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假死,起死回生
- 醫妃驚華:王爺枕上撩
- 小任性
- 2067字
- 2025-01-28 16:46:20
是夜,夜半時分,陳長歌和君慎衍出現在京郊一片亂葬崗之外。
君慎衍怕陳長歌害怕,對她道:“歌兒,你在上面等著,我很快就回來。”
陳長歌搖了搖頭,毫不在意:“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說著,她率先朝著尸堆走了過去。
君慎衍看著陳長歌的背影,眸色不由加深了幾分。
他早知他這王妃不似常人,卻也沒料到,面對這如山的尸體和惡臭的尸氣,她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這可是只有常年在沙場殺伐征戰的將士才能練就的本事!
她一個閨閣女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找到了。”突然,陳長歌叫了一聲,回頭看君慎衍居然沒跟上來,她皺了皺眉,“阿衍,你在干嘛?”
“來了。”君慎衍應了一聲,走到陳長歌身旁。
陳長歌手中拖著一具尸體,不是別人,正是龔玉良,君慎衍也不管他滿身血污,二話不說就將他背在了背上。
兩人從重重尸骨里走出,一路上,兩人的面色都是一樣的平淡,旁人見了,只怕還當兩人只是賞月,根本就不會意識到,兩人腳下正踏著無數腐尸!
走到一片干凈的空地上,君慎衍將龔玉良放了下來,探了探他的命脈,隨后看向陳長歌,陳長歌從袖中抽出數根銀針,深深地刺入龔玉良全身各處。
君慎衍忍不住問陳長歌:“歌兒,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
他跟陳長歌說要來亂葬崗找龔玉良尸體的時候,陳長歌沒有絲毫意外,他剛才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她就立刻會意。
君慎衍發現,每當他以為自己已經了解了陳長歌之后,她卻又總是能刷新他的認知,令他刮目相看。
如此心志、如此智慧,陳長歌若為男兒,只怕來日她所建立之功業,連他也望塵莫及!
陳長歌一邊給龔玉良施針,一邊道:“給你扎那一針的時候就發現了。”
君慎衍想起在翊坤宮大殿之時,他刺了龔玉良一劍之后,陳長歌立刻反手一針扎在他的手上。
原來早在那個時候她就察覺到了。
“歌兒你……”怎么會這么聰明!
君慎衍想起來,無論是從當初在太后宮中抓出奸細,還是后來抓出皇后宮中的奸細,乃至于這一次的事,很多事情,陳長歌好像都能料敵先機。
君慎衍深深地凝視著陳長歌。
陳長歌白了君慎衍一眼,太后和皇后宮中那兩次,她的確是托庇于上輩子的記憶,這事沒法向君慎衍解釋,但這一次不一樣。
“以你的心志,怎么可能殺了個人就手抖成那樣,我還不了解你嗎?恰好以前我在一本醫書看到過,有一種武功,只要施展者有足夠雄厚的內力,在一劍刺穿對手的胸口的同時,把自己的內力盡數灌注于對手的心脈之內,就能造成對手假死的假象。”
“本來以為這只是傳說,但我看到你當時手抖成那樣,立刻猜到你可能真的會這種武功!手抖是因為內力消耗過度,我說的都對吧?”
“一字不差。”君慎衍道。
陳長歌討賞般的沖君慎衍笑了笑,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輕輕刺在龔玉良的胸口。
說來也怪,龔玉良的身體都涼了,然而陳長歌這匕首刺下去,他體內流出的血卻是鮮紅色的。
陳長歌將龔玉良胸口積壓的淤血都放了出來,隨后,龔玉良的心跳開始逐漸恢復,一開始還很緩慢,慢慢地就開始變得有力起來,隨后龔玉良的呼吸也恢復了過來。
陳長歌松了口氣,替龔玉良包扎好傷口,又把所有銀針取回來,對君慎衍道:“暫時應該是沒什么危險了,不過我還得觀察一下,今晚我們就不回去了吧?”
君慎衍點點頭,重新把龔玉良背起來,道:“我知道良叔有一家落腳的小院,那里僻靜,應當不會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陳長歌自然沒有異議,兩人一起往君慎衍說的小院而去。
在陳長歌這邊事故頻發的時候,殊不知,此時,陳侍郎府也是同樣的不得安寧。
陳侍郎把自己關在一間屋子里,他的身上到處都纏著白布,臉上露出來的皮膚上也有青青紫紫的痕跡,全然一副被人暴揍過的樣子。
倏地,房間門被敲響,陳侍郎打開門,隨后,臉上同樣帶著傷勢的陳長樂走了進來,她一進屋就焦急地抓住了陳侍郎的手,卻不小心碰到了陳侍郎的傷口,給他疼得嗷嗷叫喚。
陳長樂忍不住道:“爹,你別叫了!事情鬧大了你知道嗎!”
陳侍郎忍著痛:“樂兒,你到底查到什么了,快說!”
陳長樂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爹,我打聽到了,那個世家公子,他的父親倒不足為懼,只不過是個商號的頭目,聽說是什么五大商會之一的云齊商會,反正不過是個商人罷了,可他家有一個大伯,你猜是誰!”
陳侍郎差點急瘋了:“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賣關子!”
陳長樂也急了:“爹!這你都想不到嗎?那人姓齊!姓齊啊!”
“齊?”陳侍郎一愣,倏地,他的面色一白,“你說的,不會是新上任的丞相,齊宏朝吧?”
陳長樂用力點了點頭:“就是他!”
陳侍郎顧不得身上的劇痛,忍不住站了起來連連踱步,如果只是個富商之子也就罷了,這件事他輕易就能擺平,可如果牽扯到朝廷命官,尤其這個人還是新任丞相,只怕這件事根本無法善了!
陳長樂神色接連變換,隨后,她試探著問陳侍郎:“爹,你說這件事,會不會是陳長歌的陰謀啊?”
陳長歌已經宣告和陳府斷絕關系,所以如今哪怕是當著陳侍郎的面,陳長樂也不再假惺惺的叫她姐姐了,而是直呼其名。
陳侍郎皺了皺眉:“這和她能扯上什么關系?”
他如今雖然極度厭惡陳長歌,但也不至于什么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
陳長樂忍不住走到陳侍郎身邊:“爹,你想啊!那天陳長歌剛帶著人來咱們家耀武揚威,您氣急敗壞,要去戶部將她趕出陳家,結果就在路上就出了這事,不是陳長歌干的,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