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么看著,她目光灼灼的盯了好幾秒,這才哀嘆道:“出生在這樣的村子里,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很抱歉,我只能告訴你,我有我自己的苦衷,僅此而已!”
緊跟著,她又堅定道:“但你今晚必須要了我,雖然我不想,但如果你不這么做,我明天定會要受到那繩刑之苦,我不想到頭來被折磨而死!”
“你這女人可真怪,為啥聽那個丑老太婆的,不喜歡,不想做就不做,她們逼你,你大不了就離開村子唄,反正腿兒長在你的身上,他們還能綁著你怎么著?”
“離開?”
聽到我這個話,阿秀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怎么可能離的開!我們村寨的女人這輩子都離不開摩梭村的,如果離開了,就會……”
“就會怎樣?”我看著她那張絕美的臉。
她張著嘴,定在那里能有個好幾分鐘,最后才又道。
“哎呀,反正我們是不可能離開的,這個村子的規矩我也必須要照做。不說這個了,我們能開始了嗎?”
說完,阿秀又本能的縮了縮。
“你看看你的反應,又不想跟我發生那種關系,總之勉強的事兒我可不干!”
“可是不這樣,你知道我的結果會有多慘的,我也不想啊!可我沒辦法!沒辦法!”阿秀急得快要哭了。
“沒事兒,你回頭告訴別人,我是個童子雞,緊張過頭了,自己不爭氣,搞不成了,覺得丟人跑路了,怨不得你,就這樣!”
沒有再去管顧阿秀的挽留,我穿好衣服,順著閣樓的繩子,爬了出去。
等我從阿秀的住處離開后,不知道怎滴,感覺特別的輕松。
雖然很可惜,心里空落落的,一個大美女就這么放手了,但就是舒心。
從阿秀家離開,我腦子里盤算的是去另找一戶人家。
阿秀既然不愿意,我可以找別人嘛,我今晚原本今天也不是跟阿秀在一起。
而且我這么做的目的,還有一個,算是找個證人,聽我的一番話,算是替阿秀開脫吧。
沒辦法,老好人當慣了,總是喜歡替別人著想。
腦子里正這么盤算的時候,一個女人從我的身邊悄然經過。
仔細一看,這女人居然就是早上、我遇到的那個打更的中年女人。
這會兒女人手里還拿著更鑼,顯然已經進入工作狀態里了。
“呦!遠來的男客,怎么這么早,就從女人家的放置里出來了?”女人話說的同時,還向著阿秀的住處瞅了瞅。
看起來,村里的女人白天不允許跟男人面見,但好像到了晚上,就沒什么避諱,她直接大大方方跟我說話,就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了。
看到這個女人,我眼睛一亮,直接戲精附體。
“大姐,是這樣的,里面的女人是個花黃大姑娘,而我也是一個未經人事兒的童子雞,我倆剛才都生分的很。”
“過程中,我……我可能是太緊張了,感覺自己好……好像不太行,就不顧女人家的勸阻,狼狽跑出來了!”
我撓了撓頭,故意撒謊道。
我如此這么一說,也算是找了個證人,能替阿秀開脫。
雖然自尊心會有點受損,但都是不認識的人,才不管她們怎么想呢!
聽了我這話,女人頓時是媚眼如絲。
“呦呵,小哥還是白身呢?白身好,干干凈凈,緊張也正常,阿姐理解!”
“像你這樣的小哥,確實需要懂事兒的姐姐幫忙調教一下,不像是那種未出閣的小姑娘,啥都不懂,到頭來自然會壞了男客的雅興,弄巧成拙!”
“只怪姐姐我今晚還要敲更鑼,忙得很。要不然你等明晚,可以順著這條路直走,把頭的那一家就是姐姐的住處,明晚姐姐休息,院門放著信物,給你留著門兒。”
“漫漫長夜,姐姐可以好好教教你呢!”
女人說話嗲聲嗲氣,加上她風情萬種的樣子,對于我這種小男生來說,真特么致命啊!
跟我說完這話,女人扭著身段離開了。
我感覺她是故意妞給我看的,真的讓我有些抓狂。
看著她的背影,還有剛才的笑容,加上故意扭著的樣子,我瞬間覺得身體里的一股邪火被勾了出來!
我知道不行,我特么得發泄一下了。
一會兒沿途,隨便找一家掛著象征性信物的,進去不二話,直接展開戰斗模式!
但悲催的是,還沒等我挪地方,那女人就扯著嗓子補了一句。
“忘記跟你說了,我們村的規矩,男客夜晚進了某一家屋內,如果出來了,就不可以再進入女人家了,否則會受到詛咒的!”
“千萬別抱有僥幸心理哦,詛咒很可怕的,而且我也會一直暗中盯著你的!”
伴隨著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女人離開了……
“靠!破規矩真多,動不動就把詛咒掛在嘴邊兒,誰怕你的詛咒?我又不是被嚇大的!真有意思!”
我不忿的自語了這么幾句,裝模作樣的往山洞方向走去。
但實際上,卻是在觀察各家院門有沒有信物,有的話,直接就鉆進去,我還真不信那個女人可以時時刻刻盯著我!
但是讓我怎么都沒想到的是,一連走了大半個村子,我就沒看到有院門口掛信物的。
“不會是這么衰吧?今晚就沒有多余的女人出來‘招婿’了?”
我這個郁悶呢!
一直溜達了大半夜,最后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今晚,我特么又是白玩兒!
不過回去后,我不可能說實話了!
哪怕是對黃旭,都不能說實話。
就說找了一個知心大姐姐家,然后折騰一宿怪累的體力不支,一個勁兒睡覺,把一個白天混過去再說。
我這么做,他們也不能把我怎么著,我也不會傷自尊!
在我真正往山洞方向走的路上,經過一戶女人家的時候,冷不丁間,突聽到在這戶人家里,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仔細聽,這聲音既不是鄭彪,也不是黃旭,聲音比較低沉,帶著嗚咽之感,是我從未聽到過的一道男人聲音!
可是按照鄭彪的意思,整個村子里,就我們三個男人。
那這個男人的聲音,又是怎么回事兒?!