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日
“您好,老人家,需要幫忙嗎?”
杜格·索倫森伸手扶了扶老者的肩膀。
“哎呀,真是謝謝你,年輕人,沒想到在這里竟然遇到華夏人。”
老者看著杜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們正站在繁華的倫敦街頭。
“您要去哪兒?如果順路的話,我可以載您一程。”
杜格·索倫森面帶紳士的微笑,話語里透著真誠。老者看了看他,似乎并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去xxx街那家咖啡店,已經是他們的老客戶了。家里的管家今天沒在,我只好自己來了。麻煩你了,年輕人,您怎么稱呼?”
“我叫杜格·索倫森,中文名譚城。您可以叫我譚城。”
杜格輕輕扶著老者上了車,隨即坐上了駕駛座。
“不知道您怎么稱呼?”他微笑著問。
“我姓夢,叫我夢老就好。譚先生是華裔,還是在這里工作?”夢老目光帶著一絲好奇。
“不敢不敢,夢老您就直接叫我譚城。我是混血兒,雖然在倫敦長大,但從小和華夏有很多聯系。”
兩人聊了許久,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將夢老送到目的地后,杜格·索倫森揮手告別,悄然離開。
18日
“你好,小姑娘,你是華夏人嗎?”
夢老在一家經營了二十多年的花店里,看見了日和夕美子。
“老爺爺好,我的爸爸是東瀛人,媽媽是華夏人。”夕美子抬起頭,帶著天真的笑容。
“原來如此。”
夢老摸了摸她的頭,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古老的溫暖。
“你今天來買花嗎?”
“我只是看看,哥哥總是說我亂花錢。”夕美子撅著嘴,不滿地嘟囔。
“哦~”夢老稍作停頓,似乎有了主意。“那我考考你,如果你能答對,我就送你一束花。”
“什么考題呀?”夕美子的眼睛亮了起來。
“月季花怎么養?如果你答對了,我就請你喝杯茶,送你喜歡的花。”
夕美子沉思片刻,瞇起眼睛,認真回答道:“月季花對土壤要求不高,但必須每天有至少五小時陽光,才能開得更好。”
夢老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不愧是個聰明的孩子。好了,塔麗,把這筆賬記在我頭上。”
他和夕美子交換了聯系方式,離開花店時,夕美子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20日
在夢島莊園的庭院內,夢老突然劇烈咳嗽,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他虛弱地將藥片塞進嘴里,手指顫抖。
“看來,時日無多……”
他自言自語,眼神空洞地望向遠方。月光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蒼老、虛弱。
21日,天空陰云密布
書房內,氣氛緊張。偶狠狠把桌上的文件砸在地上,怒視著坐在對面的夢老。
“老夢!這些資產,你就真不打算為家族犧牲一點嗎?”
夢老緩緩閉上眼睛,面色沉靜。
“這些年來,家族的興盛是因為神的眷顧,但你卻逐漸迷失了自己的本心。”
偶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猛地站起:“這些年,不是我預知,所有的困難、所有的災難,都是我帶領大家度過的。現在你要把家族七成的資產捐出去?那我們下面的人怎么辦?”
“我早已不再關注那些。”夢老淡淡回應。
偶憤怒地摔門而去,屋內只剩下嘆息聲。
23日,深夜
偶倚在倫敦某辦公樓的落地窗前,望著街道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電話響起,他冷冷接起。
“杜格,準備好了嗎?”偶的語氣冰冷,充滿壓迫感。
“差不多了,25號的派對我也已經收到邀請。”電話那頭的杜格回應平淡。
“那我們25號見。”偶冷酷地掛斷電話。
“老夢,真沒想到,我預言了那么多,最終卻沒能預見到自己會向你動手……”他低聲自語,笑聲中帶著一絲自嘲。
25日,夜晚
夢島莊園內,派對氣氛熱烈,賓客們笑語喧嘩,氣氛輕松愉快。舞池中央,音樂震耳欲聾,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大家似乎都忘記了煩惱,沉浸在眼前的歡愉中。
但在這場狂歡的背后,命運的齒輪正在悄然轉動。今晚,一切將發生改變……
26號,老爺的尸體被發現了,居然是吃錯藥死的。
偶,日和夕美子,茴香,葉清,杜格·索倫森還有一位受邀的女子都出現在老爺的尸體前。
“老夢啊!你怎么就這樣走了啊.....”
偶依靠在墻邊,故作傷心嘆氣道。
“傭人都死哪去了,不知道檢查藥物嗎?這種差錯都會出現?我看你們是不想干了!”
偶一腳踹向了旁邊驚恐不安的傭人。
“好了,偶,我來檢查一下老夢的尸體。”
葉清皺眉向前,正檢查夢老的尸體。
日和夕美子被夢老這幅情況給嚇哭了。
“老爺爺.....嗚嗚,你怎么就這樣走了.....嗚嗚嗚,我說好要保護你.....嗚嗚嗚。”
日和夕美子淚如雨下。
偶見到日和夕美子這副傷心的模樣,上前安撫道。
“別傷心,叔叔會讓老夢體面的離開的。”
杜格·索倫森沉默,畢竟倆人才認識幾天,感情還不至于那么深厚,不過裝的太過。
杜格·索倫森默默地離開的房間。
茴香和葉清倆人上前檢查。
葉清曾經是法醫,不過這次來并沒有帶那么多設備。
只能簡單的檢查。
茴香卻發現了不對勁。
“這個藥按理來說不會出現在這座島上,麻醉劑怎么可能會這樣注射?”
葉清也發現了不對勁。
“沒錯,看來是有人謀殺。”
幾人聽到葉清的話都怔住了。
剛走出去的杜格·索倫森聽見了葉清的話,目光中略微閃過幾道寒芒。
“如果是真的,那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我現在打個電話把這座島所有人都嚴查一遍。”
偶連忙掏出電話,正欲撥打,卻被葉清攔住。
“不必了,先安葬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