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張玉強手足無措地看著王淵和徐良平。他和徐良平是死對頭,所以肯定不想讓徐良平如愿以償。
走到王淵身邊,說:“你快走吧,就算你很能打又怎么樣?再能打,能打得過一百個人嗎?以這家伙的資產,喊一百個打手什么的也是分分鐘的事情啊!”
“哦?這光天化日的,他敢這么囂張嗎?”王淵淡淡地問了一句。
“唉,”張玉強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這個世道,有錢就是大爺。何況他家不僅有錢,還很有權。”
“是嗎?我不信。”
“真的,我不騙你,上一次也是有一個人看不慣他做做的事情,出手教訓了他。可第二天那人工作丟了,房子也被燒了,整個人無家可歸,還被打斷了兩條腿!”張玉強唏噓道。
“那你既然知道,為什么報案呢?”王淵問。
“報案有什么用?我老爸就是職守,可你看這個徐良平像是把我放在眼里面的樣子嗎?”張玉強指著自己說道。
“這么說來,是職守不稱職嘍!”王淵淡淡地說道。
張玉強不爽地看著王淵,“我好心提醒你,你為什么要說我老爸不稱職!這個徐良平根本動不得你知道嗎?”
“是嗎?”王淵笑瞇瞇地看著張玉強,看的他心里有些發虛。
他當然知道為什么徐良平會安然無恙,還不是徐老給他老爸塞了不少錢,不然他哪里來這么多錢出去逍遙快活。
但知道歸知道,在外人面前肯定不能夠這么說的。
“你是什么意思?是想誣陷職守嗎?”張玉強冷冷地說道,“你已經惹上一個徐良平了,我勸你不要再惹我,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哦?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是怎么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王淵淡然地看著張玉強說道,眼神里只有平靜。
而張玉強卻是有點慌了,這人怎么神色這么淡定,難不成是背后有什么靠山不成?不過不可能啊,這一畝三分地,能惹不能惹的人他心里都有數的,根本沒有王淵這一號人啊。
所以張玉強只當王淵是初出茅廬的楞頭小青年罷了。
“哼!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在這里看看你會被收拾成什么樣子?放心,我會帶走她的。”張玉強嘿嘿笑著看著蘇以杉說道。
而王淵眉頭一皺,一巴掌甩了過去,將張玉強扇飛了,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幾顆帶血的牙齒從嘴巴里面跑出來。
“管好你自己的眼睛。”王淵冷冷的說道。
這張玉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開始叫住王淵,肯定也是在打蘇以杉的主意。對于這樣的人,王淵向來手手下不留情的。
而蘇以杉看著王淵,眼神里都是愛意,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別呵護的感覺。
和張玉強磨嘰了幾句之后,王淵看著不遠處的徐良平,朗聲問道:“怎么了?幫手叫來了沒有,這么慢,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可惡!”徐良平臉色猙獰地看著王淵,但是他又不敢沖上去和王淵打斗。只能夠站在原地惡狠狠地盯著王淵。
幾分鐘后。
好幾輛越野車風馳電掣地疾馳了過來,在徐良平身后緩緩停住。
徐良平看著這幾輛越野車,臉上露出了笑意,指著王淵道:“你完了,你完了,我的保鏢已經過來了,你先在給我跪下磕頭,我還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王淵眼神一凝,盯著徐良平。
徐良平只感覺自己被一頭猛獸給盯上了一樣,渾身一顫,然后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在說話。
越野車上下來了十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每個人腰間都是鼓鼓囊囊的,顯然是裝著一把手槍的。
能配備手槍,看起來應該是比較頂尖的保鏢了,而且一來就是十幾個,怪不得這徐良平這么狂妄。的確有幾分狂妄的資本。
徐良平身旁被保鏢圍住了之后,他才稍稍有一點安全的感覺,躲在他們背后叫道:“給我上,打斷他的腿。”
這些保鏢當即就朝著王淵沖了過去。
不遠處一人見狀,連忙跑過來大喊住手,可惜還是晚了一點。
卻見王淵右手抱著蘇以杉,面對這十幾個人,面不改色,右手運起一掌,隔空拍出,渾厚的掌力奔涌而去,竟如同掀起了一陣狂風一般。
那十幾人站立不穩,搖搖晃晃地都摔倒在地上。
只一掌,竟然擊倒了身強力壯的十幾人,讓圍觀的人不由得驚呼了起來。
“肯定是一個絕世高手!”一年輕人看著王淵,眼神里閃過崇拜的神色。
“沒錯,我也是習武的,這種實力,恐怕一派之主都沒有!”
“這不是廢話嗎?那稍微有一點功夫的人都能開武館了。就是不知道這位高手學的是什么武功,我也想學。”
拋開周圍群眾的議論聲,徐良平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落到這個下場。
地上的十幾個保鏢,都明白遇到高手了,要不是高手沒有殺心,他們現在可能早就斷胳膊斷腿了。既然不可能打得過,索性就躺在地上呻吟,盡管沒有受什么傷,但是卻不想爬起來和王淵戰斗了。
要是爬起來卻不和王淵戰斗的話,少不得等以后要被扣工資的!
所以這十幾人紛紛在地上哀嚎,圍觀群眾更是被王淵強橫的實力給震撼了。
至于張玉強,更是恨不得再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怎么就這么賤呢,徐良平都出來頂雷了,他怎么還不知死活地跑出來招惹這人呢。
而王淵也是想不到這十幾個人會這么雞賊,不過也沒什么了,他的目標也不是這十幾個人。
“看來你找來的幫手不太有用啊!”王淵看著徐良平,淡淡地說道,“要不要再找幾個?”
徐良平被王淵一問,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你想干什么?”
“不是你讓我站住的嗎?怎么現在還問我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王淵目光盯著徐良平道。
“我,我什么都不想干了!”
“不,你想!”王淵淡淡地看著徐良平道,大有一種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味
徐良平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