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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深入虎穴,智破危局

陸辰在包間待了大約過了五分鐘,休整室的門被輕輕敲響。緊接著,一個輕柔而略帶羞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您好,先生,我是 98號,很高興為您服務(wù),我能進(jìn)來嗎?”陸辰微微坐直身子,平靜地回應(yīng)道:“可以?!?

門被緩緩打開,一位身著旗袍的妙齡女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jìn)房間。陸辰抬眼掃視過去,只見這女子面容清秀,妝容精致淡雅,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的眉眼和輪廓,宛如暗夜中的一朵幽蘭。她身高約一米七左右,那修身的旗袍將她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旗袍的開衩極高,從大腿根部開始蔓延,每走一步,那修長筆直的美腿便若隱若現(xiàn),散發(fā)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性感魅力,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誘惑。

女子走進(jìn)來后,看到陸辰那略顯稚嫩的面容,先是微微一愣。原本她在后臺聽到是個中學(xué)生時,還以為是前臺在開玩笑。此刻親眼見到陸辰,那精致帥氣的五官讓她不禁臉一紅。在這風(fēng)月場所中,能遇到長相如此俊美的少年實(shí)屬罕見。雖說偶爾也會有年輕客人,但像陸辰這般模樣的,一個月也未必能碰到幾個。她心中暗自思忖,眼前這少年,說是小鮮肉都不為過,甚至用小屁孩來形容也恰如其分,不過這小孩卻生得極為俊俏,不難想象,再過幾年,必定會長成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大帥哥。

似乎察覺到陸辰在打量自己,女子的臉愈發(fā)紅了起來,她微微垂首,輕聲詢問道:“先生,我可以嗎?”那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緊張,等待著陸辰的回答。

陸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可以,那我們?nèi)ト龢??”女子連忙應(yīng)道:“好的?!彪S后,她很自然地拉起陸辰的手,那柔軟的觸感讓陸辰的心中微微一動。兩人走出休整室,朝著三樓走去。

三樓的布局猶如迷宮一般,狹窄的走道七拐八拐,讓人極易迷失方向。女子卻輕車熟路,帶著陸辰在這復(fù)雜的通道中穿梭,最終來到一間房間前。她打開房門,側(cè)身讓陸辰進(jìn)入。

陸辰走進(jìn)房間,目光迅速掃視了一圈。房間內(nèi)擺放著一座寬敞的大床,床邊是一張舒適的沙發(fā)。往里走,還有一個敞開式的浴廳,浴廳里放置著一張巨大的皮質(zhì)床,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陸辰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女子就從身后猛地?fù)淞松蟻?,雙手急切地伸向陸辰的身前,試圖拉開他的衣服。陸辰著實(shí)沒想到女子會如此直接,只感覺背后被兩團(tuán)柔軟緊緊擠壓著,那溫?zé)岬挠|感讓他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隨后緩緩轉(zhuǎn)過身,順勢抱住了女子。

女子似乎對陸辰的反應(yīng)并未感到懷疑,在她看來,這種反應(yīng)在這種場合再正常不過了。而陸辰抱住女子的同時,一只手悄然抬起,手指緩緩伸向女子后脖根處的一處穴位。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輕輕一點(diǎn),女子瞬間雙眼緊閉,昏睡了過去。

陸辰小心翼翼地將女子抱上床,看著她那安詳?shù)乃?,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他輕聲說道:“想必你也是身不由己才入了這行。不過世間萬物皆有因果輪回,剛才我略微查看了你的命數(shù),你的下半生應(yīng)該會不錯。我還有事,小姐姐你就睡一會兒吧?!闭f罷,他轉(zhuǎn)身快步離開房間。

在三樓的另一邊,心愿閣內(nèi),燒烤店母女二人仿若被囚于黑暗深淵的孤雛,被困在這房間之中。房間較為寬敞,足有四十幾平米,可此刻,中間那張寬大的床卻似張著血盆大口的惡魔,猙獰而刺眼,仿佛隨時準(zhǔn)備將她們吞噬,彌漫著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

母女二人的內(nèi)心被恐懼與焦急填滿,女孩雙手死死拽著母親的衣角,那瘦弱的雙臂因用力而微微顫抖,聲音破碎得如風(fēng)中殘燭,帶著絕望的哭腔問道:“媽媽,我們該怎么辦?。堪职诌€在店門口,他會不會已經(jīng)……”她的眼眸中,驚恐與擔(dān)憂如洶涌的潮水,淚水在眼眶里瘋狂打轉(zhuǎn),恰似一只被惡狼逼至絕境的幼兔,楚楚可憐之態(tài)令人揪心。

母親聽聞女兒的話語,丈夫那倒在店門口、被打得奄奄一息、慘不忍睹的模樣,如噩夢般在腦海中轟然炸響。她的心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痛苦與絕望如決堤的洪水,瞬間將她的理智淹沒。此刻,她的思緒恰似一團(tuán)亂麻,剪不斷理還亂,根本尋不到一絲頭緒。她們母女深陷這魔窟,處境猶如懸于發(fā)絲的利劍,危在旦夕。門口那幾個大漢沉重的呼吸聲和不時挪動的腳步聲,好似催命的符咒,讓出去的希望變得遙不可及。

她強(qiáng)撐著內(nèi)心的恐懼,轉(zhuǎn)身拼命打量四周,妄圖從這絕境中覓得一線生機(jī)。墻壁赤裸裸地矗立著,毫無生機(jī),沒有任何可供攀爬借力之物,冷漠得如劊子手的臉龐。窗戶緊閉著,從外安裝的防護(hù)欄好似惡魔的獠牙,無情地阻斷了外界的曙光。屋內(nèi)除了那張床和寥寥幾件簡單家具,再無可用作武器或逃生工具的物品。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恰在此時,門口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說話聲。

“三爺好!”“龍哥好!”那一聲聲諂媚的問候,仿若死神的狂笑,直直鉆進(jìn)母女二人的心底,令她們的心瞬間緊繃,仿佛即將被拉斷的弓弦。緊接著,房門被猛地推開,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似要將她們最后的希望之門也徹底擊碎。一個二十三四歲的男子,身著花里胡哨的襯衫,頭發(fā)染著灰白色,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來。那龍哥則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活像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趙一凡轉(zhuǎn)頭對著門口的守衛(wèi)高聲呵斥:“都給我聽好了,守好門口,不管聽到什么動靜,都不許進(jìn)來打擾,要是壞了三爺我的好事,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好過!”守衛(wèi)們連忙點(diǎn)頭哈腰,齊聲應(yīng)道:“三爺放心,保證不會有任何差池!”隨后,龍哥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門,那關(guān)門聲在寂靜的走廊里回蕩,似是將這一方空間與外界徹底隔絕,屋內(nèi)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二人踏入房間,目光便如餓狼撲食般鎖定母女二人。趙一凡那雙色瞇瞇的眼睛,好似黏在老板娘身上一般,肆意地上下打量著,眼中的貪婪與淫邪之光毫不掩飾,嘴里還嘖嘖有聲:“喲呵,小龍啊,你這眼光可真是毒??!這娘們兒,三十好幾了還這么勾人,這身段,這臉蛋,老子喜歡!”說罷,他又將目光投向年僅十三歲的女孩,那眼神瞬間變得熾熱無比,好似餓狼看到了最鮮嫩的羊羔,嘿嘿怪笑著:“這小丫頭,嘖嘖嘖,才這么點(diǎn)大,就長得這么水靈,真是個極品啊!哈哈哈!”

聽到趙一凡這番不堪入耳的話,龍哥笑得更加張狂,臉上的橫肉劇烈抖動,仿佛即將掉落一般,嘴里的黃牙在燈光下閃著惡心的光:“三爺,我就說這絕對是您的菜吧!我一看到這母女倆,就想著一定要趕緊獻(xiàn)給您。”隨后,他又湊到趙一凡耳邊,滿臉淫笑地低語道:“三爺,您看她媽這身材,這韻味,一會兒我把她媽摁得死死的,讓她媽好好欣賞欣賞您和這小丫頭的精彩表演,哈哈哈!”

趙一凡聽完龍哥的話,仰頭發(fā)出一陣震耳欲聾的狂笑,那笑聲中充滿了變態(tài)的興奮:“小龍啊,還是你懂我啊!你這主意太妙了,光是想想,老子就已經(jīng)硬了,哈哈哈!”

母女二人聽到這兩個惡魔無恥至極的對話,心中的驚恐如洶涌的海嘯,憤怒似噴發(fā)的火山。女孩嚇得小臉慘白如紙,身體如篩糠般劇烈顫抖,拼命往母親身后躲去,雙手緊緊抱住母親的腰,仿佛那是她在這黑暗世界中的唯一救命稻草,嘴里喃喃自語:“媽媽,我怕,我怕……”母親則氣得渾身戰(zhàn)栗,雙眼怒目圓睜,死死瞪著眼前這兩個衣冠禽獸,然而,在這強(qiáng)大而邪惡的勢力面前,她又感到深深的無助,只能將女兒護(hù)在身后。

趙一凡滿臉淫笑,一步步朝著女孩逼近,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小美人,別怕,三爺我會好好疼你的?!迸樀闷疵赣H身后躲,身體抖如篩糠,小臉蒼白得毫無血色,淚水在眼眶里瘋狂打轉(zhuǎn),卻連哭出聲的力氣都沒有。

龍哥則在一旁搓著手,眼睛在母女二人身上來回掃視,諂媚地對趙一凡說:“三爺,您瞧這小丫頭,嫩得跟水蔥似的,肯定能讓您盡興。等您玩完了,要不也賞給兄弟我嘗嘗?”趙一凡瞥了他一眼,罵道:“你個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惦記老子的殘羹剩飯?!?

母親像一頭發(fā)狂的母獅,不顧一切地沖向趙一凡,用盡全力捶打著他:“你們這些畜生,不許動我女兒!”趙一凡輕松地抓住母親的手腕,用力一甩,母親便摔倒在地?!俺裟飩儯瑒e不識好歹,乖乖看著,不然有你好看的!”

就在趙一凡再次伸手去抓女孩,龍哥準(zhǔn)備上前幫忙按住母親的時候,房門突然“吱呀”一聲緩緩打開。陸辰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門口,他的眼神冰冷得如同極地的冰川,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殺意,冷冷地說道:“挺會玩啊二位?!?

趙一凡和龍哥驚恐地轉(zhuǎn)過頭,當(dāng)看到是一個少年時,趙一凡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極度的不屑,冷哼道:“哼,一個 14歲的小屁孩,也敢來壞我的好事,真是不知死活。”他歪著頭,滿臉的不爽與傲慢,仿佛眼前的陸辰不過是一只可以隨意捏死的螻蟻。

老板娘看到陸辰的瞬間,眼中原本燃起的一絲希望瞬間熄滅,轉(zhuǎn)為深深的絕望。她本以為是丈夫蘇醒后報了警前來營救她們母女,可沒想到出現(xiàn)的竟然是那個剛才還在店里吃燒烤的小男孩。她的身體微微一晃,感覺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干,心中滿是苦澀與無助,似乎最后的一絲曙光也消失殆盡。

女孩則在看到陸辰的那一刻,眼睛陡然睜大,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片刻后,她認(rèn)出了這就是在燒烤店時的小哥哥,既有驚喜又有擔(dān)憂,驚喜于在這絕境之中還能看到一絲希望,擔(dān)憂的是陸辰和她年紀(jì)差不多,又怎能敵得過這兩個窮兇極惡的壞人。

龍哥看到陸辰,先是滿臉疑惑,隨后突然想起來,這不是燒烤店那個最后沒有跑掉的傻小子么?他上下打量著陸辰,看著他那稚嫩的臉龐,心中暗自揣測,這小子怎么跟到這兒來了?再想到陸辰的年紀(jì),不禁脫口而出:“喲,臭小子,你不會是這丫頭男朋友吧?現(xiàn)在早戀正常,你這不要命地闖了不該闖的地方,就是不自量力了。”

趙一凡一聽,也覺得有這種可能,心中那變態(tài)的思想開始肆意蔓延。他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獰笑著說道:“臭小子,好像英雄救美?今天老子就在這兒把你這小女友給辦了,你就好好看著吧!”說著,他還故意朝女孩的方向伸出手,作勢要去抓她,想要以此來激怒陸辰。

陸辰不屑地說道:“你們兩個也不好奇我怎么站在這門口那么久沒有人阻攔么?”他微微揚(yáng)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看著兩只自鳴得意卻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

趙一凡臉色一沉,心中涌起一絲不安,但仍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吼道:“少在這故弄玄虛,小崽子,不管你怎么進(jìn)來的,今天都別想活著出去!”龍哥也跟著惡狠狠地附和:“就是,這是三爺?shù)牡乇P,你以為你能翻出什么浪花!”

陸辰冷笑一聲,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緩緩走進(jìn)房間,說道:“那你們不妨猜猜,我進(jìn)來之前,你們那些守衛(wèi)都在干嘛?”他的目光如炬,掃視著屋內(nèi)的一切,看似隨意卻又暗藏鋒芒,時刻留意著趙一凡和龍哥的一舉一動。

此時,母親和女孩的目光也緊緊地鎖定在陸辰身上,母親雖仍心存疑慮與絕望,但女孩眼中卻閃爍著一絲堅定的信任,仿佛在這黑暗的深淵中,陸辰就是那唯一的希望之光。

趙一凡和龍哥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些許慌亂,但他們怎肯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露怯。趙一凡咬牙切齒地說道:“哼,不管你搞了什么鬼,我現(xiàn)在就送你歸西!”說罷,他猛地沖向陸辰,揮舞著拳頭,帶起一陣呼呼風(fēng)聲。

陸辰不慌不忙,身形一閃,輕松地避開了趙一凡的攻擊,同時順勢伸出一腳,精準(zhǔn)地踢在趙一凡的膝蓋后側(cè)。趙一凡一個踉蹌,向前撲去,狼狽地摔倒在地。

龍哥見狀,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似弱小的少年竟有如此身手。但他很快回過神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著陸辰刺去,嘴里還叫嚷著:“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捅了你!”

陸辰眼神一凜,側(cè)身躲過匕首的鋒芒,然后迅速出手,如閃電般捏住龍哥的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龍哥手中的匕首掉落,他也痛苦地慘叫起來。

趙一凡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又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對準(zhǔn)了陸辰,瘋狂地大笑道:“小子,你再厲害,能快得過子彈嗎?”屋內(nèi)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diǎn),母親和女孩驚恐地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即將發(fā)生的一幕。

然而,陸辰卻面不改色,只是靜靜地看著趙一凡,淡淡地說:“你以為這把槍能救你?”就在趙一凡扣動扳機(jī)的瞬間,陸辰氣定神閑,微微抬起一只手?!芭椤钡囊宦?,槍聲如炸雷般在這狹小的空間內(nèi)響起,震耳欲聾,那尖銳的聲響仿佛要將人的耳膜撕裂。但奇怪的是,這巨大的動靜似乎并未引起會所內(nèi)其他房間的騷亂,想必是這里的隔音設(shè)備在發(fā)揮作用。

此時,母女二人透過指縫,驚愕地目睹了令人難以置信的一幕。龍哥也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震驚與茫然。只見陸辰穩(wěn)穩(wěn)地伸出兩根手指,那動作輕盈流暢,好似在拈取一片飄落的花瓣。而就在那兩根手指之間,赫然夾著一顆尚在冒著青煙的子彈,在燈光的映照下,子彈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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