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將她打入冷宮
- 醫(yī)妃驚華:王爺枕上撩
- 小任性
- 2019字
- 2025-01-28 16:46:20
打定主意,陳長歌在旭帝再度來看皇后時,主動提出,“皇上,柳妃流產(chǎn)也是大事,不如讓兒臣順便給她看看。”
旭帝細(xì)思著,沒有立即回答。
旁邊觀望的君慎衍立刻給自家媳婦兒打掩護(hù),一臉誠懇,“柳妃流產(chǎn)一事,雖不是長歌造成,但總有她的原因,她一直自責(zé)不已,想看看柳妃的身體,給她開些藥養(yǎng)身體。”
雙管齊下,加之旭帝也擔(dān)心柳妃的身體,心神一動,點頭答應(yīng)。
三人前往柳妃寢宮,陳長歌一路與旭帝聊著柳妃,提到再次懷孕的可能,主動道,“柳妃還年輕,您又心疼她,好好休養(yǎng),再懷龍子并非難事。”
旭帝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開來,連著說了三聲“好”字,攏手感慨,“朕未想到還有這樣的顛簸。”
陳長歌順著他的話應(yīng)著,走出幾步,快到柳妃宮苑時才道,“皇上,這孕婦忌諱甚多,下次柳妃再懷龍子,可不必辦宴會了。”
“好好。”旭帝連連答應(yīng),“還有什么忌諱,長歌倒是再詳細(xì)告知即可。”
“麝香也是萬萬不可用的。”她補充道,“若是聞上一點,怕會直接流產(chǎn)。”
旭帝點點頭。
說話間到了柳妃的宮苑,外頭的宮女似是沒料到他要來,連忙要去通稟,被旭帝擺手?jǐn)r下,三人在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眼神中進(jìn)去。
“皇上,怎么來也不和臣妾說一聲?”柳妃正半臥著描眉,從鏡子里看到旭帝的臉嚇了一跳,立即坐直,驚訝地看向來人。
“路過,順便來看看。”旭帝未直接說明來意。
柳妃原本笑臉盈盈,直到看到陳長歌和君慎衍之后,臉一下垮了,“親王爺親王妃也來了。”
“莫不是不歡迎我們,想來也對。”陳長歌笑著,開門見山,在屋子里繞了一圈,果然在角落里找到自己心里所想。
她指著床簾上掛著的香包,嗅了一口,濃濃的麝香味,“柳妃,這香包,可真好聞。”
柳妃不明所以,心里只掛著旭帝,面露羞澀地,“這是皇上送的香包。”
旭帝原本還溫和的臉陡然變了變。
陳長歌不動聲色地發(fā)問,“哦?請問皇上何時送給您的?”
“三月前。”
“這期間沒取過?”
“當(dāng)然。”
“柳妃可是每日在此臥睡?”
“那是自然。”柳妃被盤問得有些煩了,凝眉,“親王妃,你不請自來,還如此責(zé)問本妃,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得到想要的回答,陳長歌不再搭理她,轉(zhuǎn)而朝旭帝拱手,“皇上,兒臣先道歉請罪。”
旭帝臉已經(jīng)黑如鍋底,聽她說完后,沉聲道,“你說服朕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是。”
兩人仿佛在打啞謎,明知這事與自己有關(guān),柳妃卻一頭霧水。
旭帝沒再說話,房間里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壓抑。
“朕不怪你。”良久,他嘆出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柳妃,“你騙術(shù)了得啊!”
柳妃一怔,下意識想到孩子的事,又想不通如何露了馬腳,抵死不承認(rèn),哭著道委屈,“皇上,臣妾不知您何意啊。”
“懷了孩子?”他冷哼一聲,涼薄地盯著她,像要看到她的心底,“虧朕還一心一意地對你,到頭來卻是一場欺騙,朕很好奇,若非長歌戳破,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她徹底僵住,笑容抬不起來,委屈里也一閃而過狠毒。
“皇上臣妾沒有騙您啊!”柳妃咬死不認(rèn),只是叫屈。
旭帝連最后一點憐憫也被她消磨光,甩開她抱著自己褲腳的手,聲音冷寂,“不必假惺惺了,這次是長歌運氣不錯,逃過你的誣陷,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被你害死了。”
見柳妃還不肯認(rèn),陳長歌主動解惑,“柳妃,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但聰明反被聰明誤,宴會那天我便聞到你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她盯著陳長歌。
后者繼續(xù),“任何一個懷孕的人,都不會繼續(xù)用麝香,這可是會導(dǎo)致流產(chǎn)的。”
柳妃面如土灰,看向床簾上掛著的香包,此刻分外諷刺。
她引以為豪的東西竟然害了她的前途。
“還有要狡辯的嗎?”旭帝語氣里滿是失望。
心虛的人哪里還說得出話來,見事實確鑿,她開始打感情牌,哭訴著,“皇上,臣妾也是逼不得已,臣妾入宮時間也不短了,可您從未正眼看過臣妾,臣妾才一時做錯了事……”
“來人,將她打入冷宮。”旭帝毫無憐憫,朗聲宣判。
“皇上——!”柳妃撕心裂肺的喊聲回蕩在宮苑內(nèi),卻換不來旭帝的一個眼神。
直到人被拖下去,屋內(nèi)恢復(fù)安靜,旭帝才頹然坐在椅子上,陳長歌和君慎衍面面相覷,默契地沒有開口。
等了片刻,旭帝才擺手,“你們下去吧,我想靜靜。”
“是。”
兩人并肩往外走,陳長歌松了口氣,“旭帝也是可憐人。”
“也沒有那么可憐。”君慎衍并不意外。
皇上的寵愛本就只是一時,靠手段欺騙得來的寵愛更是岌岌可危,柳妃在打算進(jìn)行正計劃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結(jié)局。
“皇上應(yīng)該也挺心疼的吧。”想到他們離開時旭帝的眼神,陳長歌慨嘆道。
君慎衍不置可否。
回到皇后寢宮,早就聽聞消息的皇后靠在床頭休養(yǎng)生息,見他們過來,輕聲道,“柳妃的事,辛苦你們了。”
“母妃,這是什么話。”君慎衍上前扶住她,還有些后悔似的,“就是沒能讓她承認(rèn)就是她下手毒害的您。”
陳長歌眼珠子一轉(zhuǎn),心生一計,走到君慎衍身后,臉上滿是笑,“我有一個法子。”
“你腦子倒是很靈活。”君慎衍聽上去是調(diào)侃,其實是夸贊。
“不靈活,怎么能讓你愛上我呢。”她眨眨眼,當(dāng)著婆婆的面甜言蜜語。
皇后欣慰一笑,看著君慎衍,有種“兒子出息了”的感覺。
君慎衍難得臉有些紅,微咳一聲岔開話題,“你說的法子,是什么?”
“恐嚇法。”她神秘一笑,示意他附耳過去,片刻,君慎衍無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