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體？在……在哪兒呢？我怎么沒看到？我說祖婆婆，咱這大半夜的，還剛摔死了個女人，您老可別在嚇唬我！”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用手指著地面，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也是，你小子就是外來的肉眼凡胎，眼睛里無神，靈臺上無氣，我居然老糊涂了，把這茬兒給忘了。”

“對了小子？我聽說，跟阿秀過夜之前，你還是個童子身？”

“臥槽！”我來了一句經典的國罵，主要沒想到，她一個老人家，會八卦這種問題。

然而接下來的問題，她問的是更火爆！

“那么現在跟阿秀好上了，一晚上能來個幾次？”

“幾……幾次？我這……”

這種問題被她問起來，說實話，真的讓我難以啟齒，特別是面對她這種老婆子！

而且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女的吧……

“你小子怕什么？我問的都是正經問題，你回答就是！”他對我催促道。

見老婆子這么認真的看著我，我抿了抿發干的嘴唇，開口道。

“能有個六七次吧……”

我這還真不是自吹，或許我剛開始成為男人，活力旺盛？

“這么說你小子陽氣兒挺足的，那我就省心咧！來！對準這個地方，脫褲子撒尿！”她站身，用拐杖敲打著地面。

“撒……撒尿？！”我以為自己沒聽清，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老太婆。

毫不夸張的說，我現在的腦海里，絕對有一萬匹草XX 飛奔而去……

“對！撒尿，你墨跡什么呢！怎么？需要我這個老婆子親自給你解褲腰帶嗎？”她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別別別，不用不用！內什么，你回避總可以唄？”

“還知道害臊，我都多大歲數了，還避著我這個！”

嘴上這么說，但她人已經轉過身，不再看了。

見她轉身，我趕緊解開褲腰帶。

之所以選擇順從她，是我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先配合為上，在慢慢看她到底搞的是哪一出兒。

一泡尿撒完，除了背著我站著的老太婆讓我著實有些尷尬，剩下的，就只剩下通體舒泰。

見我完事兒，祖婆婆拄著拐杖慢慢轉過來，一臉嚴肅的道：“男屬陽，身體往外走的水便是那泄陽之露，雖然你的沒有童子來的純正，但陽氣還是足的很。”

“經過這泡尿，往往能讓看不到的陰祟邪物原形畢露，致使其無法遁藏！”

祖婆婆這話剛說完，我驚訝的看到，被我撒了尿的地方，竟然……

竟然出現了一個個黑漆漆的腳印！

“我去！這啥情況？！”我嚇得猛往后退了一步。

“別怕，這叫顯陰。”

抬起頭，他看著我：“你是農村來的娃嗎？如果是，你們村里辦喪事兒的過程你肯定有見過吧？”

我本能的點了點頭，這種事兒，肯定是見過的。

“據我所知，你們外面的農村辦喪事兒，有一個燒紙扎車馬的習俗，用來給逝者送行。我們這里過去也是有的，但最后，這些繁文縟節都被廢除了。”

“送行的路上，有時候會看到一排排臟兮兮的小腳印，這種腳印如同曇花一現般，轉瞬即逝。很多人見過，說法也是多種多樣。”

祖婆婆說的這個我雖然沒見過，但確實聽村里人提起過。

記得村里長輩提到這茬兒的時候，那說的都有理有據，當時我還不信，經過她這話，加上我現在看的情況，我真的有點懷疑了。

難道說，科學的盡頭真的是玄學？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客觀存在的靈異詭事兒？

腦子里想著這些的時候，祖婆婆又開嗓了。

“眼前的情況跟那個類似，小子，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她那丑陋的臉上，表情更顯神秘。

我也因為她這番話，感覺到背脊發涼，然后不停的搖著腦袋。

“這或許代表著，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錯的，這些姑娘的死，并非她們的本意，也非神明的安排，搞不好，她們是……是被鬼附了身！”

“鬼？！”

“被……被鬼附身？！”

鬼這種東西，是我最不想在此刻聽到的詞兒。

在她提到鬼這個字兒的時候，我感覺周圍的空前都變得森寒了幾分。

深吸一口氣，她繼續道：“這些年，我沒日沒夜的研究，也苦學先祖留下來的地相之術，風水之法，這才發現古宅這個地方，在地理上，乃是風水四劫里的‘鬼門劫’！”

聽她這有扯到風水了，我更是一臉懵逼，感覺這老妖婆太玄乎了，好像啥都會。

這又是蠱毒，又是風水的，而且現在說的一套又一套的，姑且當聽故事了。

“我們摩梭村自古以來，都是女系村落，千年前，因為種種原因，接連遷徙，最后僅剩下的一部分人落在此地扎根。”

“我查過資料的，先祖們認為，這個地方是她們的福地，但古宅這個地方卻不是很好，因為在過去，古宅這片地，好像是一個亂墳崗，埋葬了很多孤魂野鬼，是極兇之地！”

“因為這一塊兒地皮陰氣重，先祖最終決定，將這里做出古宅，用以供奉逝者的牌位，讓陰邪之地變成了祭拜之所，也算是用這些牌位，鎮住這里聚而不散的陰氣。”

“從而，陰地變為圣地，可保后輩百年無憂。”

說了一大堆，祖婆婆像是突然反應過來，她微微咳嗽了一聲。

“說跑偏了！我其實一直都懷疑，在這個落鳳塔的下面，應該埋著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