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東來仿佛沒聽到蝶舞的嘲諷。

“打不過的人，不去招惹，這不是恥辱，打不過還要去挑釁，那才是愚蠢。”

“這個世界上，死人是說不了話，做不了事的；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會死，也只有愚蠢的人才會死，你不知道嗎？”卓東來忽然伸出右手，以最快的速度破開空氣，捏住蝶舞白凈的脖子，冷冷道。

蝶舞臉色漲紅，整個人被卓東來捏住脖子提在空中，說不了一句話，但眼神依然倔強，仿佛在說，有本事你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