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沒道理啊!你說你昏死了,但醒來后,種種表現告訴你,你確實得到了人家姑娘?”黃旭一腦門的問號。
“我也納悶啊,我都不知道我這算怎么回事兒,稀里糊涂,啥也沒感覺到!但阿秀的反應和種種跡象告訴我,我確實做了。”我郁悶道。
“我去!你可真是一個百年不遇的奇葩啊!我特么怎么會有你這種不靠譜的兄弟!要不然你今晚換別的女人家試一試?”他給我提了一個建議。
“這……再說吧!”我有些頹廢。
“誒?彪哥啥時候回來的?”他指了指鄭彪。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并告訴我,我回來,彪哥就已經睡著了。
怎知道這家伙三句話不離老本行。
“彪哥這戰斗力也不行啊!回來的這么早,然后直接就睡了。不像我,燃料充足!早上我都沒饒過那女人。”
“盡管她苦苦哀求,編話說什么三聲鑼響,我不走會受到詛咒!”
“老子才不信什么詛咒,分明懼怕我的戰斗力,一大早,霸王硬上弓就完事兒了!”
“所以,我回來的稍微晚了一點!哎呀,沒辦法,誰讓哥們實力過于強悍呢!”黃旭說起這話的時候,尾巴都快要翹上天了,就感覺自己在俯瞰全世界一般。
緊跟著,黃旭漫不經心的走到了鄭彪的身邊,拍了拍鄭彪的肩膀喊道:“喂!彪哥,先別睡,起來陪兄弟喝兩……”
黃旭話還沒說完,就看鄭彪猛的爬起來,跪在了那里,渾身顫抖,好似詐尸了一般。
緊跟著他瞪大了紅彤彤的雙眼,大聲喊道:“我不想死!別殺我,千萬別殺我,我不想死!姑奶奶,我都照你說了做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鄭彪這個反常的舉動,給黃旭嚇得連連退了好幾步,也看的我是驚慌失措。
大概半分鐘過后,鄭彪像是清醒了過來,先是看了看我一眼,轉而看了看黃旭,然后一屁股坐在草席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我……我剛才咋了?”
“彪哥,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黃旭回道。
“做噩夢?我……我都說啥了嗎?”鄭彪問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
“你說你不想死,什么姑奶奶,別殺你啥的!”
“啊?哦!我……我可能有夢到那個纏著我的女人了!”鄭彪說完這話,跟著哀嘆一聲,隨后問黃旭要了一根煙,抽了一口道。
“我在東北認識一個女老板,是那種混不吝的女人,她喜歡我,我看她長得漂亮,有個性,還有錢,就跟她好上了!”
“但彪哥我怎么可能為了她放棄整片森林?有一次找小妹兒被她發現了,氣壞了,說要找社會人弄死我!”
“我知道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害怕了,才跑到這邊了,又鬼使神差的來到這里!”
“即便躲開了她,但腦子里一直有陰影,做這種噩夢不是一天兩天了。”
聽到鄭彪的解釋,我和黃旭這才松了一口氣。
“彪哥,這女老板對你影響力挺大啊!都成夢魘了!”黃旭笑道。
“不提她了,晦氣,話說兄弟你,昨晚咋樣了?有沒有換換菜?”
“那彪哥你的?”黃旭沒有回答,反問了他一句。
“我嘛!被冉顏那個小妖精給纏上了,別的女人就是看不上了,天天想著她,白天夜里滿腦子都是她,我怕是要死在她手里了!”話落,張彪居然有著一絲苦笑。
“那說明冉顏姑娘技術好啊,把彪哥吃的死死的!我就沒有,我換了一個女人,我說過了,村里女人這么多,要做到雨露均沾的!”黃旭得意洋洋。
“那還不錯,可千萬不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吊死了,不然你就……”
說到這兒,鄭彪猛然頓住了。
“不然怎么了?”我察覺了一絲異樣,緊著問道。
鄭彪臉色閃現了一抹慌張,趕忙回道:“沒……沒什么,倒是你小子,昨晚破身了嗎?”
被他這么一提,我就跟漏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又特娘的尷尬了。
最后,黃旭那個大嘴巴又跟鄭彪說了這個事兒……
“按理來說,不能啊!”鄭彪也是一臉懵逼。
“彪哥,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演戲,把我耍了,實際上我倆啥都沒發生?我之所以昏死過去,是被女人下了類似蒙汗藥的東西?”我反問道。
因為我到現在仍然覺得自己啥事兒都沒干,嚴重懷疑,阿秀的表現,還有床單上的印記,說不好都是偽造的。
“這不可能!”
鄭彪直接否決了我的想法。
“按照我對這個村的了解,是絕對不允許男客訪婚的時候,弄虛作假的,否則被抓到了,是要受到極為殘酷的刑罰,這些刑法,對女人來說,十分恐怖!”
“而且這里的女人從小就順應這個習俗,腦子里對這些東西已經根深蒂固,不可能鬧出你想當然的事情。我看那,不會是你小子故意鬧出來的幺蛾子吧?”
“哥!我能鬧什么幺蛾子啊!我的取向正常的很,看到那女人后,魂兒都被勾飛了,恨不得把她吃吃干抹凈,我還鬧幺蛾子,我靠!”我氣呼呼道。
“陸言,怎么跟彪哥說話呢?有脾氣也不能跟彪哥發啊,誰讓你自己不爭氣?”黃旭白了我一眼,隨即對鄭彪道。
“彪哥,我兄弟不懂事兒,你別跟他一樣!他也是郁悶大勁兒了,有氣兒沒地兒說。”
“誰跟他一樣啊,我說陸言兄弟,你要是真不行,我勸你還是離開這個村子吧,免得在我面前丟人,讓我笑話,讓我覺得,你真特娘的不是個男人!”
我不知道鄭彪為什么突然這樣拿話刺激我,但我沒理他,一個人氣呼呼的躺在了草席子上,一翻滾,就閉上眼睛屬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