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斷氣的掌門，九尾狐收了手，然后轉眼看去了程天零，雙眼禽淚，仿佛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一樣。

“主人，都是他不好，所以他該死對不對？要是他是好人，我就不用殺他了！”

面對九尾狐的質問，程天零點了點頭：“沒錯，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九尾狐還在嚶嚶嚶，程天零已經轉身去了門外，一部分存活的弟子跪在地上，渾身抖動滿臉驚懼，已經沒有絲毫反抗的心思了。

“你們知道接下來應該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