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燒天、趙一刀、白馬張三三人的目光立刻被那對弧形劍吸引住。
他們心中都明白,此人絕非等閑之輩。
白馬張三皺了皺眉,看著那個胖子,沉聲道:“這人是誰?”
公孫靜微微一笑,道:“蘇州萬金堂的朱大少。”
白馬張三聞言,心中一驚。他深知萬金堂在江湖中的地位,更知道朱大少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好奇地問道:“他的保鏢呢?”
公孫靜指了指朱大少背后那個黑衣人,道:“恐怕他才是真正的保鏢。”
眾人聞言,心中都暗自戒備。
他們知道,這個看似不起眼的黑衣人,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朱大少終于坐了下來,他不停地擦著汗,喘著氣。
他看起來雖然肥胖臃腫,但那雙眼睛里卻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他身后的黑衣人始終如影隨形,寸步不離。他的雙手也始終未離開過腰畔的那對弧形劍。
氣氛變得異常緊張,每個人都在暗中觀察著對方。
他們知道,這場爭奪戰即將開始。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客棧的燈籠在風中搖蕩起來。
苗燒天耳上的金環也在叮當作響。他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眾人,仿佛要將他們每個人的模樣都刻在心里。
白馬張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悄悄地拉緊了衣襟。
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掠過,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趙一刀則低頭沉思著,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他在思考著對策,思考著如何在這場爭奪戰中勝出。
公孫靜則微笑著看著眾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欣賞和期待。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他們的爭斗必將精彩絕倫。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沉默。
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匆匆走了進來。
他走到公孫靜面前,低聲耳語了幾句。公孫靜聞言,臉色驟變。
他站起身來,掃視了眾人一眼,緩緩道:“各位,恐怕我們要暫時中斷這場聚會了,因為青龍會的貨已經出現了。”
眾人聞言,紛紛站起身來,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他們知道,這場爭奪戰終于要開始了。
公孫靜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跟他走。他們穿過客棧的后院,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
只見一輛馬車靜靜地停在那里,車廂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黑布。
公孫靜走到馬車前,緩緩掀開了黑布。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車廂里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珍寶和秘籍。
這些珍寶璀璨奪目,秘籍則散發著淡淡的墨香。
苗燒天、趙一刀、白馬張三和朱大少四人的目光立刻變得熾熱起來。
他們知道,這批貨的價值無法估量,心中贊嘆不已,不愧是青龍會,果然名不虛傳。
公孫靜微笑著看著他們,道:“各位,這就是青龍會的貨,你們誰愿意出價購買?”
苗燒天第一個開口,他豪氣干云地道:“我愿意出價黃金萬兩!”
趙一刀冷哼一聲,道:“黃金萬兩?你當我們太行山是窮鬼嗎?我愿意出價白銀十萬兩!”
白馬張三微微一笑,道:“金銀財寶乃身外之物,我愿意用一本家傳的武學秘籍來換。”
肥胖的朱大少則喘著氣道:“我……我愿意出價珠寶一箱。”
公孫靜聽著他們的報價,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知道,這場爭奪戰已經達到了高潮,沒人會嫌棄手中的錢更多。
如果有,那么他就不是人。
公孫靜當然是人,不僅是人,還是俗人。
就在這時,那個黑衣人突然出手了。
他身形如電,手中的弧形劍瞬間出鞘,劍光如龍,上面布滿真氣,攝人心魄。
劍鳴之聲剛起,劍就如同兩道銀色的閃電,瞬間便斬向了眾人。
速度之快,簡直令人吃驚。
眾人猝不及防,紛紛向后退去。
然而,黑衣人的劍法卻極為精妙,每一招每一式都直指要害。
苗燒天大喝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長刀,與黑衣人戰在了一起。
苗燒天赤發飛舞,大開大合,刀氣縱橫,迎上雙劍,旁邊的飯桌瞬間被整齊劈開,完完整整,不多不少。
刀劍碰撞的聲音不絕入耳,他們的控制都很好,只局限在這個房間里面。
旁邊的趙一刀和白馬張三也紛紛出手,加入了戰斗。
趙一刀刀如寒霜,猶如天上的冷月,清冷無暇。
白馬張三劍如寒星,快如閃電,劍氣彌漫劍身,三人瞬間對上黑衣人。
旁邊的朱大少被嚇得臉色蒼白,他躲在角落里,不停地喘著氣。
他那幾乎看不見的雙眼帶著胸有成竹,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戰斗異常激烈,刀光劍影交織在一起,仿佛要將整個房間的空間都撕裂開來。
然而,黑衣人的劍法卻越來越精妙,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地占據了上風。
就在這時,公孫靜突然出手了。
他身形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雙手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空中舞動。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變化與詭異,讓人捉摸不透,雙手散發熒光,變化無窮,四周全都是他的身影和手影。
黑衣人眼皮一跳,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心中大驚。
他沒想到公孫靜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他連忙收回了對另外三人的攻勢,與公孫靜戰在了一起。
同時另外三人也收刀回劍,不再出手,他們都帶著喘氣聲,顯然剛才的消耗不少,黑衣人確實很強。
戰斗持續了很久,公孫靜和黑衣人雙方都打得精疲力竭。
然而,就在這時,公孫靜突然使出了一招絕學。
“飛花蝴蝶手,”手印漫天,勢如空靈之山,籠罩黑衣人。
黑衣人劍光再快,卻仿佛被一座大山壓在身上,劍越來越慢,身法逐漸停滯,臉帶絕望。
公孫靜招式輕靈詭異,其勢卻如山一般,讓另外幾人心中震驚,心中警惕。
黑衣人的手中劍像是帶著千鈞重擔揮動,逐漸揮不動。
見此情形,只見公孫靜身形在空中一閃,便出現在了黑衣人的身后。
他雙手一合,一股強大的真氣瞬間涌出,將黑衣人擊飛了出去,黑衣人嘴吐幾口鮮血,瞬間重傷垂死。
黑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已經無力回天。
公孫靜看著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冷冷道:“你本不該來這里的。”
黑衣人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公孫靜道:“你……你到底是誰?”
公孫靜微微一笑,帶著微笑道:“我只是青龍會的壇主。”
眾人聞言,紛紛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們沒想到,武功如此之高,這個看起來很儒雅的中年文士,竟然只是青龍會的壇主。
充分說明青龍會的可怕,怎么看都不可思議,眾人思索著,沒人回話。
公孫靜看著眾人,緩緩道:“各位都是有資格的人,看來都想要要真正的貨。”
苗燒天、趙一刀、白馬張三和朱大少四人聞言,紛紛點頭。
幾人在這房間里,沒人再看一眼黑衣人的尸體。
經過一番打斗,房間燈光熄滅,重新點起蠟燭,昏暗的房間之中,燭光搖曳,映照著一張張或冷峻或狡黠的臉龐。
白馬張三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利刃,直刺人心:“我們此行,非為交友,乃是各取所需。”
苗燒天,粗獷的臉上帶著凝重,斜睨著他。
他的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即便是舊日的朋友,在這批貨物的面前,也難免要成為陌路。”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與決絕。
白馬張三冷笑,那笑聲在密室中回蕩,仿佛是對苗燒天話語的嘲諷,又似是對世間人情的無奈。
“苗幫主,你向來是個明白人,何須多言?”
苗燒天亦冷笑,兩聲冷笑交織在一起,如同夜色中的狼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人既已到齊,貨呢?”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