇所傷,自然需要時間?!?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兒子該死?”大娘抽搐著嘴角,鼻涕眼淚混為一體,很是不堪。
“我并非這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就是為了袒護你這個小徒弟,所以故意惡心我?!贝竽锴榫w上來,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陳長歌怒意橫生,正要理論,久安弱弱地,“師傅,的確是我的錯?!?
“我去看看?!标愰L歌拂袖進去。
人已經僵硬了,她摸著脈,又拿刀劃開死者手臂皮膚,里面的血竟然已經是黑色。
久安臉色微變。
陳長歌拉上簾子,示意久安看守,自己則熟練地剖開死者的尸體,器官已經融化大半。
要么是蛇毒中了好幾天,要么是用了什么強勁的毒。
陳長歌忽然意識到不對,縫合后細細思索著,驟然想到隔壁還躺著的傷者,猛地提步過去,撇開鬧騰的大娘。
而隔壁簾子后,已經空無一人。
是個圈套。
陳長歌遲鈍意識到,可這時候已經晚了。
就在她前腳出來這間隙,大娘請的仵作后腳便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