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姑娘看起來，確實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

“若是善加利用，的確能為柳青雀帶來不少麻煩。”

“也能讓你在落塔學院行事更加方便。”

聽完蕭落的計劃后，老者沉吟起來。

“不過，以柳青雀那睚眥必報的個性。”

“如果讓她知道，背后有你在推波助瀾，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這是一把雙刃劍啊。”

老者并沒有否認，也沒有認可蕭落這個計劃的可行度。

明顯是要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