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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蕭瀟(一)

  • 新月
  • 長風
  • 4550字
  • 2006-09-11 00:11:00

本來段信想在王宮大擺筵席,慶祝彩雁公主挑選了一位文武當今天下都無雙的駙馬,不過因為長風受了傷,加上他跟彩雁雖然定了名分,畢竟還沒有成親,也不能留在王宮中過夜,于是只能先派人把他送了回來。

“蕭瀟姑娘失蹤了!”這是郭槐見到長風的第一句話,讓長風頓時一個激靈,急聲的道:“怎么回事,不是讓你派人跟蹤保護的嗎?”

“傍晚,宮中傳出消息,主公當上了駙馬,丁重山他們一高興就拉著郭槐去賭坊兌銀子,一千一百萬兩銀子呀,這還只是我們的,其他小額的還不算,這次銀月賭坊總共賠了一千五百萬兩白銀,而損失將近一千萬兩呢,據(jù)說他們十年都別想賺回來了。”郭槐滔滔不絕道。

長風絲毫不關心賺了多少銀子,而是打斷他喝問道:“郭槐,別說那些沒用的,快說蕭瀟姑娘是怎么失蹤的。”

其實銀月賭坊這次也是一次豪賭,賭贏了將是幾百萬兩的收入,輸了就差不多傾家蕩產(chǎn)了,其實罪魁禍首就是長風,天天往蕭瀟那跑干什么,讓大家都以為他不會參選駙馬了,又突然參選駙馬了,讓大家措手不及,賠率還沒能漲上去,人就給選上了呢,本來大家都以為納蘭飄雪不會贏的,就是銀月賭坊幕后的老板都這么認為,把寶壓在那位主子身上,他太自信了,就變成了一種自負,結果是一敗涂地,不過責任不是他的,他也負不了。

郭槐似乎沒有感覺到長風的不悅,繼續(xù)道:“都怪那頭老牛,老牛這一聽說贏錢了,一高興也跟著去拿了銀票回來,離開了一小會兒,回去就發(fā)現(xiàn)蕭瀟姑娘就在那個時候失蹤了。”

“是在哪兒失蹤的,你可曾查到?”長風眉頭皺了起來,牛皋就是這樣,一興奮就忘記自己處在何處了,繼續(xù)問道。

“蕭瀟姑娘平時很少出門,只有在每逢初一、十五她才會去樂藝館學習樂器,而今天正是是十五,隨行跟蹤保護人是那頭老牛,他說在蕭瀟姑娘進了樂藝館之后就沒有再出來過,而其中有一段時間有半個時辰,牛皋去銀月賭坊取銀子,根據(jù)蕭瀟姑娘的平常習慣,她應該在里面至少待上一個時辰,才會出來,所以牛皋就趁這段時間取了銀子,再次到樂藝館打探的時候,里面的人說蕭瀟姑娘已經(jīng)離開了,而馨樂坊又沒有見到人回來,屬下猜疑,蕭瀟姑娘一定是讓人綁架了,而樂藝館有最大的嫌疑,牛皋問過許多在樂藝館旁做生意的百姓,都說沒有看到蕭瀟姑娘的軟轎離開。”郭槐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這么說,這個樂藝館是有可疑了?”長風想知道蕭瀟身上劍法的秘密,就讓郭槐暗中派人跟蹤保護,想從其他地方入手,沒想到終于出事了。

“不錯,郭槐認為這個樂藝館很有問題。”郭槐非常肯定的道。

“這件事有些蹊蹺,這個樂藝館是有些可疑,不過蕭瀟姑娘一定不會在樂藝館了。”長風也贊同郭槐的看法道。

“郭槐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來一個夜探樂藝館?”郭槐建議道。

“你認為有用嗎?如果是他們做的,不會沒有防備嗎?”長風反駁道。

郭槐笑笑道:“主公的話有些道理,不過打草驚一下蛇也好,總不能我們動,他們不動呀,人家在暗處,我們卻在明處。”

長風仔細的考慮了一下郭槐的話,姜還是老的辣,這反其道而行之,可能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

探聽隱秘之事,郭槐一人去長風不太放心,自己受了傷也去不了,牛皋他們也不行,武功雖高,輕功好的洪福、齊天兩兄弟去了心島,唯有丁重山穩(wěn)重可靠,是個適合人選,有他接應一下,就算碰到鬼面真君這樣的高手也能全身而退。

“渙然,你覺得我這么做是錯呢還是對呢?”段信滿腹惆悵的對著那名司禮太監(jiān)柳公公問道。

“主上有什么疑慮嗎?”柳公公也就是柳渙然問道。

“這個莫長風不是彩雁能駕馭的了的。”段信長嘆一聲道。

“主上的心太狹隘了。”柳渙然這句話要是在朝堂上說出來,那可是殺頭大罪。

“是呀,渙然,你我相交二十余年,還是你最了解我呀。”段信欣慰道。

“彩雁公主雖然是人中之鳳,但是并非國君之才,那莫長風心胸廣闊,又肯為公主付出,如果真的他日建功立業(yè)的話,也是主上的光榮呀。”柳渙然誠懇道。

“我滇國數(shù)百年都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難道到了孤王手里就要有戰(zhàn)禍嗎?”段信飽含熱淚道

“主上年輕的時候可不是這么想的。”柳渙然平靜的道,如此頂撞段信也只有他一人敢做了。

“不錯,當年就是孤王用錯了文章,現(xiàn)在才變的這樣,受制于人。”段信有些悲憤道。

“有些事情是無法挽回的,一切還要往前看呀,主上。”柳渙然提醒道。

“不錯,一切都要往前看,文章想不到你隱藏的這么深,直到今日孤王才知道你是天魔門的人,如今孤王心事已了,是該咱們斗一斗的時候了。”段信一拳錘在龍案上。

“主上還是不要操之過急,文章想必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只要在王宮,主上還是兩百五十多萬滇國百姓的主上。”柳渙然神色一動,勸說道。

“既然他們妄想通過彩雁公主謀奪滇國的政權的計劃失敗了,他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謀害主上一家,只要主上和王后還有彩雁公主一死,滇國就再也沒有他的對手了,到時候他登上國君的寶座定會水到渠成,所以主上要做的只有等。”柳渙然繼續(xù)解釋道。

“不是還有武功嗎?他難道會接受這個結果嗎?”段信不解道。

“除去主上,武功一個武夫能有多大的能耐,況且武功手下的人不知道被文章收買多少了,滇國一大半兵權都不再武功手上了,而是在文章手上。”柳渙然依然非常的平靜。

“這件事你怎么知道?”段信駭然道,這件事獵鷹不久前才得到消息。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主上應該明白的。”柳渙然道。

段信沮喪道:“想我段信英明一世,就因為用錯了一個人,落的如此下場。”

“主上并非一敗涂地,主上這次選駙馬就非常對,不但看清楚了各國的嘴臉,而且招的一個文武無雙的駙馬,說不定有反敗為勝的機會。”柳渙然眼睛精光暴射道。

“我怎么把他給忘了,渙然你看,這是他寫的國策和攻破滇京之法。”段信將長風所寫的兩份東西交給柳渙然道。

柳渙然驚訝了,這兩份東西要是流傳出去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他根本無法估量了,顫聲道:“主上果然慧眼識英才呀,此人就是主上的救星呀。”

“渙然,你怎么這么說?”段信不明白柳渙然話中的意思道。

“主上,你若想反敗為勝,就必須跟他開誠布公的談一下,就算他要求把滇國給他,主上都不要有絲毫的猶豫,憑他的才能區(qū)區(qū)滇國不再話下,他現(xiàn)在是你的女婿,將來的滇國也是由他掌控,公主只不過是個執(zhí)行者,而且此人心胸廣闊,亦不是一個喜新厭舊之人,公主一定會很幸福,別看他表面上只是一個江湖武夫,如果給他施展才華的空間,統(tǒng)一整個新月都有可能。”柳渙然的這番話讓段信目瞪口呆。

好半宿他才回過神來道:“這件事可開不得半點玩笑,渙然。”

“渙然從來不跟主上開玩笑,主上你是知道的。”柳渙然還是一副老樣子道。

段信點了點頭,這位跟他出生入死的的兄弟是不會騙自己的。

“郭老,您老把我從被窩拉出來干什么呀?”丁重山不情愿的穿了一身夜行衣,跟了出來。

“不是我要拉你出來,是主公讓你跟我去的。”郭槐罵道。

“那咱們這是去哪兒?”丁重山一聽沒話可說,用黑布把自己臉蒙上道。

“樂藝館!”郭槐在他耳邊輕聲道。

“干什么去?”丁重山不解的問道。

“打草驚蛇,或者叫做引蛇出洞,隨你怎么想就是了。”郭槐答道。

丁重山還想問,郭槐的身形已經(jīng)動了,沒有辦法只好跟了上去。

去的路線早就摸好了,郭槐和丁重山幾個縱身就到了,樂藝館不是青樓,此時差不多里面的人都安歇了,只有最里面的少數(shù)幾間房還亮著燈,那就是他們夜探的目標。

郭槐和丁重山如同野貓般的爬過去,丁重山在屋頂上放風,郭槐則一個倒掛金鉤,透過窗戶的縫隙往里面瞧去。

里面端坐的是兩個女人,都是徐半老娘,風韻猶存的那種,郭槐認得她們,一個是樂藝館的館主李嫣嫣,還有一位就是這里了首席器樂教習,花魁大賽的主持人佟萱萱。

只聽見佟萱萱先道:“師姐,這蕭瀟在我們館內突然失蹤,我們該怎么辦呀,也不知道是誰干的,如果馨樂坊問我們要起人來,我們該怎么辦?”

李嫣嫣平靜的道:“只有一個人對師姐懷恨在心,說不定就是沖著你師姐來的。”

“什么人跟師姐你過不去呀?要不要師妹替你出手。”佟萱萱恨聲道。

“這件事,師妹你還是不要插手,這個人不是你我碰的了的,還是通知一下谷主,讓她老人家出面一下。”

“可是谷主萬一怪罪下來怎么辦。”佟萱萱擔心道。

“不會的,這件事少主也參與其中,師姐的責任不會太大。”李嫣嫣安慰道。

“少主來滇京了嗎?”佟萱萱問道。

“來了,不過又走了。”李嫣嫣嘆了一口氣道。

郭槐心道,李嫣嫣口中的這個人是誰呢?她為什么不愿意說出來了,她們好像還是什么谷的人,當然他們不是鬼狼谷的人,雖然郭槐沒有動用令牌,也不知道鬼狼谷的人藏身何處,但是她們說的什么少主的,就知道不是自己人,看來他和丁重山來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打草驚蛇也沒有必要實施了,兩人悄悄的原路退了回去。

丁重山什么都沒有搞明白,糊里糊涂的跟過去,糊里糊涂的又跟回來了,郭槐的收獲倒是不小,得到一些比較有價值的情報。

郭槐打發(fā)丁重山回去繼續(xù)睡覺,自己敲開了長風的房門,長風從弄月的懷抱中起身穿上衣服給他打開門道:“有什么事明天早上不好說,偏偏這個時候敲門。”

郭槐尷尬的笑了一下,在長風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然后自己走開了,長風一下子沒有了睡意,到底是什么人跟樂藝館過不去,把蕭瀟姑娘無聲無息在樂藝館把人綁走,實際上目的可能就是嫁禍給樂藝館,讓馨樂坊的人認為是樂藝館綁走了蕭瀟,這個人可能跟樂藝館和馨樂坊都有仇,讓樂藝館跟馨樂坊自相殘殺,不過那位李嫣嫣好像知道是誰干的,卻沒有在自己師妹面前說出來,這個人來頭一定不小,不然李嫣嫣也不會不告訴自己最親近之人,但是除了馨樂坊會要找蕭瀟之外,還有一人就是自己,莫非這個人是沖這自己來的,就是因為想到這個,長風才睡不著了。

宮子羽,不可能那么快的動作,蕭瀟失蹤的時候,宮子羽剛走,他也不可能這么快下手,應該不會是他,溫風,更加不可能,他是一個謙厚之人,不會是他,司馬雄,太離譜了,決不會是他,唯獨只有文才了,只有他才最恨自己,自己做了駙馬,奪走了本來屬于他的女人,他才是最恨自己的,一定是他,除了他不會是別人。

他綁架蕭瀟,莫非讓自己跟樂藝館起沖突,而且以他的眼力不會看不出來,樂藝館的那兩個女人都身懷武功,莫非想借刀殺人,有這個可能,蕭瀟取代弄影成為新一屆的花魁,如果沒有李嫣嫣的最后一個滿分是不可能的,長風清楚的記得那個場景,蕭瀟與弄影就差半分的時候,是李嫣嫣的一個滿分讓蕭瀟的分數(shù)提了上去,成為花魁的。

會不會是弄影的報復呢?長風瞬間轉了一個念頭,明天讓郭槐查一查弄影那個時候有沒有去過樂藝館,再作打算,至少先要把蕭瀟毫發(fā)無損的給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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